说话间,康熙已轻柔上手按摩几下。揉到后来,不知不觉,他早把唇舌覆了上去,两人纠缠到一处。康熙甚至能觉出卫氏身子绵软无力,倚在自己怀中轻轻颤抖。
康熙心中欢喜不已,最是销魂动情时,如此佳人,怎不惹人怜爱?
康熙密密细吻,把良懿抚弄得娇喘连连,再忍不住情热正酣,双手一抄,打横抱起卫良懿的身子,只听得她怯怯惊呼一声,藕臂忙地圈住皇帝颈项,康熙抱着她向锦榻走去。
原本床畔悬着湖水碧色缀流苏的轻罗帐幔,用双龙缂丝金钩略略束起。因康熙皇帝镇日瞧见满眼晕黄,有些闷热,新近命人更换的素色纱幔。
此时此刻,康熙一挥手把帐幔挑下,那一拢轻罗如风摆杨柳一般荡漾而下,顷刻间遮住满床旖旎。通明的烛火映过来,衬得那轻罗上精致的水墨苏绣泛出隐隐波光,远山秀色,鸳鸯戏水,游鱼成欢。
康熙轻啜那梅蕊初露的面颊,还有对襻襟口微露白若凝脂的肌肤,意乱情迷,轻重吮吻。良懿被康熙吻到耳垂颈畔处酥软麻痒,忍不住咯咯轻笑,侧头翻身欲躲。康熙哪里舍得就放,倾身覆住她的身子,着意温存起来。
两人情难自禁,缠得难舍难分之时……,顾问行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刚好在暖阁外清晰响了起来:“皇上!”
康熙正亲在要紧处,恼恨那厮恁不识相,哪肯搭理他?卫氏却慌了神,轻推康熙趴着作怪的肩膀,紧张兮兮小声说:“皇上,是顾总管。”
康熙心中忿然,如果没有要紧事,等朕得空一定给你颜色看。
康熙皇帝抑着怒气斥了一句:“讲。”
顾问行答话的声调低沉却微带急切之意,
“启禀皇上,景仁宫遣人来报,六阿哥病重。”
康熙立刻情绪颓然,翻身坐在榻边想道:怎会是这孩子?
康熙皇帝只得吩咐:“进来回话吧。”
顾问行微微垂首,步履无声走了进来。
康熙询问:“可请御医诊过?”
顾问行目不斜视、毕恭毕敬回答:
“王御医的脉案,说是春寒受凉导致的腹泻不止。”
康熙皇帝心想,既然有了对症,那就开药煎汤治疗呗,找朕有啥用呢?朕前世也不是医生,又不会治病。康熙只得追问:“既然王御医诊过了,还没有见好?”
顾问行答:“从昨夜到此时,六阿哥接连渲泻十来趟还未停,德娘娘伤心过度已厥过一回,只道小阿哥怕是不好了。”
康熙闻言心底一沉,这都是些甚么丧气话。
康熙起身道,“朕过去瞧瞧罢。”
顾总管连忙上前帮皇帝系颈边的如意襻扣,整理衣襟。老顾心里也在怨怼,既然六阿哥昨晚上就已不好,其实下午景仁宫早可派人来禀,偏偏非要等到这会儿入夜才回,委实烦恼。可巧皇帝兴致正好,手脚也快,一会儿工夫,大衣裳都偎得差不多凌乱,就差脱下办事,这不是存心地么?
康熙临走前使劲握了一下卫良懿冰凉的手,还没忘记叮咛她一句:
“你在床上歇着罢,过一会儿朕就回来了。”
卫良懿等康熙皇帝离开后,立刻整理好身上半散的衣袍,又回身把龙床帷幔铺扯平整,轻罗纱帐重新用双龙缂丝金钩拢住,方才悄悄退出暖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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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恙,无有精力查资料,大量注水,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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