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子玥轻阖着眼,伸手反拥抱他,“席,抽个时间,我带您去见我妈妈吧。”
“明天。”左纪席把年子玥从高凳上抱下来,“在这之前,我带您去见我其他的家人。”
庄园的祠堂位于整个庄园的最北边,背山面水,南北朝向,明堂宽大,方正而水口收藏,极其具有讲究,还未走进,已经有庄严肃穆之感。
年子玥停在门槛前,记得好像有些宗教里跨门槛就是有讲究的,拉了一下左纪席手,问:“垮哪只脚进?”
左纪席看她一脸严肃的表情,差点失笑,她以前可是嚣张得意得不行,什么人的眼神和看法都不在乎,现在居然因为他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她果然不适合生活在这个古板的庄园里。
“右脚。”
年子玥照言迈出右脚,进了祠堂宅子,并没有闻到烟火味,一层不然的房间里满是鲜花和黑白画像,画像从百年前的先辈就开始有。
左纪席拉着年子玥走到右边的尾位,面朝墙壁上的几个画像,年子玥很快认出上面的三女两男分别是左纪席的奶奶、父母和兄嫂。
他没有过多称呼性的言语,和年子玥十指相扣,在画像面前鞠了一躬,说:“这是我媳妇。”
年子玥也鞠了一躬,犹豫了一下该以女朋友的身份称呼还是以左少夫人的身份称呼他们,半天没犹豫出来,干脆就说:“你们好,我是年子玥。”
她不善言语,更何况还是对着遗像,一时间陷入沉默。
左纪席见她没话再说,再鞠了一躬就拉着年子玥离开。
年子玥大惊:“就这样了?”
到了门槛的位置,左纪席对她说:“迈左脚。”
年子玥差点就右脚迈过去,赶紧改正。
“儿媳、弟媳他们都见了,还要怎样?”
对逝者的祭奠和尊重是挂在心中而非形式,这个道理年子玥还是知道。她想到照片上并肩而立的一对璧人,感叹命运无情,“乎乎有来祭奠过他父母吗?”
“每年都会来看。”
“不过他也不哭不闹,送了花看一看就走是吧?”年子玥见左纪席点头,撇了撇嘴,果然,被怪叔叔带大的侄子也是个怪人,小小年纪就理智过头,“以后我们生个宝宝和乎乎作伴,他的童年就那么冷硬和孤独了。”
“嗯,我们今晚就开始。”左纪席很满意年子玥的这句话。
于是当天晚上,左少董不带套的光明正大的和他家大宝贝来了几炮,干到一半的时候,年子玥才想起明天该是论文辩答的日子,嚷嚷着让他停,说要起床去准备辩答。然而男人正在兴头上,大宝贝又不是累了想睡觉,怎么可能放过她,他怎么可以输给一个文论辩答?
继续干!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年子玥全身像是被拆了骨一样,又疼又酸,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冬天穿得严实,能挡住身上的痕迹。
年子玥在那里忍着全身酸痛慢吞吞穿衣服的时候,左纪席就躺在旁边全程观摩,那悠闲的模样好像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真不知道男人这都什么脑回路,看到自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