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那里出生的,对吗?”
曹昂笑着伸出手来,拍了拍自己的腿,笑道:“宝贝,过来,坐上来!”
曹岚乖乖的跑到曹昂腿上坐下,只见曹昂笑着将她举高,乐道:“可不是嘛,你,英儿,昊儿都是在那出生的,你别看你们娘亲现在挺瘦溜,那个时候啊,你们的娘亲都是挺着大肚子,跟胖猪似的摇摇晃晃,走路时要没有爹爹扶着啊,早就把脸给跌花了。”
甄宓和貂蝉闻言顿时失笑无言,孙尚香哪里听过人这般说自己媳妇,忍不住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貂蝉秀眉一扬,接着伸手去咯叽孙尚香,笑道:“香妹,你刚才笑谁来的?”
孙尚香一边笑着回道:“妹妹错了,妹妹错了。”一边挤着眉毛向曹昂求援,却见曹昂拿着酒盏,好似没有看见一样,抬头望着悬梁,颇为认真。
过了一会,等貂蝉收回了手,却见孙尚香嘟着嘴言道:“夫君真坏,你得罪了貂蝉姐姐,却让我为你挡箭。”
曹昂抱着曹岚在怀中摇,笑道:“我坏?呵呵,香儿,你夫君我可是绝种的好男人,用一个好字根本都不够形容,你居然说我坏?”
那边的甄宓闻言,轻笑道:“夫君在内之好,就如夫君在外之坏,正反难明,却是不能只用一个词来形容的。”
曹昂闻言,哈哈乐道:“就你词多,比她们俩嘴甜。”
只见曹昊拉着曹昂的手,问道:“父亲,母亲说朔方那里的人,早就都服气你了,为什么又要叛乱呢?是父亲你对他们不好吗?”
曹昂笑着摇头道:“父亲也不是神,总有些人是顾及不到的,况且塞北不是所有人都反了,只是有那么几只小老鼠瞎蹦跶,没事!”
曹昊“哦”的一声,似懂非懂,却见甄宓轻声问道:“北面真的乱的那么重?”
曹昂摇了摇头,言道:“一点不重,只是刘豹一个人反了。”
貂蝉闻言幽怨道:“既然不是大事,那你何必又要亲自去,派一员上将去不就行了?”
曹昂摇了摇头,道:“是啊,其实这次事,为夫随便派一大将前去便可定鼎乾坤,但是二弟受伤,我不能不去看看!”
貂蝉闻言随即长叹口气,曹丕受伤了?难怪,难怪。
貂蝉知道,在曹昂心里,他一直觉得最歉疚的人,就是曹丕。
“难道说...”突听甄宓话锋一转,言道:“夫君这次去,主要的原因,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把二弟他接回来?”
甄宓和孙尚香顿时一愣,却见曹昂笑着摇头道:“宓儿啊,你还是那么聪明,总是能看透我的心思。”
接着,便见曹昂定了定神,言道:“平定叛乱是假,我这次去,主要的目地,就是借着此事大肆渲染一番二弟的功绩,让他回家!”
要说曹丕为什么受伤,时间可以需转到上个月初,那时,曹丕,田豫等一系列临戎名人都接到了呼厨泉的请柬,请他们往朔方之东的“布热芒哈”一叙,共同庆贺呼厨泉的寿辰。
呼厨泉乃是南匈奴大单于,当年被赵云擒拿后,便一举发誓效忠曹氏,多年来,也一直为曹昂的边塞大计出工出力,可谓是曹昂治理边塞的左膀右臂,偷袭羌族后方,呼厨泉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他的寿辰,田豫等人于情于理都会赏脸一去。
呼厨泉大寿的头一日。其左贤王刘豹正在帐中于一位心腹之人秘议,而这个人就是徐庶。
看着上方肥头大耳的左贤王,徐庶只是一脸的淡然,言道:“明日寿宴,可谓是“布热芒哈”大营最为薄弱的时辰,只要贤王按照单福的计谋行事,当可一举夺得单于之位。”
刘豹紧紧的攥着拳头,言道:“呼厨泉这个狗贼,当年为了巴结曹操和曹昂,一举夺走了我的爱姬!这些年来又不顾大匈奴的利益,给曹昂来回使唤,好如犬马一般,这一次,本王便在他寿宴上行大事!挽大匈奴王庭之倾颓!只是......”
徐庶抬头看了看他,言道:“只是什么?”
“唉,只是本王怕就此得罪了曹昂啊!”
徐庶闻言,哈哈大笑,摇头道:“贤王,你太不了解曹昂了,你以为呼厨泉和曹丕死了,曹昂就会誓言杀你?他是曹操之子,一切都以利益为上,贤王夺了呼厨泉之位,只要退居大漠深处,远离中原之兵,不出三年,曹昂必然派人正式授你大单于之位,因为他若要整合鲜卑诸族,必须要借助匈奴的力量。岂会因为呼厨泉和曹氏一个逆子,而与贤王你闹僵?”
刘豹想了片刻,急忙又道:“先生,咱们不杀曹丕,就杀呼厨泉行不行?”
徐庶摇了摇头道:“不成。”
“为何?”
“贤王试想,你若在曹丕的眼皮底下兵变,一举铲除了曹昂的臂膀呼厨泉,曹丕会怎样想?他是曹氏的逆子,时时刻刻都在想着立下奇功得以回返许都,到时候,你的头颅便是曹丕眼中最珍贵的宝物,他回到临戎后,必向田豫借兵,纵是深入大漠千里,也定会要了你的首级,不取不休!”
刘豹闻言,顿时打了个寒颤,点头道:“先生此言是也,此言是也.....试想那曹丕一介弃子,曹昂又岂会因为他而与我闹翻,不会,不会!”
徐庶:“....”
刘豹想了一会又道:“不过我手中的兵马尚只有左王庭之兵一部,右王庭之兵,尚握在右贤王去卑的手中,先生以为如何是好?”
徐庶微微一笑,言道:“此事易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