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则是要亲手杀了曹丕.......然后,就是自己生命结束的时候。
看到曹纯的虎豹骑已经杀至了匈奴军的正中,浮桥对岸的高顺果断的对陷阵营的士卒下令:“放火箭,烧掉浮桥!”
“扑~!扑~!”随着陷阵军士卒点燃了浮桥,再加上漫天的火箭开始向着桥上的匈奴军乱射,被射中的匈奴军身上的兽袍衣甲尽皆染着,好似一个个移动的火把,在冲入己方军马的阵营后,不是引起骚乱,就是不得已被同伴击杀。
“救火啊,救火啊!”
“扯~扯!啊,桥要断了!”
随着火势的逐渐开启,匈奴战马狂嘶,四下乱奔,带动着点点火势逐步扩大,敌军中,曹纯挥舞着战刀,一马当先的率领着虎豹骑肃清道路,直奔徐庶所在的正军杀去。
“庶尚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望着越离越近的曹纯,徐庶静静的对着自己说了一句,接着转马对着左右的匈奴副将道:“撤军。”
就在司马懿大败南匈奴的同时,曹昂也借着这个机会,率领一众手下偷偷的潜入了包城之中,曹丕等人上一次偷返临戎之时,被刘豹手下追杀,他人皆无事,唯有曹丕背后的肩胛骨中了敌军一箭,伤势颇重,躺在塌上静养。
乍然的见到了曹昂,塌上的曹丕顿时惊呆了,看着一脸和煦微笑的曹昂,曹丕的眼中隐隐有了些雾水:“哥,你....你竟然亲自来了?”
“哭什么!没出息!”曹昂上前拍了拍他的胳膊,接着坐在塌边,笑道:“出了这么大的好事?我怎么能不来?”
“好事?”曹丕闻言一愣,接着苦涩笑道:“大哥,看你这话说得,这算什么好事啊?”
曹昂笑着摇了摇头,接着拍了拍他的手道:“兄弟,这你就不懂了,这两年,我苦尽心思就是想着寻一个什么样的理由能够把你接回家,如今,刘豹自己蹦出来了,这岂不是天赐良机!”
曹丕闻言,愣愣的看着曹昂,缓缓言道:“大哥,难道说你就是为了这个,才来的塞北?”
曹昂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啊,天下还有什么事,能比把兄弟接回家还要重要!”
曹丕闻言,低着头没有说话,曹昂笑看着他,也不言语,快三年了,这小子还是和以前一样,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
过了一会,只听曹昂续道:“此次前来,我让司马懿拿着我的帅旗领着兵马去击溃刘豹,并派于禁率军截断了他北逃沙漠的去路,令卓梁习统领朔方并塞外六城的兵马,威慑鲜卑,氏等诸族不许接纳刘豹,然后,我亲自来这里,和你一气去生擒这个匈奴反王!只要你能立下这个大功,大哥便有名目接你回去,哈哈哈,二弟,你说大哥聪不聪明?”
曹丕静静的注视着他,轻言道:“大哥,如果只是这样,只需让弟弟自领一军,去活捉刘豹不就成了,你又何必亲自过来帮我?”
曹昂摇了摇头,叹道:“不成啊,你要明白,你现在是待罪之身,如何能够掌兵?若传出去,必为天下人疑虑,除了用你自己府中的人丁之外,朔方的兵马你是不能用的。”
曹丕闻言,低头想了一会,叹气道:“大哥啊,弟府内所有的人丁都算上,也不过是三百家奴,且是乌合之众,就靠这支衰军,我又如何能的抓住刘豹呢?”
曹昂乐呵呵的笑道:“所以我才让司马懿打着我的旗帜与匈奴正面交战,糊弄世人,而我自己则偷偷的到这里来帮你啊,放心吧!你我兄弟联手,就算只有三百家奴可用,也必定能生擒那个愚蠢的匈奴单于!”
荆州南郡。
此时已是夜深风高,周瑜的大营一片肃静,隐隐的只能望见巡哨的士卒来回走动,可谓是守备薄弱,一刮即散。
远处率军潜伏的郭嘉见周瑜的营寨如此松懈,不由得嘿然一笑,问身边的甘宁和新降的庞德道:“二位将军,依你们看,咱们这次劫下周瑜的营寨,胜算能有几分?”
庞德尚未说话,却见甘宁笑着一拍胸脯,言道:“这等衰寨,老子只需三千步卒,五百骑卒,便可轻易打下!郭祭酒,老子愿为先锋,去破此寨!”
郭嘉笑着点了点头,转首问庞德道:“庞将军,那您呢?”
庞德细细的看了一会敌寨,方才言道:“依德余见,此寨虽然看似松懈,但营内未免过于居黑,恐有埋伏,依德之见,还是不打为好!”
甘宁闻言顿时一愣,气道:“嘿,枉你还他娘是西凉人呢,怎地一点血气都没有?!”
庞德也不理他,却见郭嘉点头笑道:“嗯,庞将军不愧是凉州名将,确实眼光独到,这寨中却有伏兵,不过咱还真就不能不去,庞德,你且随我去攻寨,甘宁嘛.....嘿嘿,在此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