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王成中队长去了另一个屋子准备见见那个鞑虏使者。
生命应该会有奇迹的,否则不会这样漫长。
结果,把他气坏了,差点命人毙了那使者,最后忍住了,还放他们回去,不想赚一个杀外交人员的名声,他们自己做的一切,档案部里都会记载的,要不然,哪里会有谁下命令谁签字的规定。
这规定很要人命的,杜绝了太多拍脑门后,拍胸脯,最后拍屁股走人的现象。
一切政策、命令和决定都能找到源头!
汉唐集团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经常有人说了,二十年后能见人,一百年后能见天神。
这一次来的还是陈名夏大学士,他是带着满腔怒火来的,你们真敢来了!
上一次送你们的女子,你们抢跑了,银子你们说什么当赔偿金了,好,我还送你们赔偿金,就想看看你们要脸不?!
但是,他又压下了一口气,那点金银不算什么,主子是要他探听虚实,他们是怎么避过了大沽口军营,怎么能这样快夺下天津卫的,他们到底要多少金银之物和女子?!
这些都是主子急着要的情报,他敢来,是因为他有信心,上次深入汉唐集团的老巢,他都可以全身而退——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个规矩他们似乎还是遵守的,所以,他有资格愤怒。
进了天津卫后,他拉开四轮/大马车的窗帘,看了看街景,竟然没有他想象中的样子,一个个的老百姓似乎可以走动,而且感觉好像少了一些人,他想不起来少了什么,但见做生意的和购货的人依然很多,至少,好像没有人剪辫子。
但是街上似乎不时就看到有穿着兵服的巡街士兵,他无法叫那些人为匪徒,因为那行路的做派,真就是像士兵了。
好吧,至少他们不像是大肆纵兵劫掠过,也没有奸杀,因为他看到了有女子也上街了。
他恨恨地又拉上了窗帘,直到到了天津卫的军营。
王洪礼中队长他们收复了天津卫后,就是先忙着打黑除霸,然后一边维持基本社会秩序,一边让人干活来发放胜利品。
至于说老百姓剪不剪辫子,改什么礼仪,或是喊什么口号,理都不理他们。
前文说过,除了购买一些蔬菜,他们连一口水都不喝他们的。
什么帮助他们挑水劈材的,或者收拾房子啥的,想都别想了,他们是安保队员,不是勤杂工,更不是演员,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是最大的敬业。
当然,要是违背了他们的规定,他们就主动找上门了,不依不饶的了。
所以嘛,天津卫成为了后来收复城市的样板城,王洪礼中队长也莫明其妙的,我干啥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吧,天津卫一切正常运转,半年不收任何税务,省太多事情了。
或者说吧,这个季节,各种必需品也正是丰富的时候。
陈名夏大学士对王成中队长说:“为何无故犯我大清,伤我士民?!”
“——”
王成中队长翻了一下白眼,不是来无条件投降的——做梦呢。
陈名夏大学士又说:“我大清命合天意,正是百废待兴之时,为何陷黎民与兵火之中,不得安生?!”
王成中队长气哼哼地说:“你不应该叫陈名夏,你该叫陈名夷!”
“——”
“谁在龙椅上,你就帮谁说话,真正的祖宗是谁,你都忘了——你就不想想,那个破椅子能代表个屁?!”
陈名夏大学士当时气的浑身发抖,这才是真正的蛮夷!
胡乱给人改名字不说,还口出恶言!
但是他忍住发火了,主子的任务他没有完成。
“——这位首领大人,贵集团到底要多少金银女子才肯退出天津卫?无事不可商议——”
王成中队长摸着下巴想,这是来套我的底啊。
“那你们大头目的底线是什么?”
“——我大清寸土不能丢,至于金银女子,你可以提!”
陈名夏大学士不是信口胡言,主子确实是这样对他说过的。
在大头目顺治看来,他们本来也都是抢来的,若是不得已分别人一些战利品也无妨,但是大沽口和天津卫不能丢啊。
若是真能用一些俗物哄走他们,他有信心把这一次事件变成一次伟大的成功。
那所谓的大唐当年不是也有渭水之盟嘛?!
王成中队长这时点点头,没话可说了,真是不能对邪恶抱有幻想啊。
他伸出一指手指,点着说:“本来呢,我可以再给你们几天时间准备应战,但是联合指挥部不允许——回去告诉你的主子,等着受审吧,或者像个军人一样战死,至少学一学崇祯吧——我让你回去,还告诉你,我们明天一早就要去攻打京城,等着吧——”
就算是跨越了几百年,王成中队长的脸色和语气,陈名夏大学士也能看出,没有的谈了。
他不想逞口舌之快,赶紧走,回报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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