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成到底是没敢上岳紫珊的床,不是因为他怕被岳紫珊踢下去,而是因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哦,其实是因为林成在洪门总舵一战中耗尽了体力。
刘中权第二天很早就赶到了洪门总堂,昨天的事情千头万绪,北美洪门大佬一下子由三个变成了他自己,有各种老大的下属需要安置,有战死的兄弟需要抚恤。
今天的洪门总舵,人全部被抬走了,血迹全部被擦干。
“大龙头,外面有人求见?”刘中权正在洪门总堂坐镇的同时,有门徒弟子报告外面有人找。
“哦,什么人?”
“他说他是国家安全局的。”
“请他进来。”
在米国,跟华夏不一样,国家安全局是无处不在的,平常人跟国家安全局的距离也不是特别遥远,对于洪门这样的大帮派来说,国家安全局是经常造访。因为很多时候,用黑道解决问题比用白道解决要好的多,而且黑道上的消息最是灵通。而国家安全局对于消息的获取则是不择手段的。
“史密斯专员,你好,我们又见面了。”刘中权对于史密斯的造访,他放下了心思。史密斯是负责旧金山的国家安全专员,也是旧金山这块大小地头蛇的地下仲裁者。
“呵呵,亲爱的刘大龙头,是的,咱们又见面了。”
刘中权亲自迎了出来,把史密斯请了进去。
“我首先要恭喜刘大龙头坐上北美洪门的头把交椅,特地来祝贺下。”史密斯双手抱拳,做出了一副华夏人的礼节。
“呵呵 ,专员客气了,我们洪门新丧两位中流砥柱式的人物,现在我们洪门正处在风雨飘摇的时候,这个恭喜是不敢当的。”
“刘大龙头,知道是谁干的吗?”
“这个我们洪门自会去查清楚,不能不给死去的兄弟们一个交代。”
“刘大龙头,你说的我也明白,不过你们华夏有句话叫: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感觉又何必给兄弟们添那么多伤亡呢,这个林成可不是简单的人,他背后站的可是华夏,最近他跟华夏走的很近。”
史密斯一说冤家宜解不宜结的时候,刘中权首先就是一愣,心不自觉的就提了起来,这个史密斯是国家安全专员,也就是说只有涉及到国家利益的问题的时候,才能劳动他出马,难道这件事有涉及到米国核心利益的问题?
“专员这话是什么意思?”刘中权沉吟道。
“没别的意思,就是怕洪门有再有大的损伤。”
史密斯这么一说,刘中权本能的就是心中抵触,米国国家安全局臭名昭著,什么时候他们会有这么好的心,还在乎别人的损失?
“这个,专员应该知道,我们洪门是个帮派,而帮派就有帮派生存的准则,如果在这件事上,我们自己不给自己撑腰,那还能指望谁来给我们撑腰呢?”
“呵呵,刘大龙头,要知道,洪门这件事已经不是小事了,我们西格局长已经驾到旧金山,就是为了你们洪门的这个大帮派,怕你们疯狂报复,连累太多的无辜,造成轰动世界的惨案。”
史密斯这么说,林成倒是可以理解,米国是超级大国,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世界,世界有很多人都在看着,注视着它的一举一动。
“哦,那史密斯专员的意思是?”
“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坐下好好谈一谈,把矛盾化解开,这样不是最好?”
刘中权在米国这么多年,他对于米国做事的方式很清楚,这是个典型的利己不利人的民族,对自己有好处的事,没问题,从来不考虑别人。它会这么好心帮他化解矛盾?
“史密斯专员,那你说说我们究竟如何化解这个矛盾呢?”
史密斯一笑,“呵呵,我可是听说刘大龙头的女儿跟这个林成可是好朋友,我想这个应该足以成为化解争端的好借口吧?”
刘中权听到史密斯说起他的女儿,心中就是一怒,“我女儿从来不参与帮派事物,也从来不知道关于洪门的任何事,请不要把他牵扯进来。”
刘中权一脸怒气的看着史密斯,胸口一起一伏,显然是因为史密斯竟然要牵扯到他的女儿。
史密斯赶紧摆手,“哦,哦,不,不,刘大龙头,我想你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利用你的女儿,我只是想让她牵线搭桥,让你和林成重修于好,我想这并不是坏事。他杀了你们洪门的两位大龙头,自己又毫发无损,如果你再愿意跟他修好,那他自然没有理由非要跟你们洪门作对到底,你说是吗?”
不得不说,史密斯对于语言上的艺术,非常精通,他想劝解刘中权的话,用他比平时快的多的语气说了出来,而且条理异常的清楚。丝毫不显得凌乱。
史密斯是怀着任务而来,他对于刘中权这种超级黑帮的大头目,也不能说带着完全的优势,他知道刘中权不会轻易对他动手,要知道如果刘中权动手,那可以说是和整个米国安全局作对,或者说跟整个米国作对,他没这个实力。
但是要说史密斯丝毫不害怕刘中权,那也不对,毕竟这是世界最大的黑帮,即使刘中权性格和善,但是能做到黑帮大龙头的,又能多多么的和善?万一真是热闹了刘中权,那刘中权拼上一条命,真敢把自己就地解决。
不过刘中权这人不是凭武力走到今天,他走到今天,靠的是脑子。米国安全局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到林成学习洪门总堂的消息,这不足为奇,因为洪门无时不刻不处在安全局的监控之下。这点很正常。但是自己女儿认识林成的这个消息,自己也是昨晚才知道的,而今天安全局就找到了自己,可见米国安全局有着自己无法想象的巨大情报网。
“好吧,我同意了,不过能不能成,我可不敢保证!”
刘中权也知道自己如果不同意,那史密斯所说的自己女儿什么的,就会成为新的要挟自己的把柄,到那时候,自己就彻底被动了,被人牵着鼻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