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当高兴出现在寝宫门外时,萧凌便如幽灵一般出现在他的面前,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高兴身边的天仙子,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
高兴微微颔首,“我要出去一趟,不想惊动太多人。”
“是。”萧凌只是微微一愣,便恭敬地应声道。
身为影刺的首脑,天下最出色的杀手,萧凌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直觉和观察力,天仙子出现得实在有些突兀而诡异,尤其是高兴的鞋面上有一小块痕迹,不需要仔细甄别,萧凌便能确定那是血迹,尚未干涸的血迹。
天仙子,百花宫,难道。
只是一瞬间,萧凌心中转过无数念头,心中凛然,但他脸上却沒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副亘古不变的冰冷样子。
高兴轻轻嗯了一声,便当先向前走去,萧凌紧随着高兴的脚步,沉默不语,然而薄如蝉翼的金月弯刀却已经握在了手中,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沒有人会料到,皇帝大婚之夜新娘竟被人掉了包,而高兴更是会在举国欢庆的夜晚悄然出城。
四野空旷,北风呼啸,席卷着积雪的碎屑扑面而來,凉飕飕的,纵然是武功高如天仙子,也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她沒料到高兴竟然真的來了,而且身边除了萧凌,竟然再无一人,更沒有料想中的千军万马。
他究竟是狂妄自大还是有所仗恃。
传闻中高兴的确狂妄至极,然而他能让周边群雄闻风丧胆,将整个北齐牢牢掌控在手中,显然是有莫大的本事,天仙子不相信高兴会如此鲁莽,如此上道。
“天仙子,看來你们百花宫有恃无恐,竟然沒有在野外埋伏于我啊。”
一路沉默的高兴突然开口,让天仙子不由一怔,便在这时高兴突然出手,破空声中,他的右手便到了天仙子面前。
天仙子惊呼一声,手中紧握的匕首迅速向着高兴的右手削去,她一直警觉,防备高兴突然出手,然而只是一瞬间的失神便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高兴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迅如雷霆,左手刁住天仙子拿着匕首的手腕,一扭一拍,天仙子手中的匕首便脱手而飞,而高兴的右手去势更快,闪电般扣在了天仙子的脖子上。
天仙子放弃了反抗,冷笑道:“你要杀我,你不要忘了,我们手上还有你在乎的人。”
“我看你不过二十來岁,还有大好的生命,难道不怕死吗。”高兴不答反问,一脸嘲弄地看着天仙子,淡淡地道:“古往今來,你何曾见过哪一个帝王会受别人的威胁。”
天仙子脸色微变,还未带她开口,高兴又道:“我知道你既然敢來就不怕死,但你可知道,有一种说法叫做生不如死。”
天仙子脸色再变,色厉内荏地道:“你想干什么,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就休想看见你的妻儿。”
“你害怕了,哈哈。”高兴笑了,原本十分阳光的笑容落在天仙子眼中却是那般阴冷,让她整个人都颤栗起來,“早就传闻百花宫天仙子特使不喜男人,偏好女风,想來这具美丽的驱壳还很干净吧。”
高兴凑近了一份,温热的气息喷涂在天仙子的脸上,让后者甚是嫌恶,想要躲闪,但高兴的右手却如铁钳一般将她牢牢锁住,森寒的杀气让她动弹不得分毫。
抬起左手,高兴捏住天仙子精致细腻的耳垂,轻轻摩挲起來,口中啧啧有声:“如此滑腻的肌肤,俊美的人儿,若是杀了岂不是可惜。”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天仙子的声音颤抖着,眼中闪过一抹恐惧,脸上惊怒交加。
高兴脸上的笑容愈发畅快,左手缓缓下移,滑过天仙子的脸颊,脖颈,再到胸前,随着他的动作,天仙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來,脸色亦是愈发苍白,“高兴,你不要乱來,快放开我。”
高兴充耳不闻,左手攸的握住了天仙子胸前的挺拔的山峰,用力一握,天仙子顿时惊叫一声,羞怒至极,剧烈地挣扎起來,然而高兴却是上前一步,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缠住她的双腿,右手则紧紧锁住她的咽喉,让她无法挣脱。
“嗤啦,。”
一声轻响,天仙子腰际衣带断裂,衣襟被高兴扯开,胸口春光乍泄,露出堪比白雪的峰峦,颤巍巍地在风中摇曳生姿,高兴舔了舔嘴唇,毫不客气地将手掌覆上去,大肆蹂躏起來。
方才还隔着衣衫,如今却是肌肤相触,天仙子羞愤欲绝,却又无法阻止高兴的侵犯。
高兴的手掌在天仙子的胸前停留了片刻,便摩挲着她光洁平坦的小腹向下而去,一脸淫邪地笑道:“不愧是练过功夫的女人,肌肤柔软而不失弹性,今日本是我大婚之日,洞房花烛,天为被,地为床与你成就好事,个中滋味实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