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瞪呲必报的狠人。
而且,除了这明着来的招数之外,还有更狠的。无数原本归服于那朝鲜王国的部落,皆尽反复,几个甚至是十几个小部落凑到了一块合兵一处,攻城掠地,短短数日之间,朝鲜王国北部,鸭绿江边的十数座城池便已易手。
而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这些所有的部落,都打明了旗号,建州女直这四个大大的汉字,就在他们每一只部落队伍里边竖着。并且都扬言是因为那朝鲜王国的背信弃义,所以他们要让朝鲜王国见识见识建州女直的厉害……
如此扯蛋和荒谬的理由,但是,却又偏生让朝鲜自食苦果,因为他们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去证明自己的清白。
“荒唐之极,建州女直部落拢共一块,最多两三万兵马,可是现如今,我朝鲜北疆处处烽烟,这至少得有七八万兵马……”朝鲜王宫之内,一名文官很是愤怒地咆哮了起来。
“说得再多又有何益?就算是人人都知道这些都是假冒的建州女直,可那又如何?”另外一名文官冷冷地扫了这位同僚一眼说道。
听到了这话,原本气冲斗牛的那位顿时熄了火,丧气地坐倒在地板上。是啊,如今大明的手里边可是掌握着朝鲜与那建州女直勾结的证据,而现如今,大明一心想要搞死搞残废朝鲜,朝鲜就算是有再多的理由,那又能如何?
“难道就没有办法,让那明朝退兵不成?”另外有一名官员忍不住出声道。
“明朝退兵?咱们就得先答应那位明朝皇帝提出来的非份要求,那些土地我朝鲜经营已久,难道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让回去不成?决计不可!”
看着那些朝庭重臣们乱糟糟地吵成了一团,斜躺在那榻上的李珦不禁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王兄,此事必须速速作出决断才是,如今,大明兵临城下,坏我城邦,败我数万精锐,如今平壤城内,兵不过五万,况且朔州至此,数日可至。”一名长得与那病卧于榻上的李珦肖似,但是却显得充满了活力和精神头的年轻人就坐在那李珦所躺着的那具软榻旁边,向着李珦追问道。
“能如何?你可知道,那率师来犯我朝鲜的,乃是大明有数的名将石亨,听闻报来的消息,跟随他同来的,可是那曾经在草原之上,面对着数倍之敌丝毫不怯,更随着那位大明皇帝在草原上东征西讨,最终平定草原的亲军精锐。”李珦脸上泛起了几丝苦涩的笑意。
“孤早已经派了使节往那大明帝都承述缘由,可是至今未见回报,再有那石亨率明军精锐已然犯我疆域,由此可见,怕是那位大明皇帝,对咱们朝鲜很不待见,唉……”
李珦很是悲伤,因为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才堪堪登基两年,就会发生这样可怕的,指不定一不小心就是灭顶之灾的大事件。
若要是当初,自己的父王世宗大王不那么激进,或许,朝鲜与那明朝之间,也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的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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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继续睡觉去,明天还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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