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老子听着,老子给你解开——但是你最好老实点,可别乱动,你老婆孩子还在老子们的手上呢!只要你老小子识相,老子们会考虑放了他们一马的!”
“呜!——呜!”听到鲁山子这么一说,宁为民头如磕算的点头答道,***不由自主的从裤管流了下来,由于这个混蛋一直被堵着嘴,所以根本就发一句像样的声音来,只能用“呜呜”声来代替。。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真是他妈的孬种!好好的中国人你不做,非他妈的要当汉奸!”张天木非常鄙视的对宁为民说道。
见到宁为民已答应不在乱喊乱叫,鲁山子这才拿下宁为民头上的眼罩和口中的毛巾。
“张兄弟,求求你——放了我,你就看在我们出生入死这么些年的份上,放了我吧!你看我这上有老,下有小,我求你了!”看到眼前一脸怒气的张天木,宁为民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张天木的面前抱着张天木的大腿苦苦哀求道。
而此时的张天木根本就无心去理会宁为民这一套,突然也不知是从哪儿他的手***了一把冒着蓝光的匕首,一下子就直接刺入宁为民的喉部,瞬时间鲜轿一下子就从宁为民颈部嘭了出来。
“呜!呜!”宁为民无助的发出了两声哀嚎之后就倒在了地上,由于张天木那一刀是直接锁喉,使得宁为民根本就无法喊出声来,只能像一头要死猪一样躺在地上不住的抽搐,而此时的鲜血顺着宁为民的颈部流了一地都是。
见到这一幕之后,鲁山子等人连忙避了出去,帮助徐秀才扫荡大金当铺内财务。
张天木则在一边冷眼看着,任由宁为民在地上痛苦的***着,直到鲁山子开始催促快走之后,张天木这才握住宁为民的脑袋,只听到“咔嚓”的一声断骨声过后,宁为民的脑袋瞬时就转了有二百七十度,这才彻底的死透。
显然是张天木早已恨透了这个叛徒,这才想在也临死之前好好的折磨一下这个汉奸,所以才会有这么一出。
见到宁为民透底的死透了之后,张天木才从怀中取出微型照样机“咔、咔”的对着宁为民的尸体拍了两张照片,许久之后他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说道:
“现在我总算可以告慰那些枉死的兄弟了!”
就这样,当大鑫当铺的伙计们还在后院柴房进行挣扎想办法解开身上的绳索的时候,徐秀才、鲁山子他们已经乘座那两辆原装***进口的尼桑牌军用卡车离开了大金当铺,而此时,一队日军的巡逻队也刚刚从大鑫当铺的门前走过,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安祥。
而这队正在街上巡逻的日军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刚刚发生在大鑫当铺内那血淋淋的一幕,一切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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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徐秀才、鲁山子他们驱车离开的那一刻,野豚一夫班长也已蹒跚的来到了石门关哨卡之外,正在准备通关。
在按响了三、四次汽车喇叭之后,见到哨卡内还没有日军的士兵出来给自已的车队移开路障,野豚一夫感到非常的生气,于是他对一名叫美津九次郎的日军上等兵命令道。
“你的,前面的通报的干活!”
“嗨!”日军上等兵美津九次郎应声答道,接着跳下了汽车向关卡的大门跑了过去。
由于现在山谷中的雾气还没有完全散去,所以视线并不是太好,大约两分钟过后,上等兵美津九次郎又跑了回来。
“报告野豚前辈,哨卡中好像没有人!”上等兵美津九次郎就回了对野豚一夫班长报告道。
“那——妮!”野豚一夫班长吃惊的说道,显然上等兵美津九次郎的这个答案让他非常的吃惊,结合自已这一路来的遭遇让他越来越感觉到事态不妙,一种不祥的预感在野豚一夫心头油然而生。
“报告野豚前辈,哨卡中好像没有人!”上等兵美津九次郎再次重复对野豚一夫班长说道。
“巴嘎!”听到上等兵美津九次郎再次肯定的回答后,野豚一夫班长一下子就跳了车去,一把推开了上等兵美津九次郎。
接着野豚一夫班长向身后的汽车上的日军士兵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跟上自已,然后自已就弓着腰,提着手枪就摸了上来。
而野豚一夫身后的日军小兵蛋子们见状也都跟着野豚一夫班长悄悄的弓着腰压了上来,雾色中一切都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