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公主妹子还害羞了?公主妹子不要怕那个什么‘磕头虫儿’的鲜卑大王!秀儿的表哥最心软了!也最本事了!有秀儿的表哥在,绝不会让人欺负公主妹子的!”可能之前几位女子叙论了年齿。所以,斟完茶之后习惯的紧挨着我坐下的貂蝉,才显得十分‘仗义’的帮新认的这个‘公主妹子’说起了话,还把轲比能的名字念白了的念成了‘磕头虫儿’!
但貂蝉还是有些‘听三不听四’的妄言,遥遥千里之外的大漠深处,整个丁零族还处于鲜卑部族聚居区的背后,能那么容易帮上忙吗?当然,貂蝉其实这也就是随口的安慰飘雪,至于她说完了之后,结果如何、又如何去实施?她既不会去深究、也不会去胡乱的参言。这其实也就是万事不往心里去的貂蝉性情上的可爱之处!
此时的丁零公主飘雪,虽然因情绪上微现羞涩而停顿下数说,也被貂蝉的贸然插言给打断了继续说下去的话头。事实上,下面接下来的说与不说也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结果也不言自明。如果丁零族答应了鲜卑轲比能的要挟和勒索,飘雪也就不会巴巴的千里迢迢赶来大汉求助了!飘雪之所以前来大汉面见于我,可能就是想寻求一个‘破解’之法,以便不使她本人、乃至整个丁零族沦为鲜卑大王轲比能的‘工具’和奴隶。实力决定一切!相较于实力庞大的鲜卑族有着绝对劣势的丁零族,前来远隔千里的大汉求援也确实是无奈之举。
由于有飘雪这个夷族的‘客人’在场,甄宓像貂蝉一样的坐到了我身侧的另一面,但还是有些习惯性的‘像离不开大人的小女孩儿’一样的用一双小手把我的一条胳臂揽在了怀里,娇小的身体也斜倚在我的身侧,小脸儿上笑意盈盈的看着军帐内的众人一言不发。精明的她,极其自律的把握着‘不参与政事’的规则。
见我叹息了一句后,听到她的‘帮腔儿’也没搭言的仿佛陷入了沉思,貂蝉就‘有样学样’的也像甄宓一样揽住了我的一条胳膊搂在她的怀里,还‘不安份’的在她高耸的酥胸上摩挲着,冲隐约间红潮稍褪、幽蓝、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对面(性情偏于野性、大胆乃是夷族女子的特点)的我的丁零公主飘雪,仿佛是在‘递悄悄话儿’似的说到:“公主妹子放心!秀儿的表哥只要这样的不言不语,就是在想法子!秀儿表哥的‘鬼主意’可多了!”
一句话,不仅说得对面的飘雪隐约间又有些红潮涌现,而且也说得我有些讪然的‘呵呵’轻笑了两声。没来由的,一直娇躯倚在飘雪侧面几案旁的吕昳丽却冲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儿’。还没正式的‘跃马扬鞭’,吕昳丽现在就已经开始吃醋了!我心里不由得好笑的暗道。
干笑了两声的我,有些尴尬的抽出了还在被貂蝉搂在怀里、胸前恣意的‘按摩’着的胳臂,笑着看了看娇腻的靠在身侧的貂蝉,大手在貂蝉的香肩、后背轻轻的拍了两下:“呵、呵!秀儿就别再把你的表哥看得那么太神奇了!”
没等不放松的伸柔夷又把我的胳臂揽在了怀里、撒娇似的一嘟丰腴、殷红的樱唇又要发出娇嗔的貂蝉说话,我马上就冲着对面正襟危坐、凝视着我的飘雪说到:“陶商对娘子都过于的宠溺了!政事也会乱插言。呵、呵!让公主见笑了!公主就是尚未说出令族大王所做出的决定,因公主已经来到了陶商的屯军大营中,其意已经令陶商自明。两族与两人相处仅仅是大小有异而已,实则类同。至于如何的对尔族予以相助,尚有待陶商及麾下之人与公主等具体相议后,方可作出最后的抉择。然在此陶商可以向公主保证:此次陶商统大汉军旅远征大漠,就是想一劳永逸的解决掉鲜卑、匈奴等这些时刻觊觎我大汉疆土的‘狼性之族’。故而,能与尔族相联手共谋大事,陶商安能不欣然而往?大汉必对尔族一伸援手也!”
“看!秀儿说对了吧?秀儿的表哥最恨那些随便欺负人的人了!”好算等到说话机会的貂蝉,又在炫耀似的插起了话,惹得军帐内的众人焉尔不已。就连‘重任在肩’的飘雪,也在眉眼扯动的面现笑意。当然,这可能也是因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