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定的环境中的一种特例而已。而对于进攻者和防守者来说,进攻者自然是有着‘收发由心’的先天上的优势;无论如何,防守者都是在被动的迎战,世上没有攻不破的堡垒,其实就是泛指防守者而言的。进攻者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情况下展开进攻,而防守者则有许多的‘坛坛罐罐’需要守护而变得‘缩手缩脚’的诸多顾忌。就是有鉴于以上的诸多原因,我才采取了仿佛十分‘好战’的状态,抢先对塞外的各族胡人发起了攻击。
而两军对恃的局面下,特别是对于像胡人这种只适用于驱动铁骑疯狂进攻的军旅,一旦的处于了防守的地位,则其弱点就完全的显露无疑、且会连带着战力大幅度的下降。就如现在的南匈奴和东羌联军的状态,本身处于防守的地位,却因本身及不善于防守作战、甚至连基本的防守体系都不具备,就不得不采取了十分‘蹩脚’的守中野战的战法。可想而知,只是具有被动防守、拖延时间的能力,却又不得不同汉军在野战中打起了消耗战,消耗来消耗去,自然也就使胡人自身的抵抗力越来越弱。
以势压人,大打心理战;同样也是打破这种进入消耗战僵局的不二法门。汉军以强势对的南匈奴和东羌联军进行威压,打又打不过、逃又会把战火引入部族的聚居区,自然也就会使南匈奴几乎是‘上下一心’的明白:仿佛是在坐以待毙。这样一来,也就会使南匈奴的将领、部众心情焦虑、胆战心惊间,产生‘将无战意、兵无战心’的心理状态。如果我趁此机会再‘火上浇油’的填上一把火,也许尚未等强力的攻入南匈奴聚居区的中心腹地就已经锁定大局了?
眼前战场上的战事,还是在南匈奴和东羌联军处于被动的情况下、拼命地抵抗中,整个战局处于了胶着的状态。晨起后汉军发起的攻击,逼得南匈奴和东羌联军几乎是倾巢而出的出营接战。本就阵地战防守能力低下的胡人铁骑,也只能是被汉军牵制着在野战中拼实力、拼消耗的别无他法。
在关羽、张绣、文丑的督战下,对正面战场实行了的全面的威压式进攻;而两翼的吕布、许褚则率领着铁骑在不断的采取弧线形的包抄、迂回袭扰。使南匈奴和东羌联军不得不采取了极不适合铁骑的征战方式:龟缩成一团的四面迎战。这样一来,自然也就把胡人骑射娴熟、弓马优异的特点给完全的桎梏住了的、等同于了‘缩在乌龟壳里的乌龟’,砸不碎你的壳子,也会因强力的重击震得你‘七荤八素’!
立马战场之外的我,自然是可以判断出:现在汉军的形势虽然占优,但想一战击溃南匈奴和东羌的联军还显得为时尚早。现在的局面,也仅仅是能进一步的打击一下胡人铁骑的士气、消耗去一部分胡人铁骑的有生力量。因而,我也就决定结束已经大战多半日的两军交战,侧首高声的传令:“传令!鸣金收兵!”
随着休战的锣声响起,汉军也就在两翼铁骑的掩护下,逐渐的脱离了正面战场。当然,最先后撤的乃是有吕蒙所统率的、早已经强横的碾入胡人铁骑接战前部的横刀军。由于胡人铁骑本就是被动的应战,且此时也已经战得人困马乏、尸横遍野,汉军开始撤军,对于他们来说乃是‘求之不得’的事。因而,胡人铁骑也没有进一步的纠缠,也开始了缓缓的后撤、脱离接触。不过,从状态上看,胡人铁骑已经可以让我这个大行家看出:已经快到强弩之末了!
见汉胡两军已经渐渐的脱离了接触,我转首对身后的马超说到:“还得烦劳孟起前去对胡人加以威吓!孟起此去就言:其一,由于东羌乃是受到居心叵测之人的蛊惑,如果尔等现在退回部族、并向我大汉朝廷递上降表,我等绝不会派兵追击、且以后也会既往不咎。其二,由于河套地区乃是我大汉的疆土,南匈奴必须归还我大汉。现在陶商给南匈奴人十日的期限,让尔等返回本族举族迁往他处,不许再窃占我大汉的河套地域。如果十日后尔等不遵命行事,本王将亲历战阵对尔等来个犁庭扫穴!”我内心里的真实想法就是要分化东羌和南匈奴之间的关系、并放南匈奴迁入鲜卑族的聚居区。不想跑,逼着你也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