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怎么说呢……放在这个时代,也算是个怪人吧。
……
到了游戏机厅之后,春上衿衣的表现就更加“怪异”了。
比方说,她可以因为“地鼠”的可爱,而连续玩了四次打地鼠的游戏。
好吧,这根本就算不得打地鼠,因为她只是看着地鼠在坑洞里冒来冒去而舍不得落锤。
关于这一点,就连初春都哭笑不得,只好制止了她第五次“试玩”,拉着她去了别的地方。
再比方说,她会因为看烟花大会的海报太过入神,而在众目睽睽外加初春的叫喊声中,直愣愣的走向橱窗中的海报,然后一头撞到玻璃上……
“烟花大会吗?”看着橱窗中的海报,黑子支起下巴:“是明晚呢,为了庆祝开学的第一天吗?”
扶起因撞上玻璃而栽倒的春上衿衣,初春善意的笑了笑,看了看海报道:“烟花大会呀,一年也没有几次吧?怎么样,大家明晚一起去吧。”说着,她看了一眼春上衿衣。
“这倒是呢。”黑子点点头:“难得的烟花大会,黑子也不会错过呦。嗯,今晚就通知姐姐大人,之后……嗬嗬嗬嗬……”
听着黑子的笑声,泪子初春对视一眼,同时唉声叹气的捂住额头。
黑子的神经也不知是有什么物质构造而成的,目前看来,其坚硬程度就连当麻都比之不得。
总之,初春泪子默默为黑子祈祷,祈祷她别因为今晚被美琴电的太凶,而导致缺席了明天第一天的课程。
比起黑子这三个老朋友,春上衿衣却是一脸的开心,显然能参加烟花大会,很符合她的心意。
……
玩了一个下午,好友们终于解散,各自归家。
不提泪子初春以及春上衿衣,单说黑子这边儿。
小妞归家之后,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立刻就苦了小脸。
“姐姐大人竟然还没回来吗?”
嘀嘀咕咕的走到窗前,看着西边那落下去一大半的夕阳,黑子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过一幅画面――
夕阳下,她的姐姐大人正牵手某个“毛脸雷公嘴,股后生长尾”的类人生物,在夕阳中漫步,一副恋爱中少女的温馨模样。
“不!”一声惨叫,黑子探出手掌,好似要挽留住那逐渐隐去的夕阳,泪眼朦胧。
伴随着夕阳收回它最后一道光辉,亲自迎接夜幕的黑子,又在脑海中生出另一幅画面――
还是她的姐姐大人,还是那个直立行走的类人生物,这次,背景却由夕阳变成了餐厅。
在某个西餐厅中,烛光的环绕下,他的姐姐大人一脸羞红的与对面的类人生物碰杯,饮尽红酒之后,接受了对方递来的,由干枯的野草编织而成的指环,一脸幸福的套在无名指上。
“不要想!不能想!不可以想!”
抓着头,黑子抬头看了一眼因夜幕而逐渐清晰起来的星星,扑到床上,哇哇大哭。
因为,她无法制住自己的思绪。
因为,在大哭之前,脑海中那两个人的背景,变成了夜幕下的xx旅馆……
“不要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