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刘远先醒来,爱怜地看着怀中睡得正香的羊徽瑜。
昨晚的风暴,让她累坏了。
皇后我都拿下了,皇帝之位又有何难?一时间,刘远热血澎湃。
刘远抱着羊徽瑜躺了半个时辰,她才悠悠醒转。
“昨晚睡得怎么样?”见羊徽瑜醒来,刘远问道。
“睡得很好。夫君何时醒的,是不是徽瑜贪睡了?”羊徽瑜道。
“没有,还早呢,再睡会儿吧。”
“都辰时了吧,不能再睡了,夫君还有事务呢。徽瑜不敢耽误夫君。”
说完,羊徽瑜起身就要穿衣。
由于动作太猛,牵连了下身,羊徽瑜哼唧了一声,眉头微皱。
“你先等着,为夫穿好了衣服,就帮你穿。脱是我脱的,穿当然也要我穿。”
刘远说完,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后,开始为羊徽瑜穿衣。
羊徽瑜开始不干,她哪能让夫君和主公帮她穿衣啊。但在刘远的坚持下,她最终屈从了。
看着夫君为她穿衣,羊徽瑜的脸上满满的幸福。
知道心疼女人,这是穿越而来的刘远的一大优diǎn。
衣服穿好后,羊徽瑜服侍刘远洗漱,刘远也享受到了做帝皇的感觉。皇后亲手服侍啊!古往今来有几人能得到?
一切准备完毕后,刘远不舍地暂别了羊徽瑜的温柔,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同一时刻,庐江郡,方腊的院子里,方金芝正和鲁达交谈。
“恩公,你真要走?”方金芝眼中含着不舍。
“恩,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也不能总在这里白吃白喝。”鲁达道。
“听闻恩公想去投奔吴郡太守,是吗?”方金芝问。
“是的,吴郡太守刘远声名远播,我一定要见识见识。如若他名不符实,再做其他打算。”鲁达道。
“听闻家父要把我许配与恩公,你拒绝了?”方金芝犹豫良久,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鲁达“嗯”了一声。
“为何呢?恩公嫌金芝貌丑,配不上你吗?”方金芝低头,喃喃道。
“方姑娘说哪里话来?我鲁达不打诳语,我还未见到姑娘这么美貌的女子呢。鲁达莽汉一个,哪有嫌弃姑娘的道理?只是,若我真答应的令尊,他就不让我去吴郡了。”鲁达道。
方金芝闻言,眼睛一亮,道:“那恩公去吴郡吧。等恩公建功立业后,再来接我。金芝等着。”
闻言,鲁达心声感慨,多么单纯的姑娘啊。方腊所图甚大,我拒绝了招揽,他又如何会把你许配给我呢?
鲁达并没有哄骗方金芝,对她说:“金芝,忘了我吧,我此去吴郡,再难回来了。”
闻言,方金芝一愣后,沉默了,片刻后,竟留下泪来。
鲁达哪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知如何安慰,顿时手忙脚乱。
但方金芝并没有哭多久,便破涕为笑道:“金芝失态了,好男儿志在四方,金芝本不该奢望什么的。”
鲁达心道,今后是敌是友都不知道,我如何回来迎娶你啊,令尊也不会同意啊。
可是这些话,鲁达无法与方金芝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