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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萝调教日记(1)(1/2)

    乌黑发亮的方格磁砖上,布满了打散脚步声的冰冷纹理。<g&bsp;它们从以单人尚算宽敞的走道,优雅且冷淡地攀上两侧墙壁,带着同样的纹路,继续朝不很遥远的折角处作弯,最后在低矮的天花板上结成块又块黑底金线的神秘图腾。

    两个单数步伐加上个双数步伐,便见金线图腾充满暗示却又令人摸不着头绪的图画。

    个单数步伐加上两个双数步伐,迎接步行者的变成了暗红色垂晃着的肠管状玩意。

    不过,无论是冰冷黑砖抑或微暖肉饰,似乎都不对这里唯的步行者产生丝毫影响。

    毕竟,她既没有为肠管感到烦躁的身高,也没有惧怕寒冷的身体。皮革马甲和马靴所用的材质再怎么差,多少能起些保暖作用。

    她对三零这个数字很感冒,至于三十七则是还可以接受的样子。

    银白色细髮犹如包围住自身的纹理,以眉毛为分界,整头长髮笔直整齐地下探到了腰际。

    那张比起女孩还要像女孩、却总是希望被当作大人待的稚气脸蛋,面无表情但不致于索然无味地注视着前方。如果肯做出表情,应该会很可爱吧。

    只是她现在没有任何思绪,二她讨厌别人像取悦女孩那般她可爱。

    再怎么,自己可是有着完美的乳房和阴茎的大人了──每当她被摸摸头,实在希望对方能稍微注意到,自己那对随着三步公尺的平稳步伐所跃动着的双乳,还有塞在皮内裤里头的漂亮阴茎。

    虽然马甲内的乳房起似乎有不自然、肉棒常常不自觉地流出汁液、的睪丸每次都黏在阴唇之,至少这可是她身为女孩不是身为女人的证明呀!

    要是大家都能再有自觉好了。

    在房前调整歪掉的乳房、湿得踏糊涂的阴茎,安娜在心里头碎碎念个两句,便转开门把。

    <r&bsp;s="1">

    日期记录:黑曜石。

    预定事项:人认知。

    本人附注:个奴隶,最好提早进行观察。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这里,或者之前自己都在做些什么。记忆模糊到了无法辨识的程,只是觉得自己好像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可是在青白色的记忆之中,只有个名字是绝绝对对清楚浮现的。

    艾萝。

    这个恍若大梦初醒,坐在病床上呆滞地左顾右盼的金髮美女,不停用乾燥的嘴唇喃喃着自己的名字。

    典雅的黑色磁砖筑成座稍嫌狭的房,她所躺的病床连同滴架放在中靠墙壁的地方。右手边的角落堆了些用过的滴袋、针头还有些纱布,正面天花板上有个对準病床的监视器,病床左前方则有着扇几乎和墙壁合为体的房门。

    她微微侧头,呆愣地注视闪烁着红的监视器。

    房内能够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以及床边那几袋发出极细微声响的滴袋。

    艾萝的视线迟缓过镜头,放大十六倍后呈现在监控室的萤幕墙上。

    深秋稻穗般的金黄色长髮。

    参杂人工白化的浅米色肌肤。

    若然不算入微深的轮廓,五官倒也挺别緻。

    至少,不论是在她自的西方世界,还是这座黑色世界,艾萝都称得上是个难得的美女。

    这样也才有她出手的价值。

    安娜手靠在沙发扶手上,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十六格萤幕上的奴隶。

    距离麻药效果消退至安全程,还有八分钟。

    这段该怎么打发呢瘦的调教师瞥了眼隆起的皮内裤,决定给自己场的热身。

    七分五十四秒后

    哈啊哈啊!妳这只欠操的母猪,嚐嚐安娜大人的肉棒吧!啊啊!肉穴好棒啊咿、咿啊啊!

    马甲连同皮内裤完全卸下、赤裸嫩肌完全蜷缩在黑色地板上的调教师,似乎先被萤幕墙上那张无知的呆滞脸蛋击败了两次──

    又、又要射啦哈呜!

    ──三次才对。

    强压不住尿道内的炽热感,调教师那根将地板沾黏的阴茎,再迸出稀薄白液。

    浑身发热的安娜垂开双腿,怀着从局部蔓延至全身的麻痒感,瘫软在地板上微喘。

    不心弄了这么多次果然不该勉强禁慾的。

    不管怎么,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孩,每天自慰个三次可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禁慾天什么的,实在太强人所难了。

    等待着高潮余韵散去的安娜这般服自己。

    待方才吐过遍的肉棒重振神后,她飘飘然地穿起马甲。

    然而,视线不经意地瞄到十六倍大的傻愣愣白脸蛋,才套进皮内裤内的肉棒又弹了出。

    巨乳混蛋竟敢如此对安娜大人不敬!

    自言自语的调教师甩动着不自然双乳和勃起肉棒,随后又觉得自己很蠢的离开监控室。

    到艾萝所在的简陋病房前,她的脑袋瓜野猫般甩了甩。

    与其是漆黑,倒不如是黑得高贵的门扉从外头往内推开。

    安娜到了艾萝病床前。

    妳是

    艾萝维持那张从监控室里到的呆愣模样,歪着头问道:

    迷路了吗?

    妳还有闲工夫担心安娜大人啊。不过不劳妳费心,安娜大人可不是迷了路才到这儿。

    是喔那位安娜大人是谁?

    眼见艾萝仍旧副状况外的呆貌,安娜只好挺起胸膛,顺便晃动那对她爱不释手的胸部,神气活现地:

    是我,我啊!妳的人,安娜大人!

    面前的矮冬瓜露出骄傲到彷彿鼻孔会这么喷出气的表情,艾萝忽然觉得很有趣,于是微笑着把手放到安娜头上摸了摸。

    所以安娜不是迷路啰,真是太好了。

    摸头,摸头。

    别像在宠孩似地摸我!还有别叫我安娜!我、我可是妳的人!人喔!要叫我安娜大人,或者是人!听到了没叫妳别再摸啦!

    算连珠砲似地纠正呆坐在病床上的奴隶,似乎只是被当成脑袋有问题的鬼头。于是安娜气急败坏地甩掉头顶上的手,转眼便退到艾萝没办法伸手抚摸的距离外。艾萝微笑着摀住嘴。

    谁叫安安娜大人的头髮这么冰凉柔顺。话,为什么妳是我的人?这里又是哪里?

    儘管在艾萝差叫错稍微动了动眉毛,还好最后仍然保持完美的大人肚量。安娜噘起嘴:

    妳被卖掉啦,卖到这个地方成为安娜大人的奴隶。我也很难向妳解释这里是什么地方,总之以后会慢慢明白了啦!

    艾萝以右手指尖戳了戳下唇。

    这样啊。所以,我是应徵佣人之类的工作,然后在获选不心跌倒、撞到头后直到现在才醒啰?

    妳啊

    着脸认真推论着龙去脉的艾萝,安娜实在不晓得该假装被逗得发笑,还是该扇她个巴掌好让她安静些。陷入反应泥淖的安娜最后选了临冒出的作法。

    确切,妳是被典当的抵押品喔。虽然安娜大人是不知道上头怎么交易啦,反正这个地方是专门收容像妳这种千金姐,再由专属的调教师负责处理。

    嘿──听起好像旧书舖卖的三流色情会写的内容喔。

    不要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算安安娜大人这么,我什么都想不起啊。

    那重要吗?

    这是什么蠢问题,当然重要啊!我这个人过去是怎样的

    所以我,妳的过去对于妳现在的处境,是很重要的救命绳索吗?

    明明只是个孩子。明明只是用着女孩般甜甜的声音。然而当安娜如此问道,艾萝忽然噤声。

    她的没错。

    对于脑袋里头那堆布满障碍的记忆,艾萝之所以想要釐清头绪,纯粹只是想唤回明显失去的东西。可是这个东西到底对自己有没有助益,那又是另回事了。

    现在的处境是──黑色房、有冷的空气、病床、滴袋、纱布、针头、安娜、真假未明的典当。

    仔细将这些要素重整合后,艾萝感到阵晕眩。

    不管怎么,自己绝对不是被以安全的方式送到这个鬼地方的。

    若用她脑子里浮现的法,那是──绑架、囚禁之类令人感到不快的字眼。

    安娜轻轻地笑了。

    妳也会思考嘛。不过,那种东西以后有没有都没差啦。

    她再到病床前,这次没有被金髮美女摸摸头。

    如果以后记忆会慢慢恢复,到候再去怀念吧。现在妳只要知道安娜大人是妳的调教师,是妳唯要侍候的人,明白这可以了。

    艾萝愣愣地着眼前的安娜。

    片刻之后,她才放弃为自己寻找逃避现实的藉口,面露妥协的苦笑。

    妳的没错,我知道了。目前也只能这样对吧。

    银白色长髮整齐地抖动。

    好,我当安安娜大人的奴隶啰。起,我负责打扫还是煮菜呢?

    负责当安娜大人的性奴。

    这、这个兴趣真是糟糕呢

    我认真的,不信妳。

    安娜伸出只手指着下方,带领艾萝有轻鬆的目光往自己私处移动。

    的包茎肉棒阵阵地抖动于皮内裤上头,皱起的包皮已被透明汁液所染湿。

    噗。

    听闻艾萝到肉棒后的个反应,安娜突然有股想扇对方两巴掌的冲动不过她想到自己是个大人,大人有大量,也算了。没想到手摀住嘴的艾萝接着:

    好可爱的肉棒喔,最近的情趣商品越越逼真了呢。

    这是真

    哇,这个包皮摸起好滑顺,肉棒也好软好热喔。

    所以我

    包皮可以翻开,还会流出汁液耶。皮底下还做出这么逼真的微血管。这个肯定很贵吧?

    这个是真的啦!是安娜大人的肉棒啦!呀呀呀!妳这个愚蠢的英国巨乳!不要脸那么好奇地玩弄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