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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萝调教日记(23)(1/2)

    日期记录:紫水晶、祖母绿、黑曜石。<g

    预定事项:(未填写)

    本人附注:(未填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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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萝有股好奇怪的感觉。

    昨天发生了好多事情,下子是乳穴爆痛、下子是亚美妮亚姐不见、下又见到穿白衣服的女人们,最后则是在人给予的爱抚奖励下高潮入睡。

    可是,好像有什么被遗忘了。

    她想了想粉红色的房、无打采的两个鬼头、臭臭的凯西姐,却想不出个所以然。

    所以,她只好乖乖朝冷冽的黑色墙壁叹了口气。

    安娜也觉得哪里怪怪的。

    倒不是记忆被动了手脚,那副作用很明显又没这必要,因为她只是在尽自己的本分罢了。调教女奴、开发身体、给予适当奖赏,如此而已。

    可是,总有股怪怪的感觉。

    她想了想笨母狗的乳穴、粉红色的邀请卡与房、难掩惊慌的母亲,却想不出个所以然。

    所以,她只好扑倒在艾萝温暖的乳沟叹气。

    奴俩分别花了两分钟与两分半钟处理怪怪的感觉,人才毅然脱离暖暖的乳沟,做出她自认权威性十足的动作──平起大眼睛、挺起胸膛与肉棒,两只手神气地扠在腰上。

    笨母狗,乳穴状况怎么样?

    乳穴普普通通?

    艾萝用右手捧起左乳,食指轻轻戳了戳肥软的乳头。

    今天清醒过,身体感觉和以往样,不上神饱满,倒也没有不适。儘管自己有那么在意乳穴,但乳房的变化如同她那根睡觉便冒出的阴茎般,很自然地成为艾萝生理认知的部分。

    不过话回,自己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再把手指插进去、体验体验乳穴的刺激感是了因此当然也不晓得乳穴被玩弄会是舒服呢?还是像昨天样爆痛?

    总之,调教的事情交给人吧!

    普普通通是怎样会不会痛?或是痒?

    艾萝用手指戳戳嘴唇,嗯──了声后:

    不会痛、不会痒,也没有什么怪怪的地方。

    还真的是普普通通啊。

    是呀。

    安娜若有思索地触摸艾萝双乳,两只手像是溜冰般在那对胸部上滑滑去,最后纷纷到乳头处。着艾萝略微发红的脸蛋,安娜轻轻拉了拉那两颗比过去几天肥软的浅褐色乳头。

    嗯

    艾萝放开胸口,双手摸向人大腿,在清凉柔滑的触感中感受着乳尖的愉悦。

    的手指稍微用力地撑开乳头的凹穴,乳头与手指紧密贴合在块。

    噗通、噗通。

    有了前天的悲惨经验,即使现在还没什么不适感,艾萝仍不禁紧张得心跳加速。

    算抱持着相信身为调教师的人这种对女奴而言天经地义的想法,果然还是有其极限存在。

    紧张万分的艾萝强迫自己嚥下口水。

    不管自己有多害怕都必须忍耐到人进步动作为止。

    然而

    还是不行啊。笨母狗的笨乳穴。

    给了咬紧牙关的自己这番话的人,并没有继续将手指插进乳穴,而是伴随着的噗呼声抽出手指。

    儘管这不是自己最期待的结果,却也鬆了口气艾萝实在不太喜欢这种矛盾的感觉。

    呜,人都还没有完全插进,怎么知道不行呢?

    人歪着头想了想,然后回给艾萝道意料之外的答案:

    直觉。

    直觉啊

    怎样?

    没有啦感觉不太像人会的话。

    只是嘴上没而已。妳的身体状况,本是掌握在穿白衣服的那里。

    人没办法得知吗?

    银白色髮丝活泼地左右甩动。

    每天醒,只管调教妳这条笨母狗。

    艾萝抓起人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嘿──了声后:

    不会好奇?

    啥?

    安娜不好奇母狗的健康或调教资料吗?

    安娜在那对胸部上随意捏了捏,艾萝也随兴叫了几声。

    的、滑嫩的手指绕着乳晕转呀转的,圆圈越缩越,最后又回到了肥软乳尖上。

    有在意。

    听闻人深思熟虑(起)的结论,莫名兴奋的艾萝撑起上半身、靠近人的脸:

    那,要不要去呢。

    去、去哪?

    呜,那扇门不是哪儿都能去吗?

    安娜跟着艾萝望向她所指的房门,然后回过头问道:

    我们没有选择权。

    可是安娜认识的人有啊!

    虽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不,或许是因为太快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才让安娜无法反应过。

    马麻还是莱茵老师?

    待安娜终于搞清楚自己早脱离理解的动作、正从两张熟悉的面容中挑选,艾萝已经替她选好了。

    艾萝兴高采烈地对着监视器大喊:

    莱茵姐──!可以让我们到妳那边去吗?

    话声渐落,没有传任何回应。僵在原处的奴俩面面相觑。

    莱茵姐──拜託让我们过去嘛!

    高兴的声音不行换撒娇的声音──可惜这次还是徒劳无功。

    正欲三尝试的艾萝,在人不下去而将她压倒在床上后,才因为人的句话打消了念头。

    妳这么想被别人打扰吗?

    呃,打扰?

    胸前的银髮乖顺地蹭了蹭。

    因为安娜大人,现在只想跟妳独处。

    肩膀感觉到轻微的重量。安娜撑起了身体、凑近了脸。

    不想浪费了。

    安娜了句好像在哪儿听过的话,便带着有羞怯的表情送上的嘴唇。

    唇传出的香气,是人特有的味道。

    淡淡的体味中带有腥甜,是会让人稍微犹豫,而后便决定用满满的爱填满彼此的气味。

    儘管这股空气很快会被自己破坏明知如此,回过神的那刻,早已于事无补。

    艾萝闭上眼睛,细心感受着进入人体内的那刻。

    要是可以这么直下去,该有多好。

    把最爱的人抱在怀里,抚摸她的身体、聆听她的喘息、感受她的体温这切的切,真希望都能够永远维持下去。

    艾萝瞥了眼监视器。

    虽然还不是很确定,不过,总觉得莱茵姐似乎还有什么想对奴俩的。而那个女人的话,应该是让停滞不前的现况获得改善的关键。

    唉,到底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是女人的六感?还是母狗的直觉?

    不管怎么样,等这次验收完毕,再有没有机会遇到莱茵姐吧!

    艾萝对自己的决定做了很满意的反应──那是抛开仅剩的理智、任由发热的身体将安娜又窄又紧的肉穴扎实地灌个饱满。

    她仰起头,注视着某道无聊到不需要注意力的监视画面,向黑色的房投以平淡到几乎不值提的中低音:

    叫妳耶。

    沉寂数秒,后方休息区仍然没有回音。

    虽然早习惯对方那种爱理不理的个性,若是被对方特地交待要是她们叫到我得通知我喔!这样的话后,忠实地尽了知会的责任、却又被充耳不闻,那感觉实在还挺差的。

    她略显不耐地转过椅子,面向后方的双人座墨绿皮沙发。确认体型跟孩子没两样的目标派悠闲地躺在上头,她再开口:

    哈啰?玫瑰姐?

    有着如此外号的孩不是女子听到后,动作迟缓地倾着脖子、把白白净净的脸朝向她。

    我、我没打瞌睡喔。

    从的身体发出的,并不是可爱到让人想抱她的声音,而是令人觉得有微妙的沙哑女声。

    那,妳要怎么回答?

    什什么怎么回答?

    莱茵睁大眼睛反问。和她四目相望的同,梅乐蒂不禁叹了口气。

    还没打瞌睡。

    呜,好啦,是有。所以是要我回答什么东西?

    姐和女奴似乎想与妳见面。

    喔

    儘管稍早非常认真地交待这件事,真的遇上了却又是如此冷淡的反应,这也让梅乐蒂多少感到不畅快。

    要是这矮个儿能像真正的鬼头单纯又坦率,肯定会很可爱吧。现在这样还真是彆扭。

    梅乐蒂推着椅子轻巧地转了百八十,回到众多萤幕的其中,对身后的莱茵:

    喔是怎样啦?

    妳怎样是喔啊?

    不是有话对她们?或者特别观察她们?

    都没有。

    那妳特地叫我提醒妳又是什么意思?

    咦?有这回事吗?

    好想拳扁下去尤其那家伙脸上的表情好像她真的从没过般,顿让梅乐蒂有股被耍的感觉。

    不过,她可是成熟的大人。和外表似孩的那种大人不同。身材高挑、样貌美丽的自己,当然也必须有着端庄的举止。

    所以要想对付臭莱茵,最好的方法是让她臣服于自己的冷淡之下。

    呜,好啦。都是因为想听乐乐叫人家的声音嘛。

    果不其然,沙哑的声调在自己无言的等待中很快转为甜腻,并且伴随慵懒的步伐声慢慢靠近。

    将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