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回来,一起侍奉娘
结果没想到,这一走差点就回不来了要不是心里有着个念头,那次在大海上就淹死我了。这几年不断地给人种甘蔗,就一直想着回去,回去再看一眼”
方狼突然哭了起来,他抱着头,蹲在地上,像个孩子。他确实是在座除了司徒南外年纪最小的,19岁跑出来,转眼从一个小伙子变成了饱经磨难的男子汉了。
“老楚,你怎么跑出来的?难道你也是想赚钱娶媳妇才去跑船的?”司徒南发现旁边的楚富脸色纠结,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着。
司徒南认识楚富已经好几年了,但一直有些看不透,总觉得他身上有什么秘密。非凡的身手,冷静的头脑,还有懂得一口流利的英文,还有一定的商业头脑,明显是受过很好的教育,但怎么会是一名低贱的锅炉工人呢?
不过一直以来他没说,司徒南也很少过问,只要他不妨碍自己就可以了,毕竟每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真想知道?”楚富眼睛一亮,那光芒像刀子一样锋利,啪的一声,酒杯被他用力一握就破了,里面的酒液徐徐地泄了出来。
司徒南点点头。
“阿炳,阿杰,阿狼醉了,你们俩扶他回去。”楚富一挥手,把方狼他们支开,闭上眼,酝酿了一下,说道:“我其实是个私生子,楚是我母亲的姓。那个男人姓刘,叫刘士骥,曾是清朝的官员,后来被人杀掉了。
是刺杀
杀死他的人竟然是他曾经认为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啊哈哈实在太讽刺了”
“哈?革#命党人?”司徒南惊讶地说道。心想该不会又是一场让人胆战心惊的清末民初的刺杀案吧?
晦涩灰蒙的历史大幕下,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很多事件到了最后都成为了无头公案,徒惹后人猜测。
清末民初,刺杀这种低成本高回报的手段是革#命党人最喜欢的手段,各类刺杀案件层出不穷。走在街上,随时都可能有一颗子弹从哪个角落里射过来,是敌人还是自己内部?说不清楚。
“革#命党人?”司徒南问道。
“不不是是保皇派因为金钱的纠纷某些人明明是贪婪卑鄙之辈,却以一副圣人的面具示人。不过这世间都处都是这样的人像老刘那样的蠢蛋,死一个就少一个了。
你还不知道吧?曾经我甚至想过亲手干掉那个给以我生命的男人,因为他害死了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是个歌ji,18岁那年被姓刘的赎了身,跟了他,后来便有了我。
不过打我董事开始,每天都看见母亲以泪洗脸,他几乎没有来看过我们母子。后来他被外放了,好几年都没回过京城。直到我18岁那年,我母亲去世的时候都没见过他来,我永远忘不了她死不瞑目的样子。我在灵堂里跪了七天,当时就发誓要干掉那个男人。
当然,这只是个气话而已。我知道母亲那么爱他,每次说起他的时候,总是那么神采奕奕,还经常说‘你爹是个了不起的人,他注定要做大事的,所以不能常来看我们,富儿你千万不要怪你爹啊哎,娘虽然不希望你能成就什么大事业,但平平安安,做个小富翁就好了。’”
楚富停了停,灌了一口酒,一股火辣从喉咙里冒起,仿佛有一种悲怆在燃烧。
过了一会儿,接着道:“到了,第八天,我终于见到那个男人了,可惜他的后悔和愧疚改变不了我的冷漠。但后来我还是跟着他到了广州,就在那里,他被人杀死了,在一条黄昏的街上八个杀手对着我们开枪,他把我挡在背后,子弹全都打在他的身上。
知道吗?原来他真的很了不起的在两广地区建了很多学堂,让山区的很多孩子都能上学,就连南洋也有他帮助建立的学校。
做生意的手段也不错,开矿,办铁路,开银行什么的,办得红红火火,可惜这也为他带来了杀身之祸。他们所谓的保皇派领袖一边大力鼓吹怂恿各地的华侨捐款,一边开办各种公司,把钱装进自己的腰包里。可惜生意的手段太臭了,赔了大笔的银子,就像从老刘那里挪来填补亏空。老刘也是个愣子,愣是不肯,结果
我也犹豫着是不是该帮老刘去报仇的时候,杀手已经先找上门来了。那些罪恶的家伙知道我,老刘年轻时在京城时也是因为他们交往才认识我娘的,老刘被他们干掉后,自然要斩草除根了。
还好我念的讲武学堂,还有几分身手。为了躲避杀手,我只能潜到香港,偷偷地溜上了外国人的船,然后一直都没回去过。或许他们已经以为我死了。哼”
“他姓什么?”司徒南问道。
“康”
“好吧你想去干什么就干吧!要人要物都有,出了事我兜着”司徒南拍了拍楚富的肩膀。
“嗯,快了我知道他在南美这里有不少产业,也一直躲在国外。总之,我会让他死得很风光的”楚富眼中闪着仇恨的光芒,浑身散发出让人胆颤的杀气。
司徒南摇摇头,没说什么,默默地渡回了房间。
167楚富的仇恨!
167楚富的仇恨!,到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