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孟青之反问,君骁和君炎都得到杨霖大师的真传,只不过后来君炎慢慢地偏向于炼制丹药,而君骁则一直留在天山脚下,苦练剑法,自然是比君炎厉害几分。
君炎一滞,好像孟青之所言非虚,自己的确比不过师兄,输给自家兄弟,不算丢脸,君炎赶紧改口。
“额,说得好像比我厉害很多似的。”
“师父,您也真厉害,您的磅礴剑气,威猛无比。”孟青之识趣的赶紧对着师父君炎一连说了好几个奉承的赞美之词。
“那是,方才多亏了为师我,以一敌三,那才得以逃脱。这都不在话下,我轻轻松松便将你从古月教手里救了出来。”君炎顿时心满意足地仰起脑袋,悠然自得地开始自夸。
“哼,谈何轻松,你方才分明是落荒而逃!缩头乌龟!”凌绝不服,回想之前与君炎狭路过招时,古月教分明是胜券在握,却没想到君炎会临阵脱逃。
“我才没逃,那只是通权达变之计,我懒得跟你们纠缠,瞎浪费时间。”君炎辩解道,义正言辞、言之凿凿。
反正方才过招的时候并无旁人作证,谁的气势更为雄壮,谁说的就是实话。
“我说凌教主,你何苦追着我一个不懂事的徒儿不放,你俩实力悬殊,您这番跟晚辈计较,也太有**份了吧。”君炎不客气的转向凌卓。
好不容易打斗停了下来,现在有师兄君骁为孟青之撑腰,君炎开始与凌卓算账。
方才凌卓下手狠毒,剑速之快,君炎都爱莫能助,若不是西漠弟子和君骁的及时相救,只怕君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爱徒死在自己眼前了。
虽然现在孟青之安然无恙,但是这个仇恨,君炎绝对要回敬给古月教。
“没办法啊,晚辈们的感情乱如麻,我这个做长辈的不能放任不管啊。”凌卓依旧一口咬定只是感情纠葛引起的争斗。
凌卓内心愤恨不已,眼看方才自己就要得手了,却又在关键时刻被搅坏好事,这个孟青之的贱命,还真挺脱。
“呵呵,当真是谗佞不挂舌!一来孟青之跟辛瑶的感情清清楚楚,根本没有第三者加入的空隙,何谈乱如麻;二来你根本就是害怕你们古月教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被孟青之无意得知,想要杀人灭口。”君炎开始跟凌卓论理,为免凌卓日后再对孟青之不利,君炎必须趁着现在光明正大地扯清事实,了结这段过节。
武林人士中,大多是崇敬杨霖大师的,自然也就对西漠派非常友好,无奈西漠派不喜参与纷争,淡泊名利,也不喜与人结交往来,素日里武林人士想要跟西漠派套近乎,都无从下手。
而君骁和君炎可谓是杨霖大师的左膀右臂,一个替杨霖大师打理着卡巴克湖,另一个则打理着西漠派的北宗门,他二人在西漠派的地位不言而喻。
起初孟青之遭难的时候,围观的大多数武林人士都抱着明哲保身的态度,毕竟古月教也不是随意能够招惹的。
眼下君骁和君炎两位西漠派元老级人物一现身,大家的态度立马转变了,变得一边倒,极力讨好着君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