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淘弄过来的。
在大帐中间,摆着四凉四热的一桌酒菜,在其上,当然少了两个摆放在一起的酒杯。
“娘子!”
进入室内之后,左良臣叫红娘子的声音都抖了起来。
听到左良臣的声音,红娘子颤抖的愈发厉害,就好似一只离家的小猫一样,脸红到了耳根处。
“长夜苦短,娘子这便安歇吗?”
“别,别!”红娘子慌忙摆手。她与其它的新嫁娘却不同,根本没有长辈女子传授给她洞房秘籍,但她却也曾听说过。如今良人就在身边,眼看着便要做那羞人的事情,怎能她心惊肉跳。
就在她心乱如麻之时,一眼便到桌上两个酒杯,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相公,先饮一杯吧!”
说罢,红娘子走到桌旁,抄起酒壶,想给杯子里倒酒。但在心神慌乱之下,这手抖的却是好似为数九寒天中的脱毛公鸡一样,酒洒的满桌都是。
总算倒满了两杯酒,红娘子可算长出了一口气,端起两个酒杯来至左良臣的身边。
“相公,请!”
“好!”左良臣端起一杯酒,一边看着满脸红晕的红娘子,一边发笑。
“笑什么?”
红娘子嗔怪道。
“娘子,交杯酒不是这么喝的。”左良臣轻轻托起红娘子的手臂,穿过她的臂弯之后,把自己的酒杯送至唇边。
红娘子却未想到这交杯酒还有如此多的花样,在左良臣的注视之下,面红耳赤的她,轻启红唇,一饮而尽。
“酒也喝完了,接下来当我服侍娘子了。”左良臣轻轻的笑着,用手轻轻的环抱起红娘子,便向床边走去。
“啊!”
就在此时,帐外却传来了一声惨叫,到把红娘子吓了一跳。
“这帮家伙,真是不省心。”这些惨叫打忧了左良臣的兴致,他也不放下红娘子,就那边抱着她,走到了大帐的帘边。大声的叫嚷着:“王征南,打架的给我滚远点。再给我调二十人,守住大帐周围,离帐二十步远。都给我把耳朵捂严实点,谁敢偷听的话,老子明天送他入宫当太监去。”
“是!”
王征南听令而动,帐外立时响起了整齐的脚步声。
左良臣掀帘一看,但见果然有二十个军士,站于大帐外二十步远。但却没有背对着大帐,借着外面的火光,他清楚的看到有数人正在你推我攘,挤眉动眼。
“郝摇旗,你个王八蛋,把裤子脱了给我滚进来,老子现在就阉了你。”左良臣只一眼就看到了郝摇旗这个黑胖子,不由得大声叫骂道。
“大人,不是我。”郝摇旗哪敢进来,只吓得连连摆手。一溜烟跑出多远。
有了郝摇旗的前车之鉴,谁还敢触左良臣的晦头,其余的军士立刻站得笔直,用手把耳朵捂上。虽然左良臣不至于真得阉了他们,但是这数九寒天的,扒光了打一顿他们也受不了呀。
“娘子,现在轮到我们了。”左良臣这才把头就又转向了红娘子这边。
在左良臣的强硬攻势和红娘子的半推半就之下,红娘子的很快的就只剩下了月白中衣。左良臣看着眼前诱人的身躯,鼻腔里闻到的是她处子一般的幽香。左良臣心中的悸动就好似出笼的猛虎一样,跳了出来。
随着他的手足并用,红娘子的鼻翼轻轻的煸动着,红唇之中吐出一声接一声的娇喘和令人迷醉的兰息。
正是海棠吐芯,新苞初放之时。在左良臣一波接一波的攻势之下,红娘子绽放出了她这一生中最灿烂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