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静宇冷冷的说道:“好!既然你答应,那就好!不少天没踢球了,借你的头踢一下是否可以?”
“人没了头那就活不成了!我要的是活命,这个不行!”文白昊苍白的脸上沁出大粒汗珠。[]
“你们父子在国家危亡时刻,不图抗敌,却要投敌,你还想要命?”
“当皇帝全是由爹爹所为,并不是我所为,还请谅解!”
龙静宇示意慧礼递过纸笔。
慧礼会意,把纸笔递到文白昊的手里。
“这是……”文白昊望着龙静宇,两手颤抖的说道。
“你写信告诉你爹,就说你在我的手里。叫你爹明天上午辰时一刻,带着我的全部家人,来与你交换,如果到巳时他们还不到的话,那就只有请你到靖龙河里‘沐浴’了。”龙静宇的声音很轻,但隐含的压力甚大。
文白昊把纸铺在地上,双手颤抖,墨汁洒了一纸,却没有写出字来。
“换纸!”龙静宇说道。
慧礼又叫人把纸拿来一些,放在文白昊的面前。
文白昊眼睛闭了一会,静了静心,感觉自己平静一些了,按龙静宇说的写了一遍,然后咬破右手中指,在自己的名字旁边按了手印。
由于咬得狠了,手指流的血太多,把纸也泡透了,他把右手中指放在衣服上擦了一擦,又按上指印。
这时,小巴狗站在外面气喘吁吁的说道:“报告主公,靖龙河对岸的路上尘土飞扬,有许多的人马向这边奔来!”
原来,小巴狗派人紧急的修好一杆新艞,待大头他们过来之后,只见艞边的路上远处,各种彩旗招展,前边数骑在前开道,后面望不清到底有多少人。于是,小巴狗急忙把艞磨开。
龙静宇听了之后,把雪花宝剑在手上转了两转,然后说道:“走看看!”
焦成仁在一旁提示道:“主公,我们要不要做一面大旗,上面写上‘龍’字,以壮军威?”
“如果有黄布的话,大旗做得越大越好!”
焦成仁吩咐完做锦旗之后,立即随龙静宇向靖龙艞边走去。
他们来到靖龙艞边,河对岸的大队人马已经到达。
在驷马大车之上,走下身穿龙袍的文吉明。
文吉明来到艞边,士兵抬来龙椅,他坐在其上。前面有十个手持长戟的士兵站在他的前面,保护他免遭暗箭射杀。
文吉明本以为靖龙寺有些和尚不愿归顺,文白昊愿意带些人剿灭,他也有心让儿子去战场锻炼,但为了他的安全,仍然带足了人马。没想到听黄猫道长说:黑猫道人生命垂危,太子文白昊被俘,他听了之后很是伤心,便带着大队人马前来。
靖龙艞西岸,文吉明的一位大臣站在艞边喊道:“靖龙寺的和尚,你们谁个这样大胆,竟然敢抓当今的皇太子?”
靖龙艞东岸,焦成仁站出来说道:“我!”
“啊!焦成仁!”那位大臣惊慌的向后退了两步。
“是我,有何指教?”
那位大臣站稳之后说道:“你立即把皇太子放了,我可以饶你不死!”
“哈哈——”
“嗖——”焦成仁的笑声未完,站在他身后的焦健张弓搭箭,对准这位大臣的口中射去。
“啊——”这位大臣随着箭声倒地。
那箭用力过猛,一下子从这位大臣的口中穿向脖后,碰到身后的士兵身上,箭才落下。
文吉明怕箭射他,便躲在那些士兵身后叫道:“焦成仁,一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样卑鄙,竟然用暗箭伤人!”
焦成仁又是“哈哈”一笑:“不是卑鄙无耻之人,身上怎么会厚颜无耻的穿着皇帝的衣服,冒充皇帝?”
原先在朝堂之上,两人常常斗嘴。文吉明深知焦成仁嘴相当厉害,但自己凭着右丞相的地位,再加上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