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的真实性别,把这个孩子当成男孩来养。”
楚风听到这话,不由头大。这皇家的事情就是麻烦。无论是中原的还是塞外的。楚风说道:“你把这个孩子带来这里,不会是顺手牵羊掳来的吧?莫非乌丸发生了什么事情?比如说匈奴人的进攻?或者是鲜卑人的攻击?不过以鲜卑人的实力,应该不至于把乌丸弄得连王子都要流亡到了中原,看样子应该是匈奴人。”
冰云心里暗暗赞叹楚风的聪明,他说道:“没错,是匈奴人。匈奴人攻击了乌桓人的王庭,听这个小丫头说,他的父母生死不明,是他的母亲派了几位心腹带着他逃往中原,想要求他的舅父,也就是夏国的皇帝搬救兵的。”
听到这话,楚风笑了,他说道:“或者一年前,夏国还在的话,估计搬救兵的事情还有希望,如今夏国自顾不暇,还想让夏国出手救他们乌桓,那简直是痴人说梦。不过,待我一统中原之后,我也许会考虑收复鲜卑、乌桓等部落的,至于匈奴人,我会将他们驱赶塞北,让他们永世不敢踏入我们中原。”
楚风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冒着灼灼的光芒的,他心中豪气万丈,而且还带着杀气。草原自古就是中原的心腹之患。
冰云说道:“你打算收留这个孩子吗?”
楚风看了一下冰云,然后说道:“这个孩子就交给你好了,看他似乎很依赖你。”
冰云有些头疼地说道:“他让我收他为弟子。可是我们冰雪银城的规矩森严,我若是收他为弟子,那么他就是我冰雪银城的人,一切要以冰雪银城的利益为重,至死不渝地执行冰雪银城的命令。”
楚风听得出来冰云不想让这个孩子进入冰雪银城的牢笼里。他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说让我收这个孩子为弟子?”
冰云连忙说道:“这也不行,他是女孩子。”
楚风说道:“放心好了,我在淮南有书院,想让他到书院里和别的同龄人待一段时间吧,等过了几年,我收拾完南平,肯定会挥军北上的。到时候,他也长大了。”
冰云点了点头。
楚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向冰云,他说道:“这个孩子很好安排,可是你我却不知道怎么安排。”
“冰云,你若不是冰雪银城的人,我或者会把你当成一位奇才来对待,可是你是冰雪银城的人。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安排你了。”
冰云知道楚风这话是什么意思。
冰云当下跪下来说道:“冰云见过主公。主公请放心,四大尊者说过了,离开了冰雪银城,我就是一个脱离了冰雪银城的人,我愿听从主公的安排。”
楚风把冰云扶起来说道:“你的武艺如何?”
“主公是指什么?是刺杀?还是在千军万马当中取上将首级?”冰云看向楚风问道。
楚风愣了一下,然后问道:“刺杀或者在千军万马当中取上将首级。这两者,你最擅长的是哪一个?”
“刺杀。”冰云说道,“我们十三鹰,最擅长的是刺杀。不过,也有领兵作战的能力。不过最主修的还是刺杀。我曾经深入扶桑,刺杀了他们的女王,还将他们的几个王子也一并刺杀了。”
听到这话,楚风马上点了点头,他说道:“很好。”他思索了一番,然后说道:“你自己呢?你想当刺客,还是想做一位将军?”
冰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很是茫然地说道:“我自己也不知道。”
“不知道?”楚风看着冰云竟然有些迷茫不由皱眉,然后说道,“你以前的所作所为都是别人替你选好的,安排的,如今轮到你自己选择,你反而是不懂得选择了。冰云,我可以告诉你。你不是执行命令的工具,而是有自己思想的人。”
冰云愣了一下,随即更是迷茫。
“这样吧!你这段时间就跟着我吧!暂时当我的护卫,等过一段时间,你自己考虑清楚了,再告诉我。”楚-< 书海阁 >-道。
冰云听到这话流露出来了感激之情。
第一次有人给了自己选择人生的机会,而且还给了自己思考的时间。
“你是冰雪银城的人,这件事情,我暂时不会告诉其他人的。”楚风拍了拍冰云的肩膀说道,“走吧!估计我底下的护卫要等得不耐烦了。”
楚风视察了一圈淮南和兖州郡县的情况回来已经是十一月末了。而孙涛在巢湖建设的水寨也逐渐完工了。
十二月过后,孙涛的巢湖水军招募得差不多了,虽然只有一万兵马,可是要多养一万兵马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首先是粮草方面就出现了紧缺的现象。好在荆州的世家经过上一次的动荡之后,变得乖了许多,不再乱给陆俊找麻烦。
陆俊在荆州的粮草充足,就让人把粮草送到了淮南。
转眼就到了新春。寿春城里各家各户都张灯结彩的,一片喜气洋洋。楚风也被这喜庆的气氛感染了,可能是他身边单身汉特别多,楚风为了让这些单身汉们过好这个节日,竟然在春节当晚,搞了一个迎春酒宴。
特别请了那些王老五。
实际上,楚风也是一个王老五,翠儿不肯跟着自己过来,而是留在了荆州,至于八公主又不知道踪影,他如今也算是一个单身。
也正是一群王老五过春节,这个酒宴过后,大家喝醉了之后,楚风叫出了歌姬之类的给众人表演歌舞。
等那些王老五酒醒了之后,才发现他们昨天晚上喝醉酒之后是拥着美人一同入睡的。
徐苏看着旁边睡着的美人,不由拍了拍头,自言自语地说道:“我怎么能够这样做?果然是酒后乱性,酒后乱性……”
旁边的美人早就醒过来了,听到徐苏这话,不由捂嘴笑了,她低声说道:“军师不用担心,这些都是主公的安排。妾身是主公赏给军师的婢女。”
徐苏看着眼前这个容貌清秀的女子,再看到这个女子一丝不挂的酮体的时候,他又忍不住了……
完事了之后,他起床更衣,才发现雪白的床单上的那小片殷红的血迹。他这个时候才惊讶地看着那个清秀的女子问道:“你叫什么?”
“妾身叫梦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