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们,人家跟我们吃的一样的饭菜,没厚此薄彼,我是亲眼看到的,甚至为了照顾我们,还多给我们一部分!”
“老冯,我们被日本人追的是东躲**的,哪有机会搞这些,等安定了下来再搞嘛!”
“我决定了,从现在起,咱们的一切向东纵看齐!”冯战海道。
“司令,您这不是为难兄弟们呀?”
“为难,我怎么为难了他们了,既然我们加入了东纵,那以后就得按照人家的规矩办,总不能让人家认为我冯寿山是墙头草吧?”冯战海道。
“可是东纵的规矩太多,兄弟们一时间适应不了,得慢慢来!”姚殿臣道。
“我也没有要求弟兄们一下子达到那个标准,可我们不能什么都不动,必须动起来,就从内务条令开始吧!”冯战海道。
“老冯……”
“怎么,老姚,我们可是正规军,这军容军姿是一支军队展现给外人的第一印象,日本人说我们是土匪,我们却不能真把自己当土匪了!”冯战海道。
“老冯,我就怕弟兄们一时适应不了!”姚殿臣苦笑道。
“命令颁布下去,做到的老子有奖励,做不到的老子撤职撤编!”冯战海大声道。
“那行,我这就去办!”姚殿臣点了点头,戴上帽子,走出了冯占海的办公室。
“梁浩,说说吧,想我怎么处分你?”冯战海问道,梁浩确实打仗是把好手,问题就是性格太冲动了,说起来还有点骄纵,都是他惯出来的,看来是要收一收这匹野马的心了,不然哪一天他不知道闯下什么大祸来!
“司令……”
“不要叫我司令,叫旅长,我现在是东纵第十旅的旅长!”冯战海一拍桌子,大声道。
“旅长,您怎么处分我都认了,就算您要把握毙了我也没怨言,只求您在枪毙我之前让我见一见小芬母子!”梁浩道。
“亏你还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冲动的性子一点儿都没变呢,还***营长呢,我看你当个班长都不够格!”
“旅长,我……”
“把你的那个营交出来,由营副暂代你的位置,你给我下去好好反省,先关三天禁闭!”冯战海道。
“旅长,别,等我看了小芬母子再关禁闭行不行?”梁浩哀求道。
“行,行了,就这样,快滚!”
梁浩如闻大赦,敬礼之后,转身就跑。
“回来!”
“旅长,您不会是改注意了?”梁浩小心翼翼的问道。
“混蛋玩意儿,老子说话从来都是说话算话。”冯战海浑身上下摸了几下,终于从内衣口袋里摸出两块大洋来,“小芬刚刚生产,身子弱,你拿着钱给买两只老母鸡,给她炖上,加点儿营养!”
“旅长,这我不能要……”梁浩眼圈一下子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废***什么话,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冯战海眼珠子一瞪,斥道。
“谢谢旅长,谢谢旅长!”
“行,行,滚,滚,快滚,老子现在不想看到你!”冯战海别过脸去,连连摆手道。
对于陆山的突然到来,冯战海也是经过一番分析和猜测的,按理说,陆山手握十万雄兵,南边的战事未决,他居然悄悄的一路北上,恐怕不仅仅是来见自己和李海青二人这么简单的目的!
日军现在重新占领了扶余,通往哈尔滨的铁路被打通,李海青被迫撤到了五棵树。
近三万人的大军突然集中到了舒兰周围,这是要做什么?
这是要北进吗?
于此同时,就在陆山北上舒兰的前一天,日本任命武藤信义接任关东军司令官,兼任驻伪满全权大使及关东厅长官,满洲国的军政大权全部都集中到了武藤信义手中。
同时到达的还有日本陆军部对石原莞尔的处置决定。
满铁医院,高级军官病房内,刺鼻的味道令板垣征四郎感到一丝不舒服,他伸手微微的触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石原莞尔坐在一个特制的椅子上,脸色苍白,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不但人苍老了,身体也是连掉了二十斤。
病痛的折磨倒在其次,关键是精神上的打击,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黑暗。
他坚信那份电报是中国人故意的暗害他,但是他没有任何证据,因为两份电文相差的时间很短,中国人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掌握电码,然后实施这种拙劣的离间计!
所以大本营认定这份电文是真实可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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