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庾槐打趣她在酒馆那幕,风凝霜脸一红。“其实也不算完全是我的主意,师尊他说了解您老人家的秉性,说或可一试。” 庾槐扯着胡子,若有所思道:“傅师侄与老夫一样,都是修习水寒系术法的。他天赋极高,一点即通,脾性又甚合老夫胃口,因此老夫当年虽未收徒,也将他当自己徒儿一般。不过我这师侄啊,也真的与老夫年轻时相像,冷傲自恃,却偏偏与这个‘情’字过不去。”说罢苦笑几声。 风凝霜不知怎么回答好,望着亭外,细雨轻敲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