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不需要掌灯,因为前面就是一团火光,烈焰般灼目。 风凝霜走前去,摸了摸烈焰鸟的脑袋:“老伙计,好久不见。辛苦你来接我了。” 烈焰鸟亲昵地蹭了蹭她,她纵身就要跃上鸟背,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叹息:“娃儿,你就这么走了么?” 风凝霜回头,梨花树的阴影下站着一个人,正是庾槐。 “嗯,我答应他的时间到了,要走了。” 庾槐发怔片刻,拔着花白的胡子,捶胸哀嚎:“你这一走,我怎么面对我这师侄?唉……你就不能反悔么?” 风凝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