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此时不由得道:“刘兄,你来做这掌局者,恐怕难以服众。”
刘显升面色一凝道:“如今掌局者都被困了,李家没有什么新的举措。难道让我们所有的人都等死吗?我已经派人传讯出去,明天一早所有的金匕级别高手全部都会聚集到安定郡王府。如今我们要先想办法把我堂兄救出来,我只是暂时掌局,真正的大局还是需要李家信任的人来做。”[]
沈琼听了刘显升的安排,不由得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你的侄子刘祭文明日就要被斩首。难道我们不打算出手吗?”
刘显升叹了一口气道:“包拯和寇准还有太子等人先下手为强,如今谋天会的势力根本难以首尾相顾。这就是谋天会内部一直都高度机密的弊端,即使我们知道谋天会在京城势力庞大的,但是除了掌局者,没人知道谁才是自己人。虽然知道侄子明天就要被问斩,但是此时以我们的力量,去救人无异于送死。我们还是回安定郡王府吧,等我们金匕级别的人,全部聚集齐了再说。”刘显升说完率先带着一群人往安定郡王府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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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低迷而压抑的工部尚书府,刘承珪正在大堂上来回的走着,不时捋着自己的胡须,仿佛只有那样才能让他的心情得到一丝平静。时间在不停的飞逝,一个晚上,他都在不停的徘徊,不知不觉间天边已经泛白,刘承珪看到这泛白的天空,却是一屁股坐到了靠背椅子上,双目中闪过的都是懊悔和痛楚。
刘承珪喃喃道:“文儿,看来今天爹爹是帮不了你了,难道我刘承珪当真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刘承珪身体在颤抖,他片刻之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道:“无论如何,我刘承珪都不能让儿子就这么死了。就算牺牲掉这谋天会掌局者的身份,我也一定要救他!”
刘承珪此言一出,大堂上原本不敢吭声的夫人们,纷纷都嚎嚎大哭起来。一个年轻貌美的宠妾哭道:“老爷呀,你可千万要谨慎呀!要不然刘家就会满门抄斩的,到时候我们这些人都要死了。”
刘祭文和刘祭武的生母早就不在人世,这群夫人都是刘承珪后面纳的妾室,她们自然不愿意刘承珪因为救刘祭文,而在此以身试险,若是再次触动律法,怕是立刻就会满门抄斩。
刘承珪怒吼道:“你们这群婆娘,哪一个知道轻重,就算老夫老老实实,以前犯过的事情加在一起也够抄家几十次的了。你们都给我闪开!”
几个女人见刘承珪一意孤行不由得纷纷跑到刘承珪的脚下,死死的抱住他的大腿,所有的妾侍都是一片哭声,哭声连成一片,都传到了院墙之外。潘夙此时走到刘府大门口,听了听里面的哭声不由得对所有守卫的禁军道:“所有禁军加强戒备,若是刘家的人,有任何一人逃出此地,在此的禁军就会受到连坐的罪责,最高可定死罪。传令下去,所有人都给打起精神来。”
禁军接受了潘夙的命令后,所有的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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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封府衙门的包拯昨晚实在困顿至极,不由得靠在公堂上睡着了,等自己醒来之时,却见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的秋长衫。包拯拿着这件秋长衫,却是有些惊讶,这不是翠微仙子身上的衣服吗?
包拯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感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