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曾经为了保住自己的命而亲手杀掉了好几个对她穷追不舍的男人。
“除了那个太后何莲之外,还有谁?”严琳稍微加重了几分力,疼得吕布呲牙咧嘴。说来也奇怪,吕布的性格在女人面前的性格,跟在男人面前的性格截然不同,他是一个为了讨女人欢心而肯把架子放到最低的男人,严琳却是一个非常清楚她这个夫君怜香惜玉性格的人,所以偶尔耍点小野蛮让吕布更爱她。
“中山郡无极甄家长女甄姜!”吕布把他跟甄姜的宿缘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面前这三个娇妻。
“哦,难怪你当初跟我成亲的时候,还有一些不情不愿,原来就是因为她?!”严琳掩藏心中的嫉妒之火砰地一下点燃,一脸寒霜:“你现在竟然想纳她做平妻?!告诉你,吕奉先,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姐姐,借一边说话。”吴瑕见吕布脸色也是那么冷若冰霜,连忙把严琳拉到一边:“姐姐,你怎么这么糊涂!”
“我怎么糊涂了?!他一直喜欢的是那个女人,要是那个女人来到吕家,还有我严琳立足之地吗?”严琳心中的失落、气愤、嫉妒折磨得她浑身颤抖。
“唉,姐姐啊,你竟然没听出那个甄姜脸颊被夫君的箭擦伤,夫君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出于同情怜悯,才对那个女子那么好,现在那个女人脸颊带伤,估计也美不到哪里去了,以姐姐你这样的天生丽质,你怕输给一个丑八怪吗?”吴瑕劝说道。
“为啥夫君还把她纳为平妻,平妻平妻,不就是要跟我这个正妻平起平坐嘛,若是他不深爱着她,他为什么要那么大费周折要那个骚太后给他向那些大臣们说情,说要放开禁律呢?”严琳越想心里越不平。
“唉,姐姐啊,你也出身于大富人家,难道不知道她甄家有多么富有吗?是河北第一富,富可敌国。主公若得甄姜,便可得到甄家的鼎力支持,你想想,这是对夫君多大的支持啊,按照夫君的话来说,这是政治婚姻,没有真感情的。”吴瑕耐心劝解道。
严琳凝视着吴瑕:“你怎么看得这么透,我记得你刚过来的时候拼命拉拢貂蝉,想跟我这个正妻对抗一下,现在咋又设身处地为我着想了呢?”严琳并不是很信任这个吴瑕,她觉得这个女人心机颇深。
“姐姐,之前我确实做过一些蠢事,但现在我觉得姐姐你宽宏大量,对我很包容,我就不想再跟姐姐过不去了,我劝谏姐姐也是为了咱们整个家庭和睦,夫君身担军国大事于一身,那里有时间来陪我们一起勾心斗角,家和万事兴,只有我们妻妾之间和睦相处了,夫君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全身心带兵打战,到时候打下一块大大的基业让我们共享,到时候我们再来争斗一番,岂不好过现在争斗?!”
吴瑕话说得好听,其实心里想的是,貂蝉并不怎么想和她联盟,她在对抗严琳的战役中明显落入下风,甄姜的加入让她看到希望,如果能跟甄姜联合,就不必老是被严琳压在头上。
“吴瑕,谢谢你刚才的劝谏,我忽然也想起我父亲给我说过的话,他让我不要妒忌,不要因为个人的心胸狭隘而影响夫君的大业,反正我还是正妻,我有玲儿,我怕什么呢?吴瑕,不管你现在心里怎么想的,我还是希望我们之间能够和平相处,不要整天勾心斗角的,现在就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然后积极和夫君同房,早日为吕家生儿育女。”
吕布望着吴瑕劝谏严琳的样子,忽然觉得这个吴瑕真的很厉害,枪法精妙,又通人情世故,若不是她太过聪明惹得吕布反弹,否则她就是一个极其完美的女人了。
吕布又望了望脸色渐渐淡然的严琳,再看看低着头坐着女红的貂蝉,忽然觉得自己可不能低估了这些女人,她们都是妖精。
“夫君,既然把甄姜立为平妻,为何不把吴瑕和貂蝉都立为平妻?”严琳一脸笑意,根本看不出她就是刚才那个暴跳如雷的女人。
“吴瑕虽是陈留名门吴家之女,奈何是妾侍所生,是庶女;貂蝉虽然美貌绝伦,奈何她是寒门出身,没有根基,我怕那些大臣们不会同意。”吕布何尝不想给貂蝉一个平等的地位,奈何这个时代的陈规陋习太多,嫡庶之分,高门寒门之分,泾渭分明,让他好生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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