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言马超如约而至,欲与张飞一分高下,张飞闻言,二话不说,去马厩跨上黑驹,一身黑甲,身披黑袍,如黑面煞神一般,直往校场而去。
来到校场之中,那马超见张飞如约而至,朗声笑道:“翼德,此番可避无可避了吧!”
“当张某怕你不成?”张飞闻言狂笑一声,声势骇人,马超见张飞身上杀气凛然,心中欣喜,暗道此人果然名不虚传,西凉英雄虽是不少,但如张飞这般,还未出手便戾气骇人者,马超还未曾见过。
想到此处,马超话不多说,手中铁枪遥指张飞,对张飞笑道:“先来斗过!”
马超说罢,胯下大宛马一身雪白,电射而出,四周观战羌人尽皆鼓噪,张飞见状冷哼一声,喝道:“聒噪!”
刹那之间,黑白相交,长枪与长矛撞在一处,只一合,二人胯下战马便一个激灵,各倒退数步,马超双手如被雷击,手中铁枪亦震颤不已,兴奋的看了张飞一眼,大笑一声:“痛快!”
张飞亦不好过,没想到这马超力气,竟如此厉害,自吕布故去,张飞许久未逢这般武艺卓绝的对手,双手紧了紧手上长矛,亦大笑道:“虽不比三姓家奴,倒也算个不错的对手!”
马超闻言,收敛笑容,神情冷峻,催马上前,长枪骤然而至,张飞抖擞精神,与马超战在一处,二人枪来矛往,三五十合过去,围观羌卒,皆看不清二人枪矛轨迹,只闻兵器相交之声,不绝于耳,见这勇将杀神斗在一处,尽皆骇然。
二人越打越是兴奋,虽是隆冬时节,二人却挥汗如雨,热气蒸腾,马超之前虽与各家羌人骁将斗过数次,却从未见张飞这般悍勇之敌,五十余合过去,这张飞反而势头更猛,马超心中凛然,抖擞精神,枪法使得更为慎密,且再不留手,双臂灌注全力,每枪刺出,皆有破空之声。
张飞亦不好过,心中暗骂昨日徐庶所言,要诈败马超之事,如今已知这马超武艺与他乃是旗鼓相当,若是诈败,岂不漏出马脚?且便是全力施为,能不能胜,还在两说之间。
战到酣处,张飞索性也抛开心中顾虑,毫不留守,马超攻势越强,张飞反击之势越狠,丈八蛇矛如同一条黑色蛟龙一般,带着狠戾之势,环绕周身上下,时而强攻,时而退守,只是想要斗败马超,却又总欠些火候。
不知不觉之间,二人这枪来矛往,已渐渐没了章法,招招皆攻敌必救之处,二人所恃,已非招式,全凭武者本能,又过数十合,二人斗处,险情连连,观战之人,尽皆屏息,目不转睛的盯着校场之中,这难得一见的上将之战。
马超见许久占不得张飞便宜,心思一动,陡然发力,一声大喝,手中铁枪击在张飞矛处,张飞于马上遥遥欲坠,心中一惊,连忙夹紧马腹,而马超双手却被那矛上传来巨力,险些震落下马,催马而退。
倒退数步,马超见那张飞已坐回马上,大笑一声道:“你这黑厮倒是有些本领,可敢再来战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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