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您是清白的。”
贺君心中感慨,还是西门市长靠谱啊。
在他遭遇诬陷的时候,唯有西门市长还在不予余力的安慰他。
刘锦棠沒有心思和贺君纠缠,大手一挥,派人把贺君带走,离开了政府大楼,西门弘回到了办公室后,立即喊來身边的秘书,吩咐道:“立即宣传贺省长谋害石副总理被抓走的事情,这件事一定要弄得整个政府的官员都知道,明白吗。”
秘书会过意,点了点头。
这一回贺君被带走,可真是有点意思了。
秘书离开后不久,西门弘想到蒋长柏也是其中的一环,很可能到李振还会审查蒋长柏,虽然他已经交代了蒋长柏,但具体的事情还得再嘱咐一遍,当即,西门弘立即通知人请蒋长柏來办公室,但得到的结果却是蒋长柏已经被军队的人带走。
得知这一条消息,西门弘暗自感慨李振动手简直快若雷霆。
一方面,贺君被抓;另一方面,蒋长柏也同时被带走,甚至六大家族的人都被带去询问了几次,可见李振是做足了准备的。
西门弘并不担心,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等待消息。
……
刘锦棠带着贺君离开后,很快,又前往省长官邸。
刚抵达,负责的连长已经搜捕完了证据。
贺君看到了诬陷他的魏鹤,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仙,连连破口大骂魏鹤,但魏鹤却不搭理贺君,躲在军队士兵中,刘锦棠接过了搜集的证据后,快速的浏览了一边,心中有数,看向贺君的眼神也变得不友善起來,他哼了声,带着贺君返回军营。
回到军营后,魏鹤被单独隔离安排。
刘锦棠带着贺君以及搜集到的证据前往李振的办公室,來到办公室中,刘锦棠把证据交给了李振,然后退了出去。
房间中,只有贺君和李振。
贺君苦丧着脸,说道:“大总统,您要相信我,我绝对沒有刺杀石副总理的想法,这一次土改和我沒有利益冲突,我为什么要刺杀石副总理呢。”
李振看了证据后,把书信扔给贺君,道:“看看吧。”
贺君看着一封封书信,顿时傻了眼。
书信的字迹都是他的,和他的字迹分明沒有差别,但贺君知道,自己沒有干这样的事情,贺君心中还抱着希望,大声说道:“大总统,请您相信我,这绝对不是我写的,虽然字迹相同,但不是我干的啊,这是魏鹤的污蔑,对,就是污蔑。”
李振表情平静,淡淡的说道:“魏鹤说你惨无人道的虐待他,这件事,你怎么看。”
“冤枉,这更是冤枉。”
贺君立即摇头,根本不承认。
李振问道:“那么,魏鹤身上的疤痕是则么回事。”
贺君立即回答道:“疤痕的事情并非我虐待,而是前两日我回到府上的时候,突然碰到了魏鹤鬼鬼祟祟的从我的书房走出來,当时我就怒了,因为我的书房禁止下人进入,可是这个贺君却进入了,所以我下令责罚魏鹤,这根本是两回事啊。”
李振听完后,脑海中闪过了一抹灵光。
贺君在这个时候,脑中突然明白了过來,大声道:“大总统,我明白了,明白了,这是诬陷,绝对是诬陷啊。”
李振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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