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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我想起一事,想问一问你。昨日你派人去找梁家二位娘子求画,到底所为何来?”王秀笑问道。妙元脸色羞红,低声道:“就是想看看他家娘子的丹青喽!”
“唉,你是想以此借口,过得几天,怕是要求官家放你出宫,去看看丹青进展如何吧?”王秀一语中的,妙元低头羞不做声 。王秀点头叹道:“果然用心良苦!”
言官们还沉浸在对梁丰的攻击大获全胜的兴奋中,从那天官家的态度看上去,的确是被蔡齐最后那句话深深打动。这种张狂放肆的人,一旦有可能危及到官家的地位,灭亡是必须的,迅速的。
可是,他们又迷茫了!
等了第一天,没见到赵祯有任何行动。给个理由吧,嗯,人家好歹有些交情,先得缓缓。
第二天,还是没动静,不对啊,就处理一个小小的梁丰,圣旨这么难写?
第三天,言官们又愤怒了,他们等来的不是梁丰调离或者国子监偃旗息鼓的命令,而是已经听说,官家在后宫练大字。已经写了十七八张榜书大字“国才院”。把材字换成了才字。
这不是逗咱们玩么?
脾气毛躁的就去问薛奎:“中丞。这不对啊,前日明明官家已经采了咱们的谏议,如何又变卦了?”
薛奎对这事非常堵心,没好气地抬起眼皮望着那位:“谁的谏议?你的我的?我在么?”
“额??!”
“咱们御史台最是自由,你爱说啥都可以,要结果,你自己去问!”
几句话把那位伤得不善,又不敢翻脸。只好铁青着脸歪歪地出来。有人就凑上去问:“如何?老薛啥态度?”
“什么啥态度?要问你自己去问呗!”他也学到这招,哼哼唧唧自己走了,留下一个莫名其妙的背影。
众人相顾而言曰:“这厮受了中丞的鸟气,却拿咱们撒火,真是岂有此理!”
“此时不是斗气的时候,看来情形不妙,咱们须得赶快找人去打探消息,那厮在中书省颇有人缘,王孝先、丁谓之都与他交好,莫要被他占了先机。诏书一下,咱们就干瞪眼了!”
“是极是极。这个才最为要紧。莫等到天下读书人都戳咱们御史的脊梁骨!”
几个臭皮匠商议已定,便即分头行动。
得到的消息是极坏的,赵祯的诏书果然已经发到中书省,不知那里商议得如何,总之是情形不妙,快要让翰林院制诰拟诏了!等回头一用了印,就完事大吉。
其实梁丰还不知道这里面居然转了几次弯,他一直乐呵呵地信任这赵祯,要是早晓得赵祯也有犹豫彷徨的时候,梁丰就未必如此粗疏。现在最紧要的事情就是聘任教师,将作监是必须的,工部也是必须的,都要有人来,毕竟朝廷还是聚集了许多能工巧匠,倒是兵科就先不忙考虑,枢密院那破地方太敏感,别招得旁人说自己有阴谋啥的。
但是梁丰也知道这事真不太好弄,现在的判将作监是谢绛,原先太常博士过来的。要说这人呢,倒是懂些河工水利,不过以前与鲁宗道关系好,最后鲁宗道捞偏门时还多少有些参与。只是后来刘娥、赵祯了解到其实他只能算不知情,故而并未牵连,反而让他判了将作监。
这个问题不大,问题是第一,人家未必肯来,跟自己结了梁子么。第二,说他懂河工水利,也是有限,只算是那种知道几个操作常识而已。这样的人请来教书,怕不被学生们笑掉大牙。按梁丰自己的估计,既然能专门来报名学习工科,必然是真正对这一行非常喜爱,甚至深有研究。哪里能胡乱找教员来代替呢?
只是若不请谢绛,反而去招他手下有些真本事的,又怕他面皮不好看,你给我聘书我不去是我的事,可是你直接把聘书给我部下那就不成!
梁丰很纠结,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去一趟将作监,直接找谢绛商量商量。
将作监是独立衙门,下面有自己的若干工坊,但并不在一起。虽然和国子监同级,但因为是纯机关,占地面积小了很多。不过排场却比国子监打,人气也旺得很,来来往往都是报工程的,要原材料的,求人工支援的,各种跑批条,那热闹景象,看得梁丰都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