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能够驱蚊避虫的花露水在现在的医疗条件下对百姓还是相当有益的,也算作是回报社会吧,但毕竟现在要紧的还是先发展自身在有可能去谈那些东西。
一路上又稍稍关注了一下先前了解到的郑家的几家店铺,郑家家中田地广布,在城中做的最大的产业也是与之相关的粮行,其次便是类似“鸿运楼”一般的酒肆饭馆,除此之外散散两两的各行业都或多或少的有所涉足,但都不成气候,随意地观察一番,心中稍稍盘着,前面却陡然撞过来一个身形壮实的大汉,差点将他撞倒在地。
“直娘贼,休跑!”
陈越刚刚站稳身形,身后又追出来七八个人,看样子当是这块地面的泼皮帮闲之流。
那大汉一下撞到陈越自己也差点被绊倒在地,眼见后面的人追的近了,再跑也来不及,看了陈越一眼,往旁边小摊子上一窜,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棍子就回身厮打。
后面那七八人都是空手追过来,一时也没有找到什么趁手的“兵器”,见那大汉凶神恶煞的模样,在他身前停下来,倒也不敢就这么冲上去,只是堵在路中间口中不停地喝骂。
那大汉手中挥着木棍,口中也不示弱,连连回骂,双方就这么僵持在这里,旁边渐渐围上来一些看热闹的人群,将路都堵死了。
陈越揉了揉被撞的发酸的肩膀,探头看了看,想从这条路过去看来是有些困难了,遭了这番无妄之灾也实在是没办法,万一两边动起手来站在这里难免又被波及到,只得回身往旁边的小巷走去绕点远路。
旁边的小巷子都是城中百姓居住的屋子,靠近坊市这边的地价不便宜,买得起的大多都建的二层的楼,临着巷道的都开了窗户。
其中一扇窗户“吱”的一声打开,一个妇人手里拿着一根叉竿,不知怎么“啊”的一声滑倒,不端不正,叉竿落下来正好砸在陈越头上。
陈越刚刚被人撞了一下,现在肩膀还隐隐作痛,不想又被棍子砸了脑袋,“老虎不发威都当老子好欺负?”他心中怒吼一声正要发作,抬头看到上面却是一个妖娆的妇人,不知是不是居家有火炉取暖的缘故,衣着有些单薄,微微前倾的身子敞开了一丝衣襟,胸前微微露出一抹雪白,正陪着笑向他道歉,“奴家一时失了手,小官人可是疼了?”
陈越看的一愣,这个情景怎么这么眼熟?
突然间灵光一闪,抬头向上面那妇人兴奋地喊道:“楼上的可是金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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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抱歉,昨晚回金华结果没有电脑,今天扫墓完了吃完中饭就赶回杭州了,弄得有些晚,现在才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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