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将价格拉到太高,现在也只是用木瓶装的罢了,到时候换上瓷瓶、玉瓶,再将价格提上去不迟。
“嗯,你出去的时候立块牌子开价四贯钱,再将价格折下一半来,就说前三天只卖两贯一瓶。”
龚富神情一滞,就连旁边的罗良与纤儿都愣了一下,
“哈哈,少爷你把个玩笑话说的便跟真的一般。”
“少爷,都什么时辰了,吓我一跳。”
陈越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地问他们:“啥玩笑?”
三人又是一愣,还是龚富当先开的口:“两贯……一瓶……少爷可是当真的?”
“不然如何?”
“这……城里福云轩的药酒才两百钱,这么小一瓶花露……如何卖的出去。”开玩笑,这么小的一瓶花露卖两贯,还是只卖三天的半价,哪个钱多的没处花来买?龚富心里叹了口气,少爷这是钻钱眼里去了,这两日刚刚对他的手段有些佩服起来,才建立的信心又被这一句话击垮。
陈越挥了挥手:“按我说的去做便是。”便不再多言,有钱人家为博红颜一笑便能一掷千金,根本不会在乎这些钱,没钱的人家再便宜也不会来买这种可有可无的东西,现在和他们解释也说不清楚,他们根本不懂两个阶层的心理。
罗良与龚富对视一眼,都看得出对方眼中的失望,这些天做了这么久的东西,就算不知道配方,他们也能明白这些花露的成本大概值多少成本,虽说都与少爷签了契不得泄露花露的做法,也许天下就这一家,但是这样一小瓶卖两贯,这和抢钱有何分别?好在他们本身也不是为了赚钱过来,只要少爷能信守承诺送他们的孩子入学便可,别的也不打算奢求了。
纤儿也有些忧心地看了看陈越,见他一副闲适惫懒的样子,似乎完全不为下午的事情担心,也就渐渐安下心来,这些日子跟着少爷以来,似乎从来没见他吃过亏,心里对他不知不觉间有了一丝盲目的信任,“也许少爷是有有别的目的也说不定”,小丫头心里想到。
“哦,对了,现在做出来的还太少,半价的时候一天只卖十瓶,卖多就吃亏了啊。”陈越回身随口又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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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晚啊,半夜还有的,时差实在倒不过来,大家不要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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