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身份,你就闭口不便是。越让人觉得神秘别人就越肯往楼里钻,若当真与人说是个不到二十岁的纨绔子弟,信不信还是两说,就算信了,也没的看轻了这酒楼。”
陈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说道:“前些日子与裴押司吃酒时,听说那郑善还关在牢里,之前郑家还没有要捞他出来的意思,只是最近好像又着人托了关系,不知少爷知不知道这件事?”
陈越摇头道:“倒是没去关心过这场官司,”皱了皱眉头,“也罢,先得他们去折腾,这郑善要是不做成别的大案来判,仅伤人便最多不过关上五六十日,你且安下心来,待西子楼的事情做好了,不要陈家这边出手,便是你也能将他压死,总归是有机会报仇的。”
宋代刑法规定伤人者最多不过“限六十日”,也就是关上两个月的时间,若是杀人才能重判,要是郑家出手,甚至不用替他歪曲事实,只要将事情限定在此案上便对郑善造成不了太大的影响,无非是名声上难听些,乃至多花一些钱财。
“嗯,少爷放心,我自然会有分寸,绝不会坏了少爷的大事。”
陈越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大事不大事的,还记得我从前给你们说的那些话?如今不过是‘创业’阶段罢了,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生在这世上走一回,总要搅点风浪出来。不过现在要韬光养晦是没错的。”
陈恩与龚富闻言互望一眼,虽然陈越的话说的平平淡淡,但若是被寻常人听见,大概会说一句“小子狂妄”,不过他们心中却是波澜起伏,在他们眼里陈越是有这个底气说这句话的。想来也是,文才见识气度手段皆是不凡,要想自家这位少爷偏安一隅也是不可能的事,有些人生来就是要迎风弄潮的。
“少爷,该做功课了。”
纤儿一句话差点没把两人呛到,刚刚他们还心怀壮阔,充满着对将来的憧憬,没想到被这小丫头一句话就拉回到现实。是啊,自家这位少爷才是不到二十岁的少年,相比起来自己这些年算是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少爷,再不做功课回头老爷又要罚你抄书,可怨不得我没醒你。”
陈越也有些头疼,前世他做了十几年的作业,好不容易熬出头拥有自己的一份事业,没想到来到宋朝,还是免不了继续“做作业”的命运,而且还都是看一些文言典籍写一些相应的策论诗词,如今习惯了还好一些,开始的时候真是头都要看炸了。
无奈的端起茶示意送客,陈恩与罗良就退了出去。
纤儿替他把笔墨准备好,陈越叹了口气,就乖乖坐到书桌前做起陈立安排下来的课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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