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来,还有说书的时不时说几段他的轶事。一时间李鼎臣的可谓风光无两。
看到效果之后,自然会有其他人心动,接下来的玉牌要送出去便容易的多了。
当然,这玉牌要能形成影响,自然甄选对象时也会严加把关。之所以第一块选定李鼎臣,一来是这边已经牵上线打点妥当,不至于让人拒收;二来这位三十多岁的通判虽然称不上清廉如水,但确实也做出了不少实绩,在官场中的也没有什么不利的风评。
十块玉牌,送出去六块之后便有人坐不住了,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不论是因面子也好,是因虚荣也罢,见其他人借此扬了名,自觉能够的上格的人总也会有人做出些行动来,西子楼明面上的掌柜陈恩身上的压力骤然就大了不少,人人都不发给玉牌也没有什么事,但地位相差无几之人有的人有有的人无,便难免会遭人记恨。这些陈越也早就料到,他的要求还是接下来不论人情,只凭西子楼自己的判断,不然便是有一就有二,若是今后花费大力气弄出了这玩意,最后却成了少数人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工具,那便违背了做此事的初衷,并随之也会让玉牌这个物事的影响力渐渐减弱。
陈越要的是将玉牌做成类似最开始的“万名伞”一类的东西,同时高西子楼的地位,但绝不想要它沦落到如今每送走一位父母官就送一次万民伞的地步。
随着玉牌“炒作”的成功,西子楼的金牌也随之水涨船高。受陈越启发,这个东西陈恩也弄了一个类似“评选”的形式,不过这个就是比的谁有钱了,每块金牌都有特定的编号,就像青楼小姐出阁一般人竞价,第一块金牌被人八十贯买走,随后几块也都有五六十贯的高价。当然,其中是否有猫腻,陈越也没找陈恩过来详细询问。
可以说还未开张,西子楼便已经有了不小的名声,成市井百姓茶余饭后常常起的谈资。
形势不错,但陈越却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于他的前身太过顽劣不堪,来已经被他父亲赶出族学,只需做好安排下来的功课便可,也不知是因他近段时间以来在诗词上的造诣,还是从二伯处听闻了他在做商贾之事,既然他有文才,家中自然是想要他参加科考,去仕途上搏一个前程,前几天陈立将他找去,要他准备好去书院继续读书。这一点陈越是万万不能答应的,他底子实在太差,无论这两个月抽空看了多少书,去了书院之后必然还是会露出马脚,更何况他也实在不想整天被人管着念那些四书五经。
但是父命不敢违,这样的事情答不答应也不是他说的算,这几日他也没心情去管文福记与西子楼的事情,先要找到一个说辞才好。在街上逛了半日,倒还真的让他发现了一点与往日的不同。
米价从原先的一贯一石涨到了一贯二百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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