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跑了,他是没事了,可别驾张从简却来事了!
谣言不长脚,可跑得是最快的,没过多大功夫,刺史金牛便知道信儿了,就如王安然所说那样,他第一时间就怀疑是不是张从简给自己下套儿,两人刚吵完架,就有谣言冒出来,还是针对自己女儿的,如果不是政敌,能放出如此阴损的暗箭么?
金牛考虑了一下,便派人去捉拿蒋捕头,可他派出的捕役和快手原本就是蒋捕头的手下,念及交情,捕役和快手们自然去得慢了些,结果便是没抓住蒋捕头,空手而回。
这下子金牛更加肯定了,必然是张从简指使的,要不然谣造得这么损,造谣的人又跑得这么快,不是事先安排的,能如此么?
金牛最怕的就是女儿的婚事出现意外,现在偏偏出现了意外,他怒火中烧之下,亲自去找张从简理论,非要给政敌一个好看不可。
王安然带着家人和村民,出城之后,一路回了城关村,他把自己要去关口上管理治安的事说了,还说要招几个手下,都算做是官府里的捕役和快手,跟他一起去敲诈行商,村民们大喜过望。
四大金刚立即报名,他们原来就是王安然的手下,自然一报名就立即获得通过了。马有书兴奋地问道:“安然哥,我们几个以后穿啥衣服啊?是和城里的捕役一样吗?”
王安然笑道:“那是自然,都有制服穿的,我做主了,每人做两套制服,换着穿,钱全由我出,不能委屈了你们。”
“有官服穿了,有官服穿了!”四大金刚乐得北都找不着了,没喝酒呢就全都醉了。
郑从虎也随王安然到了城关村,他坐在胡凳上,心中好笑,区区捕役穿的衣服而已,岂也能算得上是官服?这村子里的人还真是没见过世面啊!
郑从虎道:“兄弟,先不要选太多的手下,如果一次招太多的人,怕是有人说闲话,不妨每次招几个,隔一段时间一招,这样才不显眼。”
王安然笑道:“还是郑大哥想的周全,手下不嫌多,以后慢慢招便是。”
郑从虎脸上露出笑容,小声道:“兄弟,上次你给我支的那招,太好使了,以前我那儿有油水,可油水不大,而且要想多些油水,还挺冒风险的,可用了你那招后,我稳稳当当地收钱,一定风险没有,所得钱财上上下下的分了,那是人人叫好啊,连我们将军都大夸你是个人才啊!”
王安然也压低声音,道:“大概有多少?”
郑从虎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八字。
“八贯,这……也算是不少了!”王安然有点失望,八贯实在不能算多。
郑从虎嘿了声,道:“是八十贯,而且是一天收八十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能收。一年就是三万贯啊!这招只用了一天,我们将军就给长安写奏章了!”
“这事还要上报朝廷?是要推广开来吗?”王安然奇道,好经验要大家学?那将军的品格也太高尚了,这招应该是怕别人学去才对,自己闷声大发财!
郑从虎笑道:“什么推广啊,我们将军是要奏请皇上,让他永远在这里镇守,他不想离开凉州,就算是升官到长安,他也不肯哪!”
说完,他又很得意地长长舒了口气,志得意满地道:“我在家时,族中之人总说我没出息,谁都能笑话我,嘿嘿,等明年我回去一趟,腰缠万贯,看看谁还敢小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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