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他几乎算是没有临床经验,确诊时犹豫不决,给病人服药时,还想试一试,这就是他的不足之处了。
可王安然以上情况统统没有,他的医术是经过系统学习的,并且所看的临床报告都是要多详尽就有多详尽,这样才能判断出张从简的症状。
金牛喜道:“既然确诊了,那就给他治病吧,多扎些针,再用火烧一烧!”他对于医术的所知,也就限于此了。
张夫人怒道:“又用针扎,又用火烧,你到底想干什么!”
金牛得意地道:“要救你丈夫啊,难不成你想先守寡,然后好改嫁吗?”
兔宝忽然接了一句:“是要改嫁给这个胡人老头吗?他俩的年纪倒是挺相配的!”
金牛放声大笑,他真有种要收兔宝当干女儿的想法,这小丫头简直太会说话了,完全能让人下不来台,果然是伶牙俐齿,女中豪杰!
卢至高听了这话,双眼一翻,就地摔倒,晕了过去,钱如海忙上前救治。
张夫人怒极,指着兔宝喝道:“你敢造老身的谣,好大的胆子,是谁指使你的!”
金牛却摇头道:“这哪算造谣,她只是说出了你心中所想而已,实话实说,诚实可信,不算是造谣。”
两人唇枪舌剑,又开始斗起口来。
王安然大感头疼,这两人无聊不无聊啊,没事有什么好吵的,像是有血海深仇一般。他转过身,对张孝感道:“我看你还是比较沉得住气的,突逢大事,能沉得住气是最关键的。我来问你,你父亲体质肥胖,想必多痰,是不是?”
张孝感对王安然也是大有好感,感觉还是他靠谱些,如果父亲真能被他治好,当努力为两人化解疙瘩,以后好好相处。他点头道:“不错,父亲平时的确痰多。”
王安然又问道:“那他的饮食情况如何?”
张孝感道:“父亲嗜酒,并且喜欢吃肥肉,顿顿如此,就连早饭都要喝二两,吃几块炖肥肉。”
王安然道:“你母亲认为我和你父亲有仇,信不过我,你呢,你能不能信我?”
张孝感看了眼正在争吵的张夫人,脸上露出厌恶之态,又看向床上躺着至今无人替他医治的父亲,脸上又露出了痛苦之色。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拱手道:“王小老师,我信得过你,请你替我父亲医治!”
王安然点了点头,松了口气,能得到家属的信任,那就好办了。他要过纸笔,开了个方子,方子上有防己、麻黄、人参、黄芩、甘草、白芍药、杏仁、防风等药。
他拿起方子,道:“此方名为小续命汤,我去掉了里面的桂心和附子,因为是热症,所以去掉了两味热药,你拿去抓药,速速给张别驾服下。”
张孝感接过方子,正要出去,王安然却又道:“等等,我再加一钱生大黄,以通腑泄热。”拿过方子,加上了这味药。
忽然,那卢至高叫道:“不可加生大黄,那会要了别驾大人命的。”他被钱如海救醒后,听到了王安然的话,立时便出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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