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之理,已然有大盗去翻至善的东西了。
一个大盗咦了声,叫道:“这人我认得啊,是凉州城里一个当官的,便是那个新上任的司法典事,我们上次看到他了!”这大盗手里拿着一幅画像,正是至善给王安然画的那幅。
这个大便是上次去凉州的那几个大盗之一,一来他们去凉州的任务就是探查大牢情况,自然要打听司法典事的事,二来他们在街上人群里混着的时候,是看到过王安然的,所以一看画像便认了出来。
王安然在酒楼里和兔宝吃烤羊腿,兔宝弄掉了杆子打到无赖时,王安然曾到窗边,看到了人群里有几个恶汉,那几个恶汉便是强盗。
勃而忽哦了声,道:“这么年轻的人就当了官,看来凉州无人啊!”
方奇也看了眼画像,却道:“这人必是哪家豪门的子弟,要不然不会这般年少就当上官的,这种人看着长得人五人六,实际个个都是废物。”
他是不得志的读书人,当不上官,所以看到当官的就嫉妒,看到少年得志的官,那就更加的羡慕嫉妒恨了。
至善却急了,他对王安然有种盲目的崇拜,如果不是王安然金光寺也不能重振,听不得半点别人说王安然不好,他气道:“这便是贫僧的师兄,如何不知所谓了,他本事大着呢!”
大盗们都一愣,那几个去过凉州的大盗也愣住了,那几个大盗听过金光寺,也知道司法典事,却从没把和尚的师兄与凉州官员联系到一块。
勃而忽皱眉想了想,道:“把这个和尚关起来,以后用得着。”
强盗们押着至善,把他关进了一座帐篷里。
至善全身被牛筋绑着,动弹不得。至善心中后悔,不该到这个部落里讨水喝,在发现危险时更应该及时逃走,他从小习武,武艺相当不弱,如论单打独斗,那些强盗谁也不是他的对手,可他从小长在佛门,虽身有武艺却从没与人动过手,向来待人和善,结果这次吃了大亏,没等有所抵抗呢,就被绑了起来,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方奇问勃而忽:“大汗,你想去那金光寺看看?”
勃而忽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狼群想要壮大,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养育小狼不急在一时,还是先去灵州吧!”
方奇一挑大拇指,拍马屁道:“大汗高见!”
灵州方向,王安然仍带队找人,由于出来的日子有点长了,差役们便开始放松起来,竟有人勒索行商,这种事几乎天天都有发生,影响极坏。王安然只好约束差役,让他们不得再勒索行商,差役们少了发财的机会,找人的积极性也就不怎么高了,办事开始拖沓起来,对这些差油子,又是在用人之际,哪可能去狠狠地修理他们,王安然只好暂且结束这一次的搜寻,带队返回凉州。
这日傍晚,王安然正要命差役们扎帐篷,却听段保全叫道:“快看,那边有一队商人在赶路,跑得还真叫快!”
王安然举目望去,就见远处有一只小商队,大概离他们三里多地,距离远了,天色又暗,看不清是什么人,只是看他们正在策马狂奔,天都快黑了,还这么撒欢,实在有些莫然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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