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嗓子边上的话,苏轻云还是将到了嗓子边儿上的话给咽了下去。
做为一个合格的伴侣,这种关于可能引起家庭纠纷的话题,还是回家之后再两个人关起门来讨论比较好。
而罗禅,在苏轻云不自觉将手掌握紧拳头的时候,便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只是,向来又宅又沉默,又不懂女人心的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还好。
心里组织了好一会儿的语言,都没有想到究竟要从哪里开始解释的好。
罢了,还是等轻云问起的时候,再回答吧。
诚诚恳恳的一问一答,可比一通无语轮次的解释明了多了。
可罗禅在心中嘀咕了好一会儿,也等待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苏轻云质问她的话。
再回过神来一看,只见她已经恢复了正常,握拳的手也已经放松,看向一旁白小龙的眼神,也是眉眼带笑。
不是说女人都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并且得理不饶人吗?
这怎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也不知道究竟是对自己太过放心,还是将自己太不放在心上,才能将这种极有可能是为出轨的事件如此轻飘飘的一笑而过哦。
想到这儿,罗禅心中居然有些不舒服。
有种自己在苏轻云心中的分量并不是很重的错觉。
不过很快,罗禅回过神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简直就是有病啊。
轻云对自己的心意,那是这么一点点小事情就能够亵渎的。
她哪里是对自己不够重视啊,明明就是对自己有着绝对的信任啊。
罗禅想到这儿,恨不得自己给自己一巴掌。
丫的,娘们儿兮兮的想东想西,还不根据实际来。
心思还没有一旁的轻云豁达。
真是被白小龙这煞笔传染了。
真气啊。
也不知道聘白小龙这煞笔给自己的武馆做教练靠谱不靠谱。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真担心自己以后也被这煞笔带成二笔。
不过,想到自己那尚未琢磨透彻的小还丹术。
嗯,用来教人是绝对不行的。
最起码暂时绝对不行。
身边也没什么特别得力的功夫高手。
罗禅思考了一圈,在自己已知的会功夫的人中。这教练的人选,除了白小龙之外,还真是别无他人。
魏彪的话本身就武功一般般,还经营着自己的武馆,这肯定不行。
而除了魏彪,那么罗禅能够考虑的便只有那个小破孩石臣焯了。
可一想到那小孩的尿性,罗禅便不禁头疼。
罢了,罢了,叫那小破孩来,还不如就白小龙呢?
最起码这厮能够打的怕。
而且他也不敢口花花的调戏自己。
而白小龙呢?
自己本身就是j市一大纨绔,哪怕没有靠山出马,只要他往哪儿一站,那些牛鬼蛇神的地头蛇自然不敢出面来骚扰武馆的清净,省力得很。
再者这厮本身便是一个功夫高手,虽然跟自己打起来完全不够看,但是在武馆招徒前期,用他来教教学生,那是绝对够用了。
算了,不想了。
就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