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只要不傻,那绝对会掺和上一脚!
你要说秦羽的治军能力,刘彻还能在心里打个折扣,但论到经商一事,秦羽敢称第二,没谁敢认第一的!
即便不提外面种种,单单是在军营当中,秦羽都能想出几个法子来赚银子,试问谁还能有这种天赋?
现在秦羽又说有生意可做,他刘彻除非是嫌弃家中银子够多,才会不予理睬!
秦羽眼中带着笑意的看向刘彻,刘彻下意识的往身上看了几眼,反正觉得秦羽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真要入股?”秦羽憋着笑问道。
“当然!秦哥,咱们两兄弟,谁跟谁啊?再说蔡录墨那家伙都把东西给你...”
刘彻不知不觉的停下话来,缓了几息,忽然道:“秦哥,造纸作坊,有我一份啊!我还入什么股?”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反应不过来呢?”秦羽逾掖的笑道,他都跟刘彻说过这事了,刘彻却还嚷着要入股,简直就是让人‘尊敬’的送财童子啊!
刘彻一脸便秘模样,他这是被秦羽给耍了!
他一心只关心怎么能入股秦羽新弄出来的买卖,完全忽略了两者之间的因果关系。
“秦哥,你别笑了!赶紧把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刘彻对于秦羽的戏耍,直接抛到脑后,什么样的新买卖,才是现在的重点。
“喏!在那里摆着呢!”
秦羽下巴一扬,指向他床边的一只小几案。
刘彻顺着他的动作往那边看去,只看见几案上放着一叠宣纸,他连动身的想法都没有,直接问道:“秦哥,你不要告诉我,蔡录墨拿过来的东西,就是那堆宣纸啊?”
“就是那个!只是那个不是宣纸!”
刘彻对于秦羽的回答,一下子便泄了气!
摆在那里的不是宣纸,是什么?哪怕它再怎么换个名字,也是宣纸啊!
现在宣纸的价格已经卖不动了,除非能够把江南道的宣纸彻底打死,那他们才有机会赚更多的银子!
只是这种情况可能吗?
不可能!
他们将门当中,可没有人当到左相的位置!
况且这些东西都是读书人用的,读书人不买他们将门的帐,你哪怕送给他们,他们都不会记你半个好!
“秦哥,咱们宣纸暂时卖不动了,你现在哪怕把纸张弄的再好,也会被那帮文官在暗中打压的!”
秦羽微微一笑,对于刘彻的这种担心,半点都不放在心上,而是反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东西是宣纸?”
刘彻见秦羽竟然还犟起来了,他也是有点被气乐了。
他是有点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可是什么东西是宣纸,他还是知道的!
好歹他也是临安城最大的宣纸东家之一啊!
没这般埋汰人的!
刘彻走了过去,拿起这叠只有巴掌大小,看着如同边角料的宣纸,冲着秦羽问道:“秦哥,我哪怕再混账,我好歹也是文房阁的东家之一,你说这不是宣纸?你当我傻啊?”
“哈哈哈哈...”刘彻这种自嘲型的质问,让秦羽大笑起来,等他笑够了,这才说道:“我说不是宣纸,便不是宣纸!其实它是厕筹!”
当刘彻听到‘厕筹’两字时,整张脸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当真的便秘了一样!
秦羽察觉不对,立马大喝道:“立正!”
刘彻下意识的双脚并拢,手上原本想要抛东西的动作也顿了一下,秦羽趁着这个空档,赶忙抢下刘彻手中的卫生纸。
看到秦羽的动作,刘彻这才意识到秦羽并非要操练他,刚才那股恶心的感觉,并没有随着秦羽将他手中的宣纸接过去而消散,反倒有种要爬遍全身的感觉。
“秦哥,你这有点太恶心人吧!厕筹,你放你床头?你不嫌恶心吗?”刘彻一边说着,一边将双手往身上衣物上蹭,似乎要蹭走那层不存在的污秽。
“你发什么疯?这些卫生纸干干净净的,你看你现在这样子,就跟身上沾着屎尿一样!”秦羽有些看不惯刘彻现在这副状态,明明这些都是干净的东西,他碰一下,好像整个人都不干净了!
“秦哥,那是厕筹啊!厕筹啊!”刘彻见秦羽竟然这么说他,他立马指明重点,语气当中的厌恶感,没有半点要收敛的意思。
甚至有种眼前之人不是秦羽的话,他可能一巴掌就扇过去了!
这么恶心的事情,怎么能是人做出来的呢?
刘彻这么大的反应,似乎提醒了秦羽,刘彻跟他的思想,还是存在差异的!
“我说它是厕筹,又不是说它是用过的厕筹!你大惊小怪什么?”秦羽语气软缓一些,又接着道:“你家要是厕筹使用绸子,你难道还嫌弃你身上的绸子衣服,也是厕筹吗?”
秦羽这么一比方,刘彻也是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