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有点可能!
只是他顺手翻了一下身边的那叠宣纸...
有个屁稀奇的!
“别想着用什么大家都听不懂的词来糊弄我,我看这东西,就是一叠宣纸罢了!”
张天禄听张一凡没有要打要杀的对他说话,心中便知有戏,他嘿嘿一笑,道:“卫生纸,只是他们喊出来的,其实这东西就是相当于厕筹。”
张天禄的话说完,整个场面一片寂静!
大家先是大眼瞪小眼,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东西。
待反应过来后,众人眼神精彩的纷纷把目光投向张一凡。
张一凡一张老脸,由红到黑,变的那叫一个显眼啊!
一双眼睛更是瞪成了府门外的石狮,牙齿在口中咬的,恐怕也是能断金切铁了!
为他祝寿,竟然送厕筹这等腌臜之物?
他张一凡哪怕大字不认识几个,也明白这种东西别说送了,哪怕是说也不见得能好听到什么地方去。
“真是我的好儿子啊!”张一凡咬着牙,眼神能活剐了张天禄。
“爹,你听我解释!”张天禄看他爹那个样子,他哪里还能觉得自己能好了?这要是不解释清楚,恐怕他回青营的时间,得排到一月之后去了。
“老二,给我把这逆子绑了!”张一凡也是气上脑门了,已经不顾及还有这么多宾客在场了。
“爹,我是真的诚心弄来送您的!不是说要给您丢面子的!青营里头的子弟都在用这种厕筹,谁用谁都说好,我没有骗你!”
“老二,给我打!”见张天禄还这般的不懂事,张一凡更是气急。
张天福也是感觉连带着丢了好大一份面子,黑着一张脸朝张天禄抬手打去。
张天禄瞧见张天福抬手打来,也不知怎么的,破锋八刀的架势,直接用了出来。
只是他手中没武器,外人看着就是他架开了他二哥的手,又似在原地转了半圈的架势。
张一凡等人却是行家,一眼便看破了其中奥妙,同时心中也是微微一惊。
好凶的架子!
张天福眼见在众人面前又丢一次面子,脸上便挂不住了。
正要再次动手的时候,张一凡开口道:“老二,回来。”
“爹...”张天福哪里肯,这可是他在丢面子。
张天禄‘嗯’了一声,张天福便没了脾气,只得狠狠瞪了张天禄一眼。
“老张,现在青营还要人不?”看明白张天禄的架子后,有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哪里知道?就这狗东西的样子,花架子而已!你再看看他办的这事,有什么出息?”张一凡嘴里不屑的说着,心情倒是好了一些。
将门子弟论的就是军功身手,有一样出点彩,对于他们这些长辈来说,那都是长脸的事情!
只是这份长脸,并不足以抵消张一凡的火气!
“这老东西!”听到张天禄的话,众人纷纷在心中暗骂。
张天禄则是见张一凡把他二哥给叫了回去,以为他能够解释的机会到了,张嘴便喊道:“爹,我知晓你有痔疮,无论是用木质的厕筹还是竹制的厕筹都不舒服,所以我才弄这些卫生纸来孝敬您的!用这种卫生纸,它很柔软的,就跟用绸缎一样好用!爹,您要相信我啊!”
张天禄的话,非但没有让张一凡听进去,反倒是让张一凡尴尬的想找条地缝给钻进去!
他这张老脸,今天算是被他这狗东西儿子丢的一干二净了!
这哪里是过寿?
明显就是哭丧啊!
他这狗东西儿子真是恨他不死啊!
人有痔疮这事,张一凡敢肯定,没有几人没有的,甚至比他情况严重的,也不在少数!只是这种事情,能够拿出来说吗?
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种事情来?
谁还没有点面皮了?
“噗嗤!”
有人忽然发出一声憋藏不住的笑声来,张一凡眼神鼓着看向那里,被张一凡盯着的那名老友,立马收敛神情,一本正经的说道:“老张,这是你家老三想着你啊!这等事情,都被他记挂在心上。”
此人这么一说,张一凡明显看到有不少人都侧过头去,或是将头低垂了几分。
张一凡伸手指向张天禄,当真的恨的牙痒痒!
他的一世英名,就被他给毁干净了!
恐怕不出两日,他的‘名声’就得在将门当中传颂了!
他也是没脸出门了!
张天禄也瞧出现在局面,跟他设想相差甚远,不由的脸色也有开始发白起来。
恐怕他回青营的日子,得排到三月之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