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那凉州东部诸府县境内的百姓呢?他有没有迁移?这凉州东部诸府县,可是凉州最为繁盛之地,凉州汉人百姓,大都居住于此。要是让他将这里的百姓全部迁移,对我们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裴毅笑道:“要说司徒飞没有这个想法,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可是,以他现在的实力,和他现在的精力,根本不足以干这些事情。凉州东部诸府县境内,可是有着几百万百姓,就算是其中的青壮,也有百万有余,他如何安置的下?这些百姓迁移,需要的钱粮不计其数不说,还要为他安排落脚之地,生活所需和田地,司徒飞是拿不出来的。”
“再者说了,就算他能安置的下,这些百姓又有多少愿意背乡离井?我大赵即将统领凉州东部,这里的百姓会不知晓我们赵军的政策要比凉州军的好?加上时间紧迫,司徒飞又要顾及其自己治下的事情和南边司徒彻的压力,他也不得不就此退让。”
“不过,凉州东部诸府县境内的豪强大足和大地主,纷纷随着凉州军一起南下,迁入司徒飞的治地。看来,我们的政策,确实让这些人感到恐惧。”
赵询笑道:“这样也好,也方便我们对地方的改革。这些人走了,我们的阻力就小了许多。另外,被这些人放弃的田地,我们也无需再额外付出钱财去购买。”
吕子良道:“现如今距离凉州最近,也是最为方便的就是李尘风将军所帅的三镇人马,可以让其直接向南行进,占据凉州东部。”
赵询点头到:“那好,立刻让李尘风率军南下,接管凉州东部区域。另外,裴毅,你们政务司也立刻挑选合适的文官去负责凉州西部诸府县的政务,新政改革,必须立刻实施,时刻摆在第一位置。”
裴毅点头道:“主公放心,臣下明白!”
“赵军动了!”长安城之中,得到消息的司徒飞一脸凝重之色。
“主公,赵军行动,早已经在我们预料之中,此事,无法更改,也无需忧虑。赵军现在希望的是我们雍军内部相斗,绝非是其亲自挥军而来。”林书成淡然说道,但其脸上同样是一脸的凝重之色。
“赵军势大,无法硬敌啊!更重要的是,我没现在内部还没有彻底整顿完备。”一侧的王贺文也闷声应道。
“好了,不要再看赵军的事情了。凉州之地的丢失,错不在我们,而是本来就没有人在乎过。现在,我们还是彻底的将汉中和长安周边给整顿完备,也好有个应对手段。最近益州军队调动频繁,也不知是准备向我们这里行动,还是其他。”司徒飞发觉,自己的这个位置,并不是那般好做。
赵军不动则以,一动就让天下诸侯为之震动。在昌平三年,第一个动武的不是南面,而是赵军。五万赵军从北向南,从东向西,直扑凉州东部。
然凉州军根本未做什么像样的抵抗,短短半个月时间,凉州东部区域就被赵军占据。一时之间,除了明白其中详情的司徒飞之外,其余诸侯无不感到心惊胆战。
而南面齐王慕容成得闻消息之后,原本因为雍军分裂而兴奋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赵军越是强大,他就越感到郁闷。他被数路诸侯联合讨伐,损兵折将不说,还将辖地丢失了大半。
“早知道当初就该将你干掉!”慕容成现在后悔至极,要是知道赵询能有如今成就,当初在赵询还在幽州之际,就该停止了司徒雷的斗争,先将赵询除去。如果那样,也不至于会成为如今的局面。司徒雷死了,自己少了一个大敌,但赵询崛起,又成为一个更强大的敌人,比之司徒雷有过之而无不及。
至于凉州西部诸府县的百姓,对于赵军的到来,那自然是欢欣鼓舞,双受欢迎。赵地百姓的生活如何,他们早已经很清楚,他们是巴不得赵军早些到来。而赵军也没有让他们失望。赵军官员一至凉州东部,就立刻开始新政改革,让百姓们大是高兴。
“赵军已经获得了天下百姓之心了!”凉州西部境内还留下的商人、大族们,无不叹息感叹。如此,就代表着,他们手中的一些东西,必须要交出去。
益州,成都府成为雍军新的权力中心,司徒彻主政雍军,虽然出乎很多人预料,但在司徒雷早有准备的前提下,雍军大权顺利的交接到司徒彻手中。而司徒雷的病逝,也让雍军整体分裂。
如果不是因为司徒雷病逝,只怕此刻的司徒彻已经挥军北上,讨伐哪两个叛乱之人。
“他们两个都是派人而来?父王病逝,他们这些身为子女之人,竟然敢不来亲自拜祭?两个不孝的东西!”听闻不下回禀,司徒彻顿时怒骂起来。
你是雍王,他们怎么敢来?司徒彻身边的官员虽然没有说话,但无不如此想到。
“来的人是谁?算了,本王也懒的理会,等父王丧期一过,本王亲率大军讨伐。”
“主公,除了两位公子派来的人之外,其他诸侯皆有使者抵达。”
“你们妥善安顿,不要出了岔子!”
“主公,下面不少官员的家眷,现在都在洛阳,以指使不少人人心动荡。我们现在是不是派人去与司徒浩商议一番,将他们的家眷换取回来。”因为多日操劳而眼睛发黑的林世文沉声说的。
司徒彻顿时脸色阴沉至极,“换取?如何换取?你认为司徒浩会乖乖的将他们送还回来吗?你认为司徒飞会让他们通行吗?换取!以你只见,是让本王承认他所作所为都是正确的?让他**在外?”
“林世文,你与林书成、凌霄,三人都是我父王麾下最为新任的重臣,现如今林书成背弃我们,投靠了司徒飞,而凌霄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本王可不希望你也心有其他想法!”司徒彻盯着林世文,冷声说道。
林世文脸色发黑,盯着司徒彻,振声道:“主公,林书成投敌,那是因为他已经深陷凉州,无法离开,而其家眷,也在我没眼皮地下被司徒飞的人截去。我林世文深受先王恩惠,所作所为,问心无愧。”
司徒彻也感觉自己话语说的有些重,想到林世文这几个月的操劳,心在顿生愧疚,“林参政勿怪,本王也是因为这几日的事情而心生烦躁。既然你已经提出,定然有相应的见解,但讲无妨,看能不能解决问题?”
林世文沉声到:“臣下之意,现如今因为王爷的丧期又不能与司徒浩交战,何不假意让他名义顺从,听调不听宣呢?再者,这司徒浩与司徒飞,何尝不是我们北面抵御赵军的一道防线呢?”
“另外,我没与齐军之间的仇恨,比之主公与司徒浩和司徒飞之间更深。我没何不先平定南方,再与他们二人一较高低?无论是司徒浩还是司徒飞,他们已经没有向外扩张的地步了,他们时时刻刻都要承受赵军的压力。而我们,则只需要痛打落水狗,将齐军彻底消灭,占据整个江南之地。”
“到那时,无论是司徒飞还是司徒浩,只怕主公不用攻打,他们也会乖乖臣服。拿下齐地,那唐军和徐州军,也就更不是问题。将来,天下就是南北对峙,主公你和赵询一较高下。最好,则一统天下,稍差,则也是平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