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要做什么!?”拂红惊恐的叫道。.
话音未落,肩上的衣裳被沙真撕下了一大片,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雪背。
石兰紧接上前,将拂红双脚按住,宝珠猛的一扯,只听“哧啦啦”一声响,拂红的裙子就被扯了个干净。
裙子一碎,两双光滑雪白的大长腿,立时便露了出来。
“母亲,求求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为了咱们四人的姓命,你就顺从屈服吧。”沙真连撕她衣裳,边苦口婆心的劝说。
石兰和宝珠二人,则不容分说,疯狂的将母亲的衣裳,尽皆撕碎。
最开始,拂红还羞愤无比,本能的挣扎反抗,痛斥着女儿们的无礼与无耻。
当衣裳破碎,肌肤尽露时,拂红的愤怒,终于被残酷的事实给击碎。
不顺从,就是死!
她没有选择。
拂红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挣扎的臂儿也放了下来,丰腴的身躯也不再扭曲。
她终于安静了下来,就那么呆坐在那里,任由三个女儿,将自己撕得一丝不剩。
剥光了自己的母亲,几女暗松了口气,赶紧又将自己也剥了干净。
母女四人,就那么一衣不遮的齐坐在那里,赤条条的等着颜良前来临幸。
“陛下驾到~~”
房门外,传来了高唱声,这声音让屋中的母女四人,神经一瞬间就紧绷了起来。
石兰、宝珠和沙真三姐妹,忙是压制住紧张的心情,脸上强行堆出几分媚笑来,想要笑脸迎逢天子的临幸。
拂红的脸,却始终是板着的,就算她已一丝不挂,仍旧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可当房门被推开,颜良那威然如山的身躯,步入房中的一瞬间,拂红内心深处,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恐惧,那恐惧感逼迫着她,令她几乎本能挤出了丝丝媚笑。
那一刻,拂红知道,自己已是从心灵深处,臣服于了眼前的男人。
酒醉三分的颜良,看到眼前四个光赤赤的女人,不禁笑了。
“很好,脱得很干净嘛,看来你们都是识趣之人,懂得愿赌服输,朕还琢磨着有些人脸面挂不住,打算装刚烈呢。”颜良笑讽着走上前来,目光落在了拂红那丰韵十足的身上。
显然,颜良口中的“有些人”,指的就是她。
拂红顿时面红耳赤,低头不敢面对颜良那肆意的眼光,那沉甸甸的身躯,也在微微的颤抖。
“臣妾母女,早已为陛下的神开折服,就算没有什么赌约,也甘心情愿的臣服于陛下,伺候陛下。”沙真媚笑道。
颜良冷哼道:“什么甘心情愿,你们不过是畏惧朕的强权,不敢不从罢了。”
那母女四人,花容一变,情绪紧张,一时不知该怎么接颜良这直白的言语。
“不过这也没什么。”颜良脸色又扬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刘备那种假仁假义的货色,才需要所谓的甘心情愿臣服,朕就是要用霸权压垮你们,欣赏你们不得不从的姿态,哈哈——”
狂笑声中,颜良已上得前来,虎掌伸出,肆意的在她四人身上游走。
面对颜良赤果果的嚣张与霸道,母女四人心神震荡,却才意识到,颜良竟是这般不可一世。
母女四人却不敢有丝毫表露,只能战战兢兢的,笑脸取悦颜良。
“都给朕翻过去吧。”颜良大声一喝。
母女四人不敢不从,赶紧转过了身去,伏爬在那里,跟狗似的背对着颜良。
“准备好吧,朕要开始在你们身上,策马奔腾了,哈哈——”
颜良放声狂笑,虎掌在拂红的肥臀上“啪”的用力一拍,抖擞雄风,奔腾而出。
拂红眉头深深一凝,一瞬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力,竟欲将她她的身体撕碎。
她却不敢动弹,只能暗暗咬牙,以那屈辱的姿态,跪伏在三个女儿间,接受颜良的鞭笞。
房中,春雷阵阵,骤雨呼啸。
颜良就如一头雄健无比,不知疲倦的雄狮,不停的在那四片芳草地间奔腾。
“陛下~~陛下哦~~”
……
一夜纵情放肆,颜良直将那四女,征伐到香汗淋漓,几欲昏绝方始作罢。
次曰天亮,荣光焕发的颜良,下达了继续进攻的命令。
铁骑之军开出莎车城,向着几十里外的疏勒城杀去。
楚军抵达疏勒河南岸时,却才发现疏勒国早就将沿河百里的渡舟渡筏,统统都强征往了北岸。
疏勒河说浅不浅,说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