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必了你来之前,为叔便以教人前去准备此下想必已然备好马匹、行装,你自出帐外去取便是还有,近年国事繁重,更兼王上连连丧失至亲,心力交瘁舜儿你可万万不可忤逆王上之意,多多去想王上的苦心!”
徐晃听言,心中暗喜,手一摆,遂便语重心长地说道文舜心中正是焦急,也无看出其中端倪,拱手便是答道
“叔父无需多虑,侄儿定当谨记心中!!”
“好,好!你速速归去,不必急着归营麒麟营之事,自有兴儿与为叔一同替你打理!”
徐晃灿然一笑,好似心满意足文舜应了一声,便速速出帐,果然便见一员将士已然备好快马文舜向那将士投去目光,微微颔首示意后,便纵身跳上马去,策马望营外奔驰而去
此时,在军中大帐之内徐晃听得帐外的马蹄声起,笑容更胜,扶着长须颔首呢喃道
“转眼多年,舜儿也到了成家立室的年纪若此事办成,三哥也算是解了心头大结”
且说,约是一个时辰后,在长安城内,街道之上文舜纵马飞奔,满脸急色,心里正是忧虑文翰的病情,只望能快马加鞭,早点赶回宫中看望城内的巡逻兵士,见有人骑兵纵行,本欲拦截,却有不少眼疾之人,发现那策马之人,正是王世子文舜文舜素来行事规矩,少有出举,待人有礼众兵士见文舜如此紧张,又是望宫中赶去,以为宫内出了什么变故,急忙纷纷疏散人群文舜纵马飞过,向路途的百姓告罪,又向巡逻队伍中的一员将士,疾言厉色地说了一声,宫里有要紧之事,待处理之后,再来请罪街上百姓虽一时认不出文舜,但听宫里有事,皆是自觉让开
这时,在醉仙楼上,司马昭正好看得此幕,眉头一皱,向正欲离去的马光问道
“光叔,那在街上纵马横行之人,是何家权贵子嗣?”
马光闻言,赶到司马昭身旁,向窗外望去,正见文舜飞马经过马光在长安居住已久,平日里文舜、关兴、钟会等人,亦常来醉仙楼关顾马光乍眼一看,便是认出了文舜的身份,便是答道
“回禀二爷那人正是西唐王世子,文子熹也”
“哼我听闻西唐王文翰治国甚严,今日见之,不过如此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文子熹身为一国世子,当以身作则,此下竟纵马横行街中,骚扰百姓,如此放纵!实在教人笑话!!”
司马昭冷哼一声,眼中不禁闪过鄙夷之色马光听了,却是稍是惊疑地说道
“这文子熹,老奴曾与之接触,并不似这般横行之辈莫非宫中是出了什么要紧之事!?”
司马昭闻言,默默地收回眼光,似乎并不愿再多提及文舜此人
话说,文舜一路策马赶回宫中,侍臣见之,连忙拜礼文舜急问,王上何在侍臣答说,正在凤祥宫内文舜便跳落马下,望凤祥宫赶去
那仍旧熟悉的花园楼阁,石山流水,不断地在文舜身旁掠过忽然,一阵琴声传来,文舜心头一阵,脚步不禁加紧了几分终于,文舜赶到了凤祥宫前,那弹琴之人,却非所想之人只见那满头黑白参半的发丝,随风飘逸文翰长叹一声,望向天际的蓝天白云,默默呢喃道
“琰儿,你可安好?”
文翰面色凄苦,文舜看在眼里,难受至极,不禁地叫了一声父王,双膝一跪,便跪在地上,哽咽而道
“孩儿不孝,未在父王左右侍奉!”
文翰闻言,浑身一颤,急急起身,见是文舜归来,步伐踉跄,急赶过来,将文舜一边扶起,一边说道
“舜儿,你回来了~!想煞为父也!”
文舜听言,甚是感动,强忍泪水,便欲又拜
文翰却是一把扯住,低声说道
“你放下军中要事,回宫看望为父,这些繁文缛节便是不必了”
文舜眼光红赤,遂便颔首依从文翰展露笑容,父子两人一同入到宫内左右侍臣见文舜归来,都露欣喜之色,在文翰的示意下,纷纷退去须臾,父子两人坐定文翰先是问了文舜军中之事,文舜一一回答文翰一边手扶白须,一边细心听着,然后又对文舜的麒麟营几点精辟的意见文翰从军多年,眼光老辣,这几点意见,可谓是一针见血文舜敬佩不已,以为金玉良言,一一谨记在心军务之事,议定文舜忽然,面色一紧,与文翰谓道
“孩儿听说父王近日身体不佳,还望父王切莫保养尊体西唐黎民皆盼望父王能早日可得帝业,位登大宝,天下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