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他身后,慢慢地拥了过来。
这一次很紧,后背被两只浑圆的ru房摩擦得火起,偶尔轻轻一下**不已,让他如同中了邪一般猛然回头亲了上去,刚刚触碰到冰凉的唇边,柔软的舌头就递了过来,两个人就这么疯狂地吸吮着,身体很快如同麻花般纠缠在一起,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一步步地退向大床。
二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双手在对方身体上欢快地游走,他低下头,放肆而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脖颈,那双手逐渐加力,将她胸前那两颗饱满的ru房挤压到变形,谢秀兰喘息着扬起头,喉中传出清亮的娇啼。
他猛地抱起她滚烫的身子,野蛮地压下去,她战栗地咬着床单。晨曦中,两人的身体抵.死纠缠在一起,急促地喘息着。随着一声满足的shen吟,陈大少爷的身躯开始温柔地耸动,谢秀兰拿双手温柔地抚摩着他的胸膛,如呓语般地哼唱。
他在她的呢喃声中加快了速度,一次接一次疯狂地冲击过去,她那白皙的娇躯在痉挛中奋力向上,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脱力了,渐渐迷失在剧烈的冲击下,感知如飓风中的一片树叶,忽上忽下,游走于地狱与天堂之间……
一阵暴风骤雨过后,她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问:“以后怎么办?”
陈大少爷半搂着她的娇躯,抚摸着那两只丰盈挺拔充满弹力的小白兔,理所当然地说:“热热闹闹地举行婚礼,风风光光地娶进门,至于她嘛……就让她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我不是说她!”
谢秀兰猛然掀开被子,**裸毫无遮掩地往洗手间走去,头也不回地说:“别把我当成那种争风吃醋的女人,我是问咱们团今后该怎么办。”
“正在想。”
谢秀兰从洗手间里探出头来,愤愤不平地说:“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帮老糊涂在神神叨叨的计划什么?还瞒着我……没良心的东西。”
都有肌肤之亲了,跟她的确没什么好瞒的,陈大少爷微微点了下头,“跟你想的一样,现在就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并选择一个合适的目标。”
水龙头开了,热水哗啦啦地流了出来,但谢秀兰却又回到床边,“把他们一锅端怎样?”
秀色可餐,陈大少爷一边不老实地抚摸着,一边摇头说:“他们都呆在上海,想一锅端谈何容易呀。而且真要是这么干,别人也只会说咱是窝里斗、狗咬狗,对大局没任何帮助。”
“这么说你想逮条东洋鱼?”
“守着京沪线,这来来回回的,为什么不?”
他的手越来越不老实,谢秀兰连忙抓起被子掩上,没好气地说:“钓鱼要耐性,要时间,咱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千万别等来等去,等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尽管陈大少爷也是这么想的,但还是狡黠地笑道:“放心吧,我的运气一直不错,说不准哪天就有鱼送上门,这不……今天就有一条美人鱼。”
谢秀兰气得咬牙切齿,立马狠瞪了他一眼,“姓陈的,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等我走出这个门,以前什么样以后还什么样,今天这事就当从来都没发生过。”
陈大少爷不是傻子,能感觉出她刚才那是冲动,甚至是在可伶自己,想给自己一点安慰,想让自己不要有那么大压力,根本没想过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
人一辈子能有一个这样的红颜知己,难道不该珍惜吗?陈大少爷感动不已,顺手将她紧拥到怀里,在耳边和声细语地说:“秀兰,我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或者说不是半年之前的那个人。相信我,我会做一个好丈夫的。”
谢秀兰的泪水夺眶而出,用略带颤抖的声音怯生生地问:“真的?”
陈大少爷凝视着她的双眼,真诚地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会用行动来证明一切。”
“其实我真没……”
“别说了,我的傻妹妹,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等过了眼前这一关,我就会向石堂的长辈们提亲,名正言顺的把你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