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滋养完全,彻底使其突破至红中带黄之格局!
司马寒虽然没有看见,但也知道必然是收益匪浅,当下谢过后,就会了座位,正襟危坐起来,等着李儒发问。
而果不其然,董卓颁布了赏赐之后,便闭口不言,喝着酒,就只顾听李儒说话。
李儒也是尽责,当下就开始一一问着众人此战经过,并吩咐文官将其详细记录下来。
司马寒在一旁听着,不多时,就发觉又问到了自己。
只听李儒道:“黄粱何人?如何提前就做好内应?”
司马寒笑着,就让张梁出列,介绍道:“此人乃是黄宝之弟,是被其兄派入刘备军中。”
李儒听了,又问道:“黄宝何人?”
司马寒又推出张宝,笑道:“二人皆是交州士氏附庸,黄家之人,黄宝受命前来会盟,却因为地域之顾,受诸侯排挤,故而被我诚心感动,约定计划,弃诸侯联盟来投丞相!”
“哦?交州士家?”李儒听着,只是问了一句。
司马寒面色自如,答道:“不错,若是大人有疑问,可以遣人求证。”
而董卓在上面,见着二人之气,都呈金黄之色,顿时大喜,毫不在意道:“分明是大好人才,有何可疑?”
说着,就赐下赏赐,令其依旧跟随司马寒,又赏蜀锦十匹,金百两。
而李儒听着,虽觉不妥,见董卓已做主,便也懒得多管,就此略过,接着询问其他。
司马寒见了,这才松一口气,心中暗道二人好命。
于是过不多时,李儒一一询问完毕,董卓又一一赏过其余诸将,就开始大肆吃喝起来。
再之后随着歌舞送来,堂上气氛渐渐就达到了**。
而这时司马寒自然不会闲着,眼神看着四周,四下扫过,开始寻找气象突出之人。
不一会,就见张济身后一人,面容白净,身型威猛,举止言谈之间,都显得信心满怀,可见必然是真有本事,确实不凡。
“此人必然就是张济侄儿,北地枪王张绣了!”
望其本命之气黄中带亲,司马寒心中猜测着,不由就联想到了他将来的谋士,如今还在李傕手下的贾诩。
“既然是同一阵营,还真有必要寻个时间去拜访一下,看看那天下第一毒士,究竟是如何风采?”
就在司马寒眼光乱瞄,胡乱思想之时,董卓眼见气氛热烈起来,人人踊跃,不由灵机一动,就趁势问道:“诸位如此兴奋,莫非有了除去诸侯联军之计?”
结果这话才一出口,就瞬间冷场,满场数十人,竟无一人发言,只有酒水将咽未咽,被卡在喉咙中的咕咚声,不断传出。
李儒听了,也是默不作声,停顿一下,竟还将目光扫向了司马寒。
而随着李儒这一举动,司马寒瞬间便吸引了所有人目光,成为了场中一时焦点。
司马寒心中大骂李儒,无奈之下,只得起身应道:“臣下有一计,或可为恩相分忧!”
董卓见自己一话,使得满场鸦雀无声,正自郁闷间,听见司马寒回应,顿时大喜道:“好!好!可速速说来!”
“恩相稍候!”
司马寒起身,踱步而行,口中就缓缓说着:“诸侯新败,兵无战心,依在下之见,我军只需坚守关卡,再稍施计策,必可令其不战而退!”
“哦?是何计策?”
“袁绍此人,无甚本事,却居盟主之位,恩相只需对其稍加安抚,必可令其驻军不前。”
司马寒说着,不由一笑:“只要盟主不思进取,曹操,孙坚等激进派,就必会与其产生矛盾,划分出内部派系。”
“派系一立,而我军又坚守难克,久必生乱!”
“乱军虽多,又何惧哉?”
随着这话出口,司马寒心中猛的一惊,这才发觉自己一不小心,竟是被李儒推到了危险之处!
“自己根基不稳,却越过李儒这第一谋士献策,这是要将我高高捧起,狠狠摔下啊!”
计策说完,司马寒才发觉李儒不怀好意,竟是已经开始算计打压自己了。
不过,心中暗骂晦气的同时,司马寒也知道自己文治武功,都过于显露锋芒,若是这样李儒还不警惕,反而是庸才了。
“得罪了吕布还好说,反正本就是敌人,但若是得罪了李儒...”
这样想着,司马寒就担忧起来:“日后怕是真的要举步维艰了。”
当下又细细琢磨了一番,不由就有些懊悔,刚才轻易献策,确实是被大胜冲昏了头脑,实属不智。
因此这时这一计说完,司马寒就决意不管董卓之意如何,自己也再不献上一计,真正开始韬光养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