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骑都尉?”听到这官职,曹操有些怀念,问道:“臧霸此人,我也听过,如何落草为寇了?”
说着,见戏志才摇头,曹操也是一笑,答应道:“放心,我会让元让小心防范,那还有一处,是什么?”
“平原!”戏志才说着,面色凝重道:“平原可是个要紧之处,连通幽冀青兖四州,其守将刘备,更是人中之龙,如今又与主公不是一边,需防着他出兵偷袭!”
“哎,”曹操听到平原,顿时就想起了刘关张三兄弟,脑袋登时就疼了起来。
“我岂不知他之危害?”曹操叹息着,说道:“可惜他兄弟三人勇猛,我手下并无一将,可以抵挡啊!”
两边夏侯渊,曹洪听了,顿时羞愧难当,虽然他们武艺突破在即,但是离着巅峰,却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主公也无需太过担忧,”戏志才见曹操这模样,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连忙劝道:“刘备兵少,我军若是一路获胜,不露颓势,晾他绝不敢出兵!”
曹操听了,也觉得有理,想着对敌黄巾军之不堪,不由放松下来。
当下见戏志才说完,曹操就笑道:“军师辛苦了,明日我军,便议出兵!”
于是日落日出,转眼一天过去。
清晨,前军大寨之外,夏侯淳早已列好兵阵,策马迎风而立。
只见其麾下五千大军,前左右三军,都是锥形阵,中军则是一倒锥,四军四千人合并起来,便可以构成一巨型锥阵,杀伤力巨大。
而其后一千人,则是组成一方阵,可以在大军溃散之时,依旧保持整齐不乱,乃是以防万一之举。
看过去,全军整齐有序,可见夏侯淳治军本领,确实不俗。
而纵使这五千军如此精锐,副将李典骑在马上,望向对面管亥大军,却依旧是心中忐忑。
只见对面一军,洋洋洒洒八万大军,组成方方正正数个大方阵,倒也是有模有样,威势无需多言,仅凭人数,便可震慑人心。
当下两军对峙片刻,就要各自发兵。
毕竟卜己就是死在夏侯淳手上,管亥虽然自负武艺不俗,但也并未高出卜己太多,故而这时,自然是要凭着人数优势,将其碾压。
而想象中的管亥出阵,向卜己一样要求斗将,并没有出现,夏侯淳不由一阵失望。
“哼!”
当下冷哼一声,握紧手中长枪,不屑道:“真以为凭着一群乌合之众,就可以抵抗住我军?”
“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精锐之师!”
夏侯淳感受着战场气氛,渐渐激动起来,随着战意到达顶峰,心中一动,就扬枪下令道:“击鼓,进军!”
而几乎同时,管亥也是下令,两军各自出动,战场之气顿时弥散。
结果才一接触,夏侯淳五千军士,就放佛数个铁锥,纷纷插入了木块之中一般,引得木屑飞溅,自身却是几乎无损。
而肃杀之气,在第一滴献血落入大地之时,就瞬间爆发出来,无限的暴虐气息,刺激着士兵**,精神,使得他们彻底的舍弃了一切,陷入了忘我的厮杀之中。
两军的特征,都是极其明显,若是从天空之上看去,就可以发现,仿佛是两只蚂蚁打架,一只强壮精悍,一只臃肿内虚。
于是此战结果,自然不言而明。
只见交战只是片刻,黄巾军前军方阵,就被彻底击溃,而左右两军,这时才刚刚赶到,就受到自家前军溃散的冲击,顿时生乱。
不过幸好,左右两军足有四万人,自然是可以抵抗得住,当下虽然混乱,但依旧是遏制住了前军溃散,一齐反扑着,再次朝着敌军杀去。
可惜,有一就有二,第二通鼓毕之时,大军再次溃败。
管亥在军中,见到连番失利,心中早已胆寒,也不敢再压上中军,做最后一搏,反而就将马头一拨,率着中军撤离了。
而前军见主将都已撤离,顿时四下作鸟兽散,再也无心为战,各自逃命去了。
夏侯淳骑在马上,看着这景象顿时大喜,一连串指令发出,全军顿时像是散了关节了人体一般,各自灵活而出,依附溃军而上。
当下率军一连追了数里,所到之处,人头滚滚,献血成河。
而才过一狭隘之处时,就见数千步军,忽的从旁杀出!
夏侯淳却是早有准备,当下只是冷嘿一声,就让新得的悍将典韦,率领着严整不动的后军,立刻迎了上去。
不料又追了数里,才过一山坡,眼见就要追到管亥军队之时,就听中军一阵嘈杂。
夏侯淳急回首望去,就见数百精骑,从之前那山坡之上,奔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