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郡,台县之内,一伙贼兵肆虐。
“哈哈,给我抢!”
“一家也不许漏!”
“哈哈哈哈!痛快,实在是痛快,头领,咱们有多久没有这样爽过了?”一喽啰问道。
“多久?”孙观想了想,恨恨道:“自从被那司马小儿抓住,咱们有过一天好日子?”
不过说着,孙观又大笑道:“不知他发什么疯,竟然感让咱们独自率军离开,来攻这东莱郡!”
“是啊,是啊,若不是这样,咱么哪有这般快活?”
喽啰说着,有疑惑道:“只是那邢南去攻郡城,打得下来吗?”
“怎么,你还打算去帮他?”孙观眼睛一瞪,喝道:“你脑子呢?咱们好不容易脱离开来,还不就是找个地方一窝,接着快活?”
“莫非你还愿意回去,守他管制?”
“原来如此!”
喽啰应着,又听了这问,顿时笑道:“怎么可能,接着做山贼,那才是舒坦事呢!”
“嘿嘿!”孙观满意道:“既然如此,吩咐弟兄们,放开了干!”
一众贼兵得令,愈发肆无忌惮,在县内肆虐起来。
“啊,强盗!”一妇人被山贼们从家中扯出。
地上血泊之中,躺着一反抗过后的尸体。
“这是留着养孩子的钱,你们不能抢啊!”
“哈哈哈哈!”
长刀举起,山贼毫不留情的砍向妇人,顿时,噗通一声,妇人断命,一襁褓中的婴儿落地。
“哇哇!”
“嘿嘿,”山贼笑着,不由寻思:“干脆送他家一个完整?”
正想着,就要举刀,就听身后传来数个长刀入**的噗噗噗声。
当下大惊,连忙回头一看,就见一人一骑,猎装打扮,手持一把朴刀,显然是刚刚才自家兄弟手中夺来。
看到这些,这山贼顿时大怒,长刀一转,就迎了上去。
噗!
一刀刺入,太史慈毫不停留,下马抱起婴儿,就飞身再次上马,冲向旁边屋子。
“可恶,可恶至极!”
太史慈心中大恼,同时悔恨非常:“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出门,在此看护!”
“珍嫂一家都不幸了,不知道娘亲怎么样了?”
太史慈悲愤想着,想到家仆还能来救命,不由生出几分期待:“想必是能坚持到我来吧?”
当下太史慈一面杀着,一面寻找,不多时,就到了自家宅院。
还未靠近,老远就见到一伙山贼围着宅院砍杀,其中十余个家仆,在誓死奋战,但是地上散步着的数十具尸体,可见他们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不能再战了。
而其中围绕一人,已经昏厥,正在被几个女眷护着,显然已经昏厥。
“啊!”
见到老母这样,太史慈顿时毛发皆竖,策马一勒,飞速冲杀了上去。
然而,想象中敌军一冲击溃的情况,却并未出现。
原来,太史慈轻装出猎,不但没有铠甲护身,连合手兵刃也无,当下冲突一阵,硬是无法入内。
而恰逢此时,孙观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