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子义请起!”
司马寒笑着,看向阶下太史慈,不由喜道:“我得子义,何愁大事不成?”
对于太史慈这样轻易的,就听信了自己所言,司马寒倒也并不觉得毫不惊讶,毕竟,这还是一个人无信不立的时代。即便自己是贼,若是没有信义,也不可能长远。
不过司马寒说的两个条件,倒也不是欺骗太史慈,毕竟太史慈武艺已达巅峰,又是自家近侍,届时若是发觉被自己欺骗,自家性命岂不就危在旦夕?
何况,他派出李成,张梁二人,其实是有这更重要的任务,所谓守护太史慈母亲,也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毕竟,那五千军不但少有战事,而且并不精悍,留下来只会坏事,与其留在这里,还不如放弃,留在东莱,留待日后大用。
而司马寒又担心这伙黄巾军不服管教,一时片刻还好说,若是久了,光是李成一人,怕还难以不将这五千黄巾军压制,故而,便将张梁派出相助其掌控全军,并且相互牵制。
至于所谓的脱离贼籍,司马寒还只是有这么一个设想,还需要等待会张闿回来,再详细问过之后,才能有所定论。
当下想了清楚,看着堂下太史慈拜谢,司马寒心中一时欢喜,恍如梦中。
“没有想到,太史慈这等绝世猛将,这样轻易就被我收服了”
司马寒想着,心中一凛,明白越是顺风局面,越要谨慎,不然太史慈只是离去还罢了,若是有心作乱,凭借其近卫之职,加上其巅峰武艺,实在是为祸不浅。
“嗯,这等人才,还是要多多接触,笼络其心,才是上策,”司马寒想着,对于脱离贼籍,越发迫切,毕竟,也只有正名之后,才有获得太史慈真正效忠的可能。
当下想着,便赏赐了太史慈一些金银事物,让其下去歇息去了。
而太史慈才出去,张宝就领着张闿进来,他倒是好眼色,来的正是时候。
“哦?就已经谈好了?”司马寒见了,问着。
“主公,张闿将军已经想得明白,决心和臧霸将军共释前嫌,一道投靠主公!”张宝笑答道。
司马寒听了,这才想起臧霸本是徐州骑都尉,当下扫过一眼,发觉臧霸面色阴沉,不由心中了然:“看来是臧霸手段不如此人,被排挤出来了?”
心中一笑,司马寒却不在意,就说道:“两位将军能够共释前嫌,我心甚慰!”
张闿知趣,知道身为人主,说到这里就足够了,多谢连忙下拜,就谢道:“多谢主公!”
司马寒看向张闿,只见其除了周围气运稀薄一些,其余都是和自己相仿,顶上一根本命之气,也已经有了红中生黄之象。
只是司马寒想起原先在彭脱手下,张闿那种不择手段,一心向上攀爬的性格,不由心中不喜。
于是想了片刻,念及留着此人还有用处,司马寒方才平复下心情,决定将其接纳。
而接受了张闿拜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