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陶谦能有这番布置,却是不易,依子凉之见,是何缘故?”司马光听了,立刻就察觉到了其中原因,必是有人献计,不过这时他却不说,反而以此考校李冰。
而李冰听了,也不推迟,略一细思,就答着:“以我之见,陶谦有着反应,必和他年高求稳有关,毕竟其年过六十,如今除了必要的权利,早已基本不问州事,整个州郡彭城国,都基本交给了国相薛礼掌管。只留下二子陶商与陶应,分别担任了州城郯县的县令和县丞。估计日后只求个平稳交接。”
“哦?”司马寒听着李冰这分析,倒也颇觉有理,而且听到‘陶商’这人,由于之前听张闿说过这情报,这时印象就又再次加深:“陶商,州城郯县的县令么…”
当下心中一动,情绪却不流露出来,看着李冰还有话说,当下便按捺着想法,示意其接着说完。
“由此就可看出,陶谦乃是一心只求安稳之人,因此这不动精锐,转而扩大征兵之策,必是他人所献,可惜……本来这计策用在此时,很适合是无碍,然而将这些新征兵丁不加缓冲,就直接输入下邳,却是天大错漏!”
说着,李冰顿了一顿,见着司马寒双目一亮,显露出了几分兴趣,才道:“毕竟如今徐州东海郡已失,下邳国乃是首当其冲,和我军交战乃是必然,几乎没有余地,更没有时间给这伙新兵缓冲,届时两军交战,这伙新军必是九死一生!”
李冰说着,语气渐渐带上不屑:“由此可见,这献计之人虽有远见,然而不通兵事,不过一文臣耳!”(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