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除夕,蛇年最后一天,本来想当一只鸵鸟,扎在沙子里就这么糊弄过去,不过想着正应了虎头蛇尾这话,还是小心翼翼爬上来,悔过认罪一番。
当初写《鼎宋》时,真是抱了雄心壮志,想好好写写宋朝,想好好说故事,想好好分析历史,想好好说人,真应了“眼高手低”这话,想要的太多,一个都没落着。
最初写宋朝时,心里也有忐忑,在自己看来,宋朝是个难解的结,它所代表的传统中国是地缘历史的宿命,没有挣脱之法。
鼓起勇气写《鼎宋》时,我曾经认为,可以靠一些花巧的技术手段,在国家战略层面上作一些布置,让宋朝避免沉沦的宿命,就历史而言,这其实只是战术层面的东西。
方向是这样的,提前推动南方开发的进程,以四川为中心,形成一个次级经济圈,确保陕西在两宋变际间还能留在宋朝手里。只要能作到这一点,南宋就不会像真实的南宋那么难堪,而后的一连串历史也会因应而变,虽然蒙古崛起是大势,但细节层面上的绞杀局面也会与历史不同。
真实历史上,南宋的四川的确已是相对分离的一部分,南宋靠四川的人力物力,经济发展,支撑了二十万大军,抵挡了女真人和蒙古人一百多年。但南方云贵在政治和经济上的开发度远远不够,因此当蒙古人将战略重点转向西线,由四川下云贵时,四川就无法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