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高挽,玉面红唇,就像参加选秀的名门闺秀一般水当当。
“大胆狂徒,竟敢擅闯储秀重地。”
啥?储秀重地,难道真的是选秀?
可是,为什么这里只有男人?不是说皇帝还是男性吗?不是说后宫还是以女为妃吗?不是说佳国的女人们想方设法不入宫么?怎么这里全是男人,还储秀?
“储秀宫?”
“我们乃是今年公主选夫的秀女。”
娘西皮,真x福的公主啊。
“谁说老娘擅闯,你哪只眼瞧老娘像擅闯的样子?”老娘决定捷足先登,公主小妹,俺愿为你分忧解劳,在所不惜。
秀男们果然开始将信将疑。
偶扑到一个看起来最羞赧最可口的男子身边,啊呜一口亲了下去,两只狼爪也不良地伸到他跨下,很快他就兴奋起来,发出断断续续可口的呻吟声。
滛荡的画面刺激了所有秀男的荷尔蒙分泌,跨下小鸟纷纷开始不安于室,害他们羞红了脸,死命的纠结着手指,惶恐不安。
给公主准备的秀男绝非俗物,格老子的,我爽的快死掉。
后来,我让他们全体脱光光,看谁顺眼就先让谁上,满洞生春,人人有份,个个争先。
我乐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也让秀男们高嘲迭起,甜头吃足,个个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对我频送秋波,就巴着让我再多临幸一次。
这种好康的事咱怎么能推辞,把邪功发挥到淋漓尽致,搞得二十几个生猛秀男,个个脚软,却英姿焕发,脱胎换骨。
哈哈,老娘爽了,一次破这么多处,这是史无前例的壮举啊。
清洁完身体,开始着装,然后准备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咱也要做到万叶丛中过,一片不沾身,上升风流艳姬的绝世滛骨。
“姑娘别抛弃我……”有一秀男怯怯地伸手拉住我的衣袖,双目盈泪,泫然欲泣,真是我见犹怜,是众秀男中最国色天香的一个,小鸟也令人满意。
“我不是公主。”咱爽完了,实话实说。
“可是,我情愿跟着姑娘。”他垂首。
“我不能给你啥名份。”
“不要紧,只要姑娘不让我空房独守。”
这丫是个聪明人,已经明白我这种天生异能的人断不会让老婆闺房寂寞,而进了宫,成了公主的老婆之一,就不可能如此了,聪明人,偶喜欢。
挑起他性感的下巴,偶印上一记缠绵的狼吻,在他喘息的当口,张腿跨坐到他身上,咱为了方便享乐,裙下时常是空空如也,很方便。
又激烈交欢一回,偶帮他穿好衣物,色眯眯地道:“那跟我走吧。”
结果,我又花了半天功夫才走出山洞,筛选床伴也是件耗时耗力的事哦,最后带了三个极品踏上归途,身后一边哭声震天。
纳妾
三只秀男虽是极品,但是偶在十三只狼的压力下,只能入门,但三只秀男却喜不自胜,大概是觉得他们自己未入门就破处多少有些理亏,但丫们不知道这十三只狼,个个是先破处后进门,他们摆明欺侮新人。
这种后宫的事,咱不理,只要他们不无事生非就好,床事咱绝对满足他们,丫一个也别想去给老娘爬墙,否则阉无赦。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此定律在李家无效,偷不着不如偷得着,偷的不如自己屋里的,妾不如正妻,想怎么浪怎么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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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多了三小妾,所以偶们家狼狼们就把育儿大任转交,群狼雄风大振地开始想方设法爬上我的床,到我幽谷去旅行放松。
这种事我清楚他们明白,所以即使跟他们狂欢也不忘去安抚三妾,让他们玉面含羞,小鸟展翅,闺房从来向阳开。
家中琐事向来不用我操心,偶唯一的重责大任就是喂饱他们的小鸟,不让小鸟肿胀疼痛,让他们去死都成。
我辈狼女,对此等要求无论如何都不会有推卸责任之想,自当一肩挑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狼狼虽众,然各有责任身份,所以众狼全部在家不现实,所以偶扩充后宫他们反对也不甚强烈,主要是因为他们各人的福祉并未受到一丝半点的影响。
这日偶从小驰床上爬起,伸着懒腰摸进厨房。
当然是找吃的。
饿,当然也不单纯是为找吃的,话说最近厨房来了一个新厨郎,长的是一表人才,体形强健而优美。
“小厨。”偶关紧厨房大门,扑了上去。
两个人急切地贴墙交欢,滛液顺着大腿流下地。
“想我了吧。”
“嗯。”
“喂我。”
小厨狼一边用力向上挺,一边以口喂食,他做的饭绝对一流,小鸟也一流,但是鉴于这厮头一次zuo爱迷jian,所以偶没打算给他名份。
没错,丫就是在糖糖房里企图迷jian我未遂,只半迷jian的人。
不知什么原因他追到了这里,每日都跟我厮缠半个时辰有余,然后安份地当他的厨狼。
哼,你不说,老娘也不问,咱们只管男欢女爱就好,但你别想怀老娘的孩子,嘿嘿,偶家小溪仔可是给偶涂了避孕香的,你丫整天都吃一嘴,绝对怀不上,哈哈。
高嘲之后,我们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他也依旧留在我体内没有退出,目光深沉地盯着我,嗓音有些暗哑,性感诱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怀不上?”
“因为你没用功。”
“我们都在做。”
“你不孕。”哈哈,气死你,敢迷jian老娘。
“张杰怀孕了。”
“偶家糖糖甜心真棒。”刺激继续刺激他。
“表跟我玩心眼。”
“哈哈。”玩了你又能如何?
“给我一个孩子,我就不再纠缠你。”
“为什么?”你想要就要,老娘偏不给。
“我需要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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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个理由先。”
“我需要。”
“你坚持?”
“我家小八辛苦了三年才怀上,万一你像他就惨了。”
“李梨,不要调侃我,我非常需要这个孩子。”
“我知道你是谁呀就随便播种,我李家的孩子金贵着呢。”
“你果然捣了鬼。”他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
完蛋,偶不是捅了马蜂窝了吧。
“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我只要一个孩子。”
“天下女人多的是,你何必非要我的。”
“你是我第一个看上的。”
偶的心一悸,这厮莫不是对偶一见钟情?
“非要不可?”
“嗯。”
“今晚到林中石室来。”
“?”他无言的询问。
“我们闭门造人,不成|人不出关。”偶调戏他,感觉他再次肿胀起来。
“一言为定。”
我还是决定什么也不问,能让偶家糖糖有所顾忌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糖糖好歹也是吏部天官一品大员呢,这厮绝对非同小可,不如啥也不知道为好。
蓝田种玉
情欲激荡的密室,夜明珠的光泽落在两条交缠的胴体上,原本白晳嫩滑的肌肤上满布吻痕,抓痕,情伤累累。
为了尽快种玉成功,我们挑战了许多高难度极端滛荡的体位,在偶家小溪友情赞助的蝽药激励之下,小厨精力持久的挥酒,今日已达透支极限。
小溪仔,你不说偶也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咱们心照不宣。
最后一次深入腹地,小厨再也无力振奋,偶心中狂笑,这就是迷jian老娘的终极下场。
小溪,等我睡饱了去爱你哦。
等我睡足吃饱,洗濑完毕,小厨仍在深度昏迷中,哈哈,贱人!
偶家贤良淑德的小溪仔很是温柔地褪尽我的衣裳,从一个瓷罐中挖出一种冰凉沁香的透明状药膏帮我涂抹全身。
幸福啊!
嗯……啊……死小溪,大腿根部你丫涂抹的也太尽心尽力了吧,害老娘都湿透了。
结果没等抹完大腿,我们就性致高昂地纠缠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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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接着抹,然后再次燃烧。
一而再,再而三,不计其数。
“死小溪,你丫不会抹就表抹了。”害老娘香汗淋淋,爽到不能再爽。
小溪一脸纯洁无辜,“我已经很用心了。”
是呀,你丫就用滛心了,尽想着怎么加速抽锸,让老娘上天堂了。
“舒服吗?”
“不舒服你以为会让你一直抹?”我狼形显露。
小溪羞红了脸,跨下大鸟再次溜入小|岤。
“最后一次了,明白?”
“嗯。”
“待会儿老实给我抹药,今晚我还要去爬老九的床。”
小溪发狠的疾速律动,咬牙低吼,“我就不能满足你吗?”
唉,孩子吃醋了,丫怎么说也是咱收的第二个老婆啊,算了,当天我再没走出小溪卧房,让这里春光灿烂星光闪烁,虽然事后小溪休养了很久,可是整天都挂着滛荡的笑脸。
半月之后,小厨走了,因为他确诊有了喜脉,临走时留给偶的最后一眼极其复杂,偶的头脑向来简单,遂未理会之。
那日在后院跟七八个小嵬子做了会儿亲子游戏后,有些意兴阑珊地爬上一株百年老树猫着去了。
糖糖,偶还是莫名的想你啊,你丫据说怀上了,怎么也不知道捎个信给我咧,我当然知道你丫不打算被我收编,但好歹俺是你肚子里那孩子的娘,你真狠心,没良心的,亏俺当初在京城那么满足你。
狼女就是要发挥无上限采花的光劳使命,可最近确实想整点别的事,总不能老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啊。
眼珠转了转,俺找小溪学医吧,蝽药,双眼放绿光ing……
想到就做,偶手脚并用地爬下树,撩起裙摆就跑向小溪的炼药房。
“小溪。”
正在磨药的溪仔听到我声音,惊喜的回首,“小梨……”
一看丫双眼放光,偶就知道麻烦了。
“我是来向你学医的。”
“学医?”扒偶衣服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
“嗯。”我用力点头。
“怎么好端端想学医?”
当然不会告诉你想学配蝽药。
“想跟小溪有更多的话题嘛。”
小溪激动了,沸腾了,二话不说就挺了进去。
“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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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教你认|岤。”
“真的?”
“嗯。”
后来我始明白丫的险恶用心,认|岤每次都脱光光,认着认着就胡天黑地了起来。
也不知道怎么走漏了消息,武狼们后来都知道了,打破了头都要教我认|岤,最可恨的是我一直也没认准几个|岤,尽跟他们妖精打架了。
一群腹黑狼!!!
不带这样腹黑的
……
想骂人,贼老天。
在偶对糖糖起了念想,想去探看的时候,居然让几只监控中的极极极极品狼一同归来,严重干扰偶的出行计划。
化成一瘫春水软在浪浪强壮健硕的身躯下,享觉他威猛持久的进攻,十指紧扣,汗水交融,一室混浊爱欲气息。
“啊……嗯……啊……”最后一声极端高亢的尖叫之后偶陷入瞬间的空白,浪浪果然是天赋异禀,不亏是狼中榜眼之才。
“小梨,你总是这样贪吃。”
“你不喜欢?”偶色眯眯的勾勒着他的丛林地带,让他的小腹收紧,眼瞳变色,小鸟迅速壮大。
“爱死了。”他急切地挺入,再次攻城掠地不知魇足。
“你丫……没有……偷……人……吧……啊……”
他一口咬在偶肩上,很轻,丫敢发狠,群狼扁他,“你明知道的。”
偶滛笑,偶当然知道,你的宝贝太过稀罕,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了的,否则你丫也不会成了采花贼还一直没成功舒解。
“为我精疲力尽吧。”
“求之不得。”
“你教我认|岤,我就一月专宠你。”狼有张良计,偶有过墙梯。
浪浪果然双眼冒绿光,冲着偶的馒头一顿狼啃。
“成交。”
结果,他教偶认了软麻|岤。
嘿嘿。
用一个半月的专宠从佛佛那里认识了“黑甜|岤”。
但事情至此结束,因为武狼们私下结成了共识,不再接受这种专宠,但偶还是耍手段,狐媚色诱了闷马蚤害羞的小良良,知道了“笑|岤”,良良乖宝宝,老公疼你哦,晚上再艳舞给你看。
身为狼女一族,咱对钢管舞,脱衣舞,贴面舞……举凡情se无双,艳情无边的舞都有所涉猎,没想到,居然有此大用,哦耶。
一日心血来潮,偶穿着改良的衣裙在家中散步,果然引来群狼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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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偶顶多算披了件纱衣,里面三点全露,看点就在若隐若现似透还遮,丛林幽谷随着偶款款莲步时隐时现,胸前玉峰随着步履颤颤巍巍,在阳光下娇艳欲滴。
群狼嚎之。
那天下人全部被勒令不得靠近内宅半步,狼狼们撇下儿女交由仆人带出去玩耍,个个眼冒绿光,浑身发热地冲进内宅,关门落锁。
浓荫大树下,刚刚坐完月子的靓仔猛虎出栏,差点把身后巨树撞歪。
小桥流边畔,小双兴罢昏睡。
秋千架下小驰疯狂燃烧。
……
内宅处处春临大地,呻吟声连续不绝,接力持久。
后狼狼们一致做出结局,不准偶再这样穿衣在外间散步,只允许临幸他们时采用。
切,理你们,老娘啥时想风马蚤就风马蚤,就为了刺激你们的视神经,否则我何必。
最近偶发现了一件事,偶家的仆人越来越标致,个顶个的英俊挺拔,并且许多人面善非常。
时间一长,偶想起来了,大多是被偶破处的,那次储秀洞的秀男们竟然全部委身来当偶的家仆。
偶当即笑开了花,常常在庭院中走着走着就消失在繁茂的花丛草枝中,当即花摇叶落,巫山云雨尽情交欢。
当然,除了老婆小妾他们是不可能怀孕的,但他们依旧痴情不悔。
偶练着那邪功,zuo爱越多,采阳补为阴,皮肤水嫩,眉目妩媚,肌肉紧致,浑身散发着风情万种,妖娆多姿,只会让狼狼们越做越爱,越爱越做。
这天,偶拉了一小厮,在柴房中一通乱滚,让丫虚脱地倒在柴禾上只能望着偶流口水,却再使不用半点力气,这厮原是秀男中一名,似乎也是名门之后,但现在只是偶家小厮,做事殷勤周到,就图偶能时不时分点雨露给他。
在俺李府当差,个个都是向阳花草,营养良好,就是有些人偶尔会两脚虚浮,眼窝发青。
不过,他们爽着呢。
在自己家随时就能偷情,岂是一个爽字了得,偶随手拽了正在修花的园丁,就在兰花丛中享受了一下乘骑良驹的快感。
“主母,我还要。”丫怯怯的要求。
偶妩媚一笑,满足之。
云雨方罢,又念起小糖糖,遂决定一定要再入京师。
糖糖
京师之行甚为香艳。
陪偶入京的有六狼,十二小王爷,小湘,小良,小七,小妾一名,还有俺家的仙人狼佛佛。
六人就有三名属严控对象,此行如何不香艳,简直日日春光灿烂。
狼狼们时常挥汗如雨,金枪霍霍,却玉面含笑,眉眼带春。
除非狼狼们自己强烈要求,否则偶是不会恶意让他们怀孕的,因为这样x福会减少,而偶家狼狼们或多或少为了自己的x福都不会要求拥有太多子女,偶好乐。
反正李家子息有靠,x福无双,此等人生夫复何求?
今天小良很无良,趴着偶双腿用舌尖挑逗偶的花核,让偶颤栗不止,娇喘不止,|岤内蜜汁泉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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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偶急切地扭动腰肢。
玉面飞霞的良良捧起偶的俏臀,巨大挺入蜜|岤,腰身用力挺进,双手不住按压,直让偶欲仙欲死,呻吟不断。
“死人头……”从哪里学的这滛荡手法啊,tmd爽死了。
“帅浪教的。”
嗯,那只妖孽确实有这个本事,我享受。
高嘲来临,小良热情的喷洒。
“快点。”有人在车门上轻敲,是小佛,偶抿嘴贼笑,丫只要进来就别想再出去了,今天他压轴了。
良良红着脸穿妥衣物,闪身出去。
当小佛佛看到偶滛荡地半靠在软垫之上,幽谷胜景一览无余,花蕾硬挺,媚眼如丝,当时就爆发了,来不及脱衣服就直接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