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征王世充这等谋主之贼,关你何事?久闻汝与王世充互视为仇寇,前些年还因为地盘相争而相互攻打,而今你去为了王世充而从河北跑到了河南来,冒犯我华夏军士之锋锐”
窦建德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边那些听到了此言,一脸愤怒与不甘,还有几丝无奈的部下一眼。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今日若是某不自己亲来,怕是要有劳你远取。”
听到了这话,本公子差点笑出声来,不过强行憋住,摆出了一副高大上的姿态,对于窦建德的来降表达了一定的欣慰,也对他们进行了安抚。
一句话,降了朕,朕不会没事砍你们的脑袋玩,而且,只要真正有才华的,还能够获得朝庭的重用,当然前提是你愿意服从安排。反正只是略略一提,然后,我一马当先的扭头朝着洛阳城而去。
此刻的洛阳城城头上一片死寂,而王世充的王旗也在有气无力地飘扬不已,当我们到得近前之后,我甚至能够看到王世充那张足以媲美食品级白石膏颜色的嘴脸。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我身畔不远处的窦建德,如果他的目光能够化成实体的话,身高体壮的窦建德就算是穿上明光铠也绝对会被戳成马蜂窝。
当年,洛阳城内就陷入了一片混乱中,哪怕是王世充强行勒令将士们封口,不得将窦建德已经变成了我华夏帝国战俘的消息传出去,奈何他的身边有着俺的好哥们刘宏基这种人。
街边巷尾只花了一天就已经知道了窦建德来援的数十万大军为华夏帝国的皇后殿下十五万大军所败,不但兵败,而且窦建德以及不少夏国的高级将领都成为了战俘。
原本已经因为王世充的歹毒手段而闭上了嘴的主和派再一次跳了出来,而原本的主战派们现在也齐齐哑了火,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本钱。
就像是一个原本高富帅的赌徒,在赌场里边已经输得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遮羞的裤衩,却还被一群高利贷债主虎视眈眈的围在一个角落,而且还有被高利贷债主叫来的喜好男风的一票猥琐壮汉。
人世间最悲伤的怕也就莫过于此了,王世充完全没有了一开始被围城时满怀希望自己一定能够熬过这一难关的信
灰头土脸面容枯槁的由着下面的人在那唾沫星子横飞的讲述着是继续困城死守,落个城破身死,全族俱亡的命运,还是向华夏帝国低下自己的脑袋,自缚而降,至少,就算是自己逃脱不了身死的命运,自己的家人至少还能够有活命的机会。
会议几乎持续了一整天,直至华灯初上,王世充却仍旧没能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主意,或者说下面的人说得嘴皮子都冒火了,这货却愣是一声不吭。
不过,就在当夜,不少的大臣们已经开始相互奔走起来,而王世恽更是拉着刘宏基大醉了一场。
“郑国已经完了。”看到了这份连夜送出来的情报,本公子呷了一口香茶砸了砸嘴笑道。大帐之内正在烤着火吹牛打屁的将军们也笑了起来,是志满意得的笑容。
“现如今,就算是我们不进攻洛阳,怕是洛阳城也安静不了几日了。”韦云起使劲地砸了砸嘴说道。
是啊,如今已成了死局,要么就困死于洛阳,要么就是归降我华夏帝国,已经是穷途末路的王世充没办法再给他们什么,所以,这些人不起异心才怪。
说不定王世充再熬几日,到时候他的那些得力部下就会把他捆成一个棕子,又或者是一刀把他给捅了,然后献出洛阳城,以换得自己的平安。
“不论王世充降还是不降,他都必须接受审判”昨天也刚刚赶到河洛之地,安排各地巡回法官的魏征如此说道
魏征扫了一眼在场诸人,声音硬邦邦得就像是砸不烂剁不坏的铁坨。“河洛之地,因王世充之行径,不知道枉死了多少百姓,其罪若不纠之,河洛之地因其而亡的十数万冤魂恐难瞑目。”
“朕准了,不论死活,都要将其罪公布于天下……魏卿,那夏王窦建德呢?”
“窦建德治理河北山东,惠及百姓,颇得民望,虽与我华夏帝国为敌,却未失民心。故尔,臣以为,窦建德当妥善安置,以抚山东河北之民心、军心。”魏征拢着眉头想了半天之后,这才郑重地答道。
“不错,窦建德与王世充不同,窦于河北山东,颇有建树,惠及百姓,称善者不少”就连李三娘子也赞上了这么一句。
我垂着眼帘考虑了下之后点了点头:“窦建德只要不与朕,不与我华夏帝国为难,自然朕也不地为难一个已经失去了一切的窦建德。另外,告诉窦建德,若是他愿意助朕安抚山东河北之地的话,朕定不会薄待于他,以及他手下的一于文武。”